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也要做夫郎么?》
第82章新的食肆
【这酒楼的东家,你非做不可的!】
程昭笑嘻嘻的道:“想把曲清非支开还不容易?他是绣衣司的人啊,陛下您去找曲音,给曲音安排一些活计,这不就成了么?”
蒋长信多看了程昭一眼,没成想关键时刻,程昭竟然没有掉链子,反而提出了可行性的提议。
蒋长信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立刻大步走出路寝,急匆匆而去。
**乃是金吾卫的总统令,他巡逻到路寝门口,正好看到蒋长信急匆匆离去,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一般,很是匆忙。紧跟着,程昭背着手,迈着大老爷的方步,仿佛唱戏的一般走了出来。
**道:“陛下去做什么了?”
程昭神秘微笑:“去做……一个正宫该做的事情。”
**:“……”?
蒋长信亲自来到绣衣司,司署中的绣衣卫们立刻站起来,毕恭毕敬的作礼:“拜见陛下!”
很快,曲音闻讯赶来,拱手道:“陛下亲自前来,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吩咐,需要小臣去做。”
曲音身为当年的十常侍之一,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扳倒的十常侍。很多人觉得曲音野心大,其实不然,恰恰相反,曲音并没有什么野心,他对钱财不上心,对权利亦是不上心,唯独对自己的义子曲清非十足上心。
这三年间,曲音一直掌管着绣衣司,没有升迁,也没有贬黜,曲音倒是乐得清闲。
蒋长信深深的看了曲音一眼,道:“宁家的事情,想必你已然知晓了。”
“是。”曲音应声。
蒋长信道:“宁家胆大包天,妄图一手遮天,勾连宗室内部,朕打算让你去查一查宁家,看看有什么可以揪出来的错处,你可懂?”
宁家联合太上皇算计当今天子,天子不悦,自然要找他们的错处。偌大的宁家,还是做转运使的,油水丰厚的不敢想象,如何能没有错处呢?
别说曲音出马,随随便便一个人出马,都能揪出宁家的错处。
曲音眼眸微动,他似乎有些子不明白,虽然绣衣卫的职能弹性很大,很是宽广,但……
绣衣卫不单单守卫禁庭的安全,甚至管理着京中的各种大小事务,纠察宁家,也可以叫绣衣卫出手,可偏偏,蒋长信亲自来一趟,这说不通。
曲音觉得,蒋长信还有话没开口。
果不其然,蒋长信似乎想起了
什么缓缓的道:“是了怎么没看到曲清非?”
曲音拱手道:“非儿今日当值正在带绣衣卫巡逻禁庭。”
蒋长信这摆明了明知故问又是缓缓的道:“曲清非心思细腻又是年轻人该当多多历练培养
曲音觉得皇上的重点是自己的义子。
他当即道:“是谨遵陛下旨意小臣这便亲自去寻非儿让他立刻着手纠察宁家。”
蒋长信满意的点点头曲音是个聪明人和聪明人讲话便是方便不需要多费口舌与力气。
蒋长信离开绣衣司但其实没有走远转了一个弯儿站在宫墙后面。很快便看到曲音从绣衣司中走出来想必是亲自去寻曲清非了。
曲音顺着曲清非每日巡逻的路线一路往前找去在湖边找到了自己的义子。
曲音只看了一眼他的心中彷如明镜一般恍然大悟。原来陛下执意要曲清非去纠察宁家并不是因为真的想要历练曲清非而是因为……叶宁。
这两日曲音也听说了小寝之中住着一个美人儿那是陛下金屋藏娇的佳人宝贝着谁也不给看。但曲音的耳目众多稍微一打听便知晓那是死而复生的叶宁!
曲清非见到了叶宁二人正在叙旧天子想必是吃味儿了又觉得跑到叶宁面前不太体面因而曲线一番这才将自己抬出来。
曲音了然的走过去道:“非儿。”
曲清非听到曲音的嗓音立刻回头很是兴奋的道:“义父您快看这是谁?”
