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也要做夫郎么?》
第40章争宠(1更)
【是你偷了螺蛳粉的秘方】
宁水食肆最忙碌的时候分明已经过去了,叶宁却愈发的忙碌,每日归家都很晚。
归家之后累得倒头就睡,偶尔有空在家里,也会钻进厨房里研究菜色,总之与蒋长信说不了两句话。
蒋长信笃定,虽自己与叶宁已然“两情相悦”,但叶宁其实还是躲着自己的……
蒋长信今日犹如其他日子一般,“独守空房”,等着叶宁从铺子上回来。叶宁还未回来,**倒是先从外面进来。
“主子爷,属下方才看到有一个人鬼鬼祟祟朝着小厨房的方向去了。”
程昭第一个反应就是:“是不是阿直?”
**一直盯着阿直的一举一动,却摇摇头,道:“不是阿直,是属下盯着阿直的时候,无意间看见的,是宅中的一个庖厨。”
“庖厨?”程昭松了口气,道:“庖厨进厨房,这再普通也没有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蒋长信却蹙起眉头,这个时辰了,蒋家没有食夜宵的习惯,天黑之后老太爷便歇息了,老爷和大奶奶也从不熬夜,给蒋家上夜的下人可是最轻松的,没有过多的活计,夜里头厨房更是不会动火。
今日倒是稀奇了,这么晚了还有庖厨。
**沉声道:“属下怕他是想要偷东西。”
“偷东西?”程昭更是不解:“厨房里能有什么东西?”
蒋长信眯起眼睛,对于他们来说,厨房里自是没有好东西的,无非是一些吃喝的食材,还有各种酱料腌菜等等。
可问题就在于酱料腌菜……
叶宁正在开食肆,他一般都会在家中研究菜色,研究好了之后才会带去食肆,例如螺蛳粉的酸笋,便有一坛子放在了家中。
蒋长信虽不懂吃食,但是他听叶宁说过,螺蛳粉最重要的自然是汤头,而汤头中的关键,其实并不是螺蛳,而是酸笋。
螺蛳粉所谓的臭味,一部分是爆炒螺蛳之后熬汤的味道,那种味道令汤头浓厚而丰富。而绝大多数的臭味,其实是来自于酸笋的发酵。蒋长信偶然间撞见过一次叶宁给酸笋开坛,那臭气,熏得他恶食之症差点子发作……
“酸笋……”蒋长信眯起眼睛。
不是他满心算计,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蒋长信还是重生过一次之人。这半夜三更的,有人专门往厨房里钻,说不定是冲着叶
宁的菜谱配方来的。
蒋长信道:“去看看。
三个人离开了主屋儿,刚走不久,叶宁便回来了,推门一看,没人。
叶宁奇怪的道:“少郎主不在家中么?去了何处?
上夜的仆妇道:“回少夫郎的话,少郎主刚刚才出院儿去,说是肚子饿了,去小厨房寻一些吃食。
叶宁心中古怪,蒋长信素来不喜欢食夜宵,毕竟他患有恶食之症,别人是饿了难受,蒋长信则是食多了难受。对于蒋长信来说,若是食多了,便饮不下水,睡不着觉,因而他从来不食夜宵。
叶宁立刻也出了院子,往小厨房的方向走去。
一个身形微胖的中年男子,鬼鬼祟祟的钻入小厨房,他虽然是庖厨,但进入厨房的模样,倒更像是一个贼,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庖厨钻进厨房,目的十足明确,往角落钻去,抱起地上的一个坛子转身便跑,一头扎出厨房大门。
“嗬!!庖厨倒抽一口冷气,差点被门槛绊倒,瞪着眼睛看着眼前之人。
正是蒋长信。
蒋长信笑眯眯的道:“咦?你在做什么呢?
庖厨是来偷东西的,吓得要死,睁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缓了好一阵,似乎觉得蒋长信是个傻子,可以随便糊弄,支支吾吾的道:“少……少郎主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息啊?
蒋长信却不是真傻,道:“我问你,在做什么呢?指了指他怀中的坛子。
“我……我这……庖厨哈哈干笑:“这是……这是打扫厨房呢,您看看,那些新来的**手毛脚的,用了东西也不知道归拢好了,我这不是看着太乱了,打、打扫打扫……
他说着,便要绕过蒋长信离开,匆忙的道:“少郎主,您也赶紧歇息罢,小的就先回去了。
啪!
蒋长信一把抓住他,也不废话,道:“把东西放下。
庖厨急眼了,觉得蒋长信是个傻子,说出去的话别人也不会相信,猛地抖手甩开,发足便要跑。
蒋长信冷笑一声,别说是他一个人了,程昭和**也能把这厨子制服。
不等蒋长信出手,谁知道这么巧,有人抱着一堆柴火从旁边路过,正是阿直!
庖厨冲过去,和阿直打了一个照面,他面色慌张,怀里还抱着坛子,那坛子虽然封着,但还是能隐隐约约闻到一股发酵的味道,阿直一直在铺子上做活儿,自然
分辨的出来。
当即眼睛一眯,劈手将一只木柴打过去。
“啊——庖厨一声大吼,猛地栽倒在地上,手中的坛子一扔,眼看便要砸个粉碎。
阿直动作干脆利索,一个旋身,抬手接住,稳稳的将坛子托在手中。
“谁在那里?
叶宁乘着夜色赶