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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成为权宦意中人》

30. 品茶

刑部侍郎说完,岐无合也十分给面子,端起茶盏来喝了两口。

秦远岫虽然不是很懂这品茶的门道和关窍,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能做足的。

秦远岫正要端起来茶盏,喝一口尝尝这远山茶,岐无合冷不丁从一旁伸出一只手来。

岐无合声音低沉,细听却不难听出其中的温柔之意来,“这都快下午了,喝了茶小心晚上睡不着。”

刑部侍郎在一旁跟着笑眯眯地夸赞道:“督主真是爱重秦夫人啊。”

只看刑部侍郎面上夸赞的表情倒也看不出真心还是假意,可这间屋子里坐着的,未尝没有等着看好戏的。

这些蠢人以为自己把心思藏得好,可秦远岫还是能看见他们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讥讽。

宦官娶妻,这位秦夫人当初还是这样煊赫的出身,可不就成了他们眼中的不可多得的热闹了吗。

秦远岫也微微侧身,冲着岐无合笑了笑,那笑容中的柔情蜜意,真是令人恨不得溺死其中。

秦远岫低声道:“厂督也不许多喝。”

岐无合本来就听不得秦远岫一本正经地喊他作“厂督”,更遑论是这样的场合。

这暖阁里的众人只见,这秦夫人不知道低声说了些什么,向来说一不二、喜怒无常的厂督便顺从地把手里的杯盏放下了。

秦远岫和岐无合两人情投意合,并不在意旁人的眼光,秦远岫更是坦然地接受了这一份夸赞。

秦远岫心想,她和岐无合情投意合,举案齐眉,难不成还成了什么羞愤欲死的事情了?

这门亲事,往上数,是皇帝赐婚,往下论,秦远岫和岐无合更是同心合意,知心着意。

不管是谁想背地里瞧热闹的,这下都得歇了这一份心思。

厂督亲自到了刑部,不仅是没人敢怠慢,更是唯恐自己的办事动作不够快。

岐无合这个东厂厂督实在是令人闻风丧胆,所到之处,竟然人人都唯恐惹了督主不快。

秦远岫倒也不意外,这些人嘴上最是能说会道,死的都能被他们的一张巧嘴说成活的,多少人自诩风骨,背地里却狎妓风流。

嘴上念叨的都是什么百姓政事,言之凿凿地标榜自身,实际上净是些禄蠹蠢材。

从前也不是没有蠢人借着贬低岐无合抬高自己。

可被岐无合抓了几只出头鸟,午门口血溅三尺,谁都不敢再摆出一副自诩士人风骨,不与宦官同朝的模样来给人添堵。

秦远岫不是不知道他们都在背地里笑话她委身宦官,背地里笑话岐无合的,更是不知凡几,秦远岫心里只想冷笑几声。

多少禄蠹贪官,亵玩女子,鱼肉百姓,冤假错案,无一不是败坏朝纲的该死之人,竟然也有脸面凭借着几两赘肉,便自诩高贵起来。

简直无知且可笑,以为自己的血,看似能流上几代就有什么了不起?

秦远岫不喝茶,手上抚了抚茶盏,忍不住轻声低笑了一声,能传承血脉的,那也得是女人。

这些满嘴宗族祠堂、血脉传承的伪君子、衣冠禽兽、谬种,谁能生出孩子来不成?

他们为着“传承”血脉,将女子锁在后宅,不许她们读书认字,说些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胡话,背后藏着的,不就是恐惧吗?

男子自身无法分娩出孩子的恐惧,无法确认血脉的恐惧,迫切想要传承血脉的恐惧,后继无“男”的恐惧。

他们巧言令色,装作浑不在意,却将他们的恐惧悄悄转移到女子身上,言语蒙骗或强迫羞辱,迫使她们羞愧或难堪。*

秦远岫自己可没有他们这般可笑的恐惧。

在上辈子,秦远岫不曾想过和谁结婚生子,这辈子和岐无合情投意合,就是岐无合不是这劳什子厂督,秦远岫也不会生孩子。

秦远岫要先是秦远岫,才能喜欢岐无合。

想到这,秦远岫的脸色更冷了几分,知人知面不知心。

更何况,秦远岫早已经知晓京城里有多少在背地里看笑话的人,更是无意在这里虚与委蛇。

虽然一品诰命的册封还没有进行,可一品诰命在本朝可不是虚幻的附属品,不仅独立在丈夫之外,还有着独特的权力和地位。

秦远岫如今已经是拿着朝廷俸禄、有品级的了,比刑部尚书的品级可都要高。

别说如今只是懒得搭理旁人,就是秦远岫日后犯了罪,也不是府衙能审的。

多么动人的权势,怪不得男子都要像护食的野狗一般,将她们都排除在外。

秦远岫不开口,也并不应声,只是微笑品茶,把玩手中的茶盏。

众人也都瞧出来了,秦夫人并不愿意搭理他们,便都随着秦远岫的动作,装成对手中茶盏都十分感兴趣的模样。

秦远岫很快便和岐无合一起,接着了自己此行的目标,王夫人,王舸。

王舸虽然除尽了钗环,身上没有金银首饰,也没有锦衣华服,可是周身的气度却不是能够轻易抹去的。

秦远岫在记忆里翻找,也只是知道原主不曾见过继母几次。可如今乍然一见,便知道秦丞相一定是看走眼了,他小瞧了这些后宅女子。

就像秦丞相当年斗不过秦理一样,他也从来也没看清过“柔顺和婉”的“王氏”。

王舸目光清正,身姿挺拔,见着了岐无合,表现出的不卑不亢,更是甩出了某些“士族官员”八条街。

这一间小小的花厅暖阁不是说话的地方,岐无合不便开口,毕竟这是秦远岫自己需要处理的事情。

秦远岫正不知道如何称呼王舸,继母早已是昨日旧事,又不好不称呼长辈,更何况王舸对于秦远岫来说,还算是恩人。

王舸一眼就看出来秦远岫不知道如何称呼自己的窘迫,坦率道:“我与你母亲,也算是相识多年,茸茸叫我姨母便是。”

原来……竟然也是因为母亲。

王舸坐下来,摆摆手让准备上前倒水的汀兰退下了,看着和秦府中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王舸十分率性,坦然将陈年旧事娓娓道来,“当年我在家中落水,从祖父到父亲,无一不想处置了我,最好的下场,也不过是绞了头发去庙里做尼姑。”

秦远岫这下也在王舸身旁坐下来,两个人都不再被“秦府”二字束缚,全都卸下了沉重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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