叶宁对曲音点点头道:“曲大监。”
曲音回以一礼然后对曲清非道:“非儿为父这里有任务需要你去办事情有些子棘手随我回去罢。”
曲清非不疑有他立刻道:“是义父。”
曲清非虽然对叶宁有些子不舍但公是公私是私绝对不能偏颇了立刻跟着曲音便离开了。
蒋长信一路跟着眼看着曲清非离开这才理了理龙袍让自己看起来闲庭信步走过去道:“宁宁原你在这里。”
叶宁挑了挑眉笑道:“陛下不是在路寝批看文书么?怎么从那边过来。”
蒋长信:“……”
的确路寝在北面绣衣司在西南蒋长信绕了一大圈这才过来。他没想到叶宁眼睛这么尖反应这般灵敏……
蒋长
信转移话题道:“今日的文书朕都批看完了在宫中是不是无趣?朕带你出宫走走。”
叶宁的确想要出宫走走他很想去云江镇看看自己的宁水食肆也不知三年过去了食肆还在不在。还想去蒋家探望老太爷、蒋家老爷和大奶奶他们都是对待叶宁极好之人叶宁很想去报平安叫他们不必担心。
只不过云江镇在京城之外还需要一日路程。
蒋长信拉住他的手道:“走宁宁随朕来。”
蒋长信与叶宁换上常服宫人准备了车马便轻装简行的离开皇宫。
叶宁坐在马车中打起车帘子往外看着京城的街道和三年前好似差不离不过比三年前繁华了许多。当年十常侍执政百姓敢怒不敢言
反正赚了钱也不是自己个儿的久而久之京城里除了那些关系户也没有人敢做生意因而富裕的更加富裕贫穷的更加贫穷两极分化极大。
而如今呢?街巷平和路过的人有说有笑看得出来他们的内心比三年前平和了许多。
沿着街道开了许多的小铺子简直百花齐放光是匆匆一看便有许多的螺蛳粉铺子和黄焖鸡米饭铺子因为好吃且赚钱所以很多小商贩都争相效仿。
这条路很熟悉叶宁奇怪的看了一眼蒋长信道:“这条路是……去金满楼的?”
金满楼乃是京城最大的酒楼。金满楼的主厨乃是王皇后的亲戚因而谁也招惹不了但后来被砍断了双手也不知情况如何了。
车马停下来蒋长信亲自帮他打起车帘子道:“来宁宁你一看便知。”
叶宁狐疑不知蒋长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脆走下马车。
酒楼一共三层好似翻修过没有以前那么“土豪”反而透露着一些雅致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烟火气息。以前打眼一看便知只接待富贵人家一掷千金可如今叶宁眼睁睁看着好几个衣着朴素的百姓有说有笑的走入酒楼。
蒋长信食指抵着叶宁的下巴让他微微抬起头来看向酒楼的牌匾道:“宁宁看那里。”
叶宁抬起头来眼眸微微睁大一脸的吃惊顺着牌匾一个字一个字读出来……
“宁……
水食肆?”
蒋长信肯定的道:“宁水食肆。”
这不是金满楼么?怎么……怎么突然变成宁水食肆了?
叶宁再三确认的确是宁水食肆但自己的食肆在云江镇也没这么大的店面什么时候把金满楼给收归了?
蒋长信笑起来道:“自从王邕没了手之后那个废后也倒台了金满楼失去了东主自然一日落寞过一日朕便叫权子兰将这楼子盘了下来没想到短短三年经营的倒是红火。”
权子兰?
叶宁一下子想起来那不是自己的“合伙人”么?权子兰善于话术下至七八岁上至七八十岁都被权子兰哄得服服帖帖他做管事儿最合适不过了。
正说话间一个身着富贵的年轻公子从酒楼里面走出来迎上蒋长信道:“我就说看着眼熟一直不进来怎么的最近没来蹭饭赊账变得生疏了?”
那富贵的公子正是他们口中的权子兰!
