《全京城都觉得我爹是话本原型》
“我是在密道外面碰上她的。”
苟雪闻扯住手中的人丢到众人中央,谢温定睛一看,认出此人便是红娘的师父。
“你怎么将他殴打成这副模样,虐待五旬老人。”谢温边说边摇头看向苟雪闻,眼底是对苟雪闻的三分不赞同,以及九十七分的笑意。
“老,老夫才刚到四旬。”红娘师父似乎尚有余力,抗辩谢温的话。
谢温充耳不闻,注意力放在了重要人物身上。
“刺史夫人,您为什么要跟着他到这里来?”谢温抬手指了指苟雪闻。
刺史夫人的脸是坚毅,又是哀伤。
“我本是想趁着府中大乱,去瞧瞧被囚住的姑娘们是否已经逃了出去。路上碰到这位大人,我观大人气势不凡认为大人必是身居高位,所以想求着这位大人帮忙救救我的夫君。”
谢温微微蹙眉,道:“夫人,你的夫君犯的是死罪,无人能救。”
谢温只觉刺史夫人执迷不悟,原本的好感与尊敬瞬间荡然无存。
“我知道的,我只是心存一丝侥幸罢了。”刺史夫人搅紧手帕,像是悲恸万分。
“他原是与我指腹为婚,我们自小就认识,他许诺我高中状元便会与我成婚。他也做到了他的承诺,我们婚后未曾争吵过红过脸,他为官清廉治理贤明,我爹的财富更助他高升不断,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做出这种可怖之事。”
谢温听着刺史夫人倾吐她们夫妻二人如何鹣鲽情深,顿时灵光一闪,直接问道:“夫人,你是不是身体特别虚弱或者经常需要看大夫?”
刺史夫人有些怔住,好似不理解谢温的意思,“我身体很好,也不需要经常看大夫。”
“不过,”刺史夫人努力回想的样子,“我前些年的确大病了一场,大夫都说药石无灵,当时我夫君特别痛苦难过。可是后来我的病忽然好转,自此就没再生过什么病了。”
“你为何有此一问?”苟雪闻看向谢温问道。
谢温摩挲着下巴,腿有些酸,见话题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帐内唯二的凳子又被谢父和明威将军占领,索性席地而坐,仰头回答。
“外家显赫不为钱财发愁,蓟州刺史这个位置对于他的年纪来说已经是破格,权钱皆有,那男人发愁的只剩下女人,”谢温顿了顿,补充道:“或者男人等这些问题。”
“你的情报可曾说过蓟州刺史藏有外室或耽于美色?”谢温反问苟雪闻。
苟雪闻摇头,否定道:“不曾。”
谢温点头,“我在刺史府这些日子也感觉蓟州刺史对其夫人极为看重。”
刺史夫人刚露出一抹笑,又因谢温下一句的话拉了下去。
“所以我非常有理由怀疑,刺史夫人就是刺史被抓住的把柄。”
“你们有没有认识什么用蛊高手或者毒医之类的人物,给她诊一诊。”谢温一副已经看透世间的样子。
苟雪闻微微皱眉,“我不曾听说过世间有什么用蛊高手。别说高手,就连蛊物这种东西,我也是从你所写的话本中知道的。但我命人查过,全天下确实不存在这种东西。”
谢温脸色有些僵硬,“是,是吗,没有啊?那下毒这种东西总有了吧?”
明威将军直接出去,顺便命人将红娘师父压下去监管,等待之后的审讯。片刻后明威将军领着一位谢温有些深入骨髓般熟悉的面孔,毕竟当时第一次见面,她手都骨裂了不是。
老田向众人作了个揖,随后伸手把住刺史夫人的脉象,认真诊断起来。
“他是毒医啊?”谢温有些诧异。
明威将军摇了摇头,“不是,老田不擅长用毒。”
“他的医术能断出来什么?他学医前不是你手底下的一个小兵吗?”谢父有些嫌弃样。
“你这就错了!”明威将军大声反驳,“老田是学医出师后才跑去从军的。”
接着露出一脸骄傲得意的样子,“老田可是药王嫡传弟子,任何疑难杂症都难逃他的双眼,是你打瘸腿都得不来的宝贝!”