权子兰与之前一模一样半点子也没有变只不过与蒋长信说话的口气听起来随意多了不似之前那么生疏一看便是相处熟悉了。
叶宁险些笑出声来这么一听蒋长信这个做皇帝的竟然总是来食肆蹭饭吃还赊账?这也太不体面了。
“咳咳!”蒋长信咳嗽一声打断了权子兰的调侃。
他的确总是来宁水食肆但并非蹭饭吃而是因为思念叶宁所以一有空便会过来买醉。蒋长信是天子是国君是百姓与朝臣心中的楷模自然不能醉得一塌糊涂唯独在宁水食肆他可以放肆的大醉。
每次蒋长信饮得酩酊大醉烂醉如泥之后都是程昭和**把蒋长信的“尸体”拖回去的蒋长信那时候都断片儿了自然不记得付账。
蒋长信唯恐权子兰再说出自己什么丑事儿全都被叶宁听了去影响自己身为夫君高大伟岸的形象便道:“权子兰你倒是看看这是谁?”
权子兰方才没注意只顾着调侃蒋长信了还以为他今日又来买醉。以前都是晚上来要不然偷偷摸摸来今日倒是好变本加厉还升级了竟青天大白日里的来权子兰都怕他被人认出来。
“谁啊……”
权子兰一侧头终于注意到了叶宁他的嘴巴张得老大
“你……你……”权子兰颤抖的道:“你是叶…
…叶……
叶宁实在听不下去他这结结巴巴的声音了,替他说道:“叶宁。
“叶宁!!!!!权子兰的嗓音,足以震彻整个街坊!
他跳起来,叶宁还以为权子兰会给自己一个巨大的拥抱,叶宁后撤半步,准备好了迎接巨大的冲击,哪知他跳起来,并没有冲过来,而是冲向酒楼,大喊着:“叶宁!!叶宁回来了——快来人啊,叶宁回来了!
叶宁:“……像个疯子,不会把食客吓跑罢?
蒋长信拉着叶宁的手,道:“咱们进去罢,权子兰太丢人了,免得咱们也被人围观。
叶宁点点头,二人一起进入宁水食肆。
咚咚咚——
有人闻声跑出来,他手里还握着炒菜的大勺子,那人身材高大,那一身的肌肉,并不像个厨子,反而有些像打手,震撼的瞪着叶宁。
“师……师父?!
是叶宁的徒弟崔岩。
崔岩人高马大的,突然朝着叶宁跑过来,蒋长信早有准备,抬起手来隔开,道:“后厨不忙么?菜没糊锅么?
崔岩:“……
崔岩短暂的怔愣了一瞬,连忙道:“师父你等等,我的菜还在锅里,你等等,别走啊,别走……
说罢,一溜烟钻进后厨去了。
叶宁:“……
崔岩炒完了菜,将后厨交给其他厨子,赶紧走出来,不是错觉,叶宁没有消失。
众人上了二楼的雅间,把门一关,权子兰和崔岩一左一右,挤开蒋长信,站定在叶宁面前嘘寒问暖,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师父,您没事太好了!
“我们还以为你……呸呸呸,不说丧气话,这叫什么,否极泰来!
“师父是有福之人,将来必定顺顺利利。
叶宁也有许多话与他们说,之前还以为去了云江镇,才能看到宁水食肆,没想到在京城里也看到了宁水食肆。
叶宁道:“你们竟在这里开了一间食肆?
权子兰自豪的道:“自然,金满楼倒了,原本的掌柜欠了一屁股的财币,我便以极低的价格盘下了这楼面,崔岩也学过你的手艺,总是不能浪费的,便将食肆开起来了!
崔岩激动的道:“如今好了,师父你回来了,咱们这食肆终于有东主了。
叶宁迟疑的道:“这酒楼是你们经营的,我便是回来了,
也不能抢了你们的店面。”
崔岩着急了,但他不会说话,表达不太出来。
权子兰道:“叶宁啊,这就是你说的不对了,我之前可是与你合伙的,只认你这一个东家,至于崔岩呢,崔岩是跟着你学手艺的,这酒楼所有的食客,都是冲着你的手艺来的,这酒楼的东家,你非做不可的!”
叶宁只是不想一回来,便抢了别人苦心经营的果实,但没想到,崔岩和权子兰真的是掏心掏肺的对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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