“我才不稀罕。”谢父有辱斯文地翻了一个白眼。
明威将军仿佛赢了全天下一样,兴致冲冲问老田,“如何,她身上可有什么不妥?”
老田移开手,捻住胡须道:“我并未发现这位夫人有中毒迹象,相反她脉象沉稳有力,硬要说的话就是忧思过重,有点气虚。”
谢温闻言身子微微向后倾斜,有些不可置信。没道理啊,小说电视剧都是这样写的,怎么套路不一样了?
“难道蓟州刺史真养外室了,刺史夫人只是烟雾弹?”
“何为烟雾弹?”苟雪闻低头问道。
谢温选择比较有文化的词解释,“就是障眼法。”
“妻子是意外,但他有真爱。”谢温一句句猜测似是刺痛刺史夫人的心,红肿的双眼再次流下眼泪。
谢温见状,硬着头皮安慰,“不是,说不定只是老田没见过这种毒,天下如此之大是吧。”
谢温废了老大劲才把刺史夫人糊弄走,明威将军给她安排了一个营帐,又命令他人严加看管,怕她回去向蓟州刺史泄露秘密。
“既然无法从刺史夫人身上下手,我觉得不如直接硬来吧。”谢温提议道。
“硬来什么硬来,已经子时了,你应该回去歇息,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掺和!”谢父毫不留情开始赶走谢温。
谢温撇撇嘴,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先前催我快点收敛性子与人成婚,现在又说我是小孩,话都让你说完咯。”
谢父面有尴尬,干咳几下,“那什么,雪闻啊,你帮我送她回去。”
谢父祸水东引,而苟雪闻微微一笑,陪同谢温回去她的营帐。但谢温左思右想依然觉得要从刺史夫人身上下手,因此在回营帐前,脚拐了一个弯,找到方才分离的刺史夫人。
“你要我帮忙?”刺史夫人微愣。
谢温颔首,“你夫君杀头大罪是躲不过的,通敌卖国这件事会株连九族,不管你事先是否知情。你爹应该还活着的吧,至少为他想想,帮我也是帮你自己。”
“……你想我怎么做?”刺史夫人许久后答复道。
谢温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让身边的苟雪闻为她找来笔墨纸砚,谢温大掌一挥,边按在宣纸上边放话。
“快给你的夫君写赎金单!”
刺史夫人看着一头雾水的样子,最后按照谢温的话,亲笔写了一封交给蓟州刺史的信。
谢温把信贴到苟雪闻的衣服上,说道:“去吧我的工具人,将这封信放在蓟州刺史床头也好,或者拿飞镖钉在他家柱子上也好,总之我要他明日午时之前,就要在我面前伏法!”
苟雪闻顶着一张并不理解的脸,默默拿走写着“我,你夫人,速打钱”的信,连夜离开扎营区,完成谢温的要求。
“这封信有什么作用?”刺史夫人疑惑地问。
谢温往后拨弄自己已经风干有些凌乱的头发,解释道:“我只是想把你夫君请来军营,在自己的地盘谈判容易一些。”
谢温没头没脑的信出奇有成效,第二天天微亮,谢温人还未醒,绿荫就通报说蓟州刺史只身上门,被明威将军扣押住了。
谢温顶着没睡醒的死鱼眼,立马翻身起床赶去关押囚犯的营帐,里头早就站着蓟州刺史在内四个大男人。
“他都交待完了吗?”谢温左顾右盼,见无人坐下,便径直抢占唯一的空椅子,一把坐下吃起早饭。
蓟州刺史眼底布满血丝,面容憔悴,看上去像受了很大的折磨。
“我的夫人呢?”蓟州刺史的嗓音不同以往清澈透亮,反倒嘶哑混浊。
“她无事,只要你肯老老实实交待你和二皇子通敌卖国,残害大齐百姓的事,她会安安稳稳度过下半辈子的。”苟雪闻语气冷淡,眼神落在蓟州刺史脸上。
蓟州刺史突然扬唇笑了起来,“什么二皇子,没有二皇子,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我夫人也毫不知情。”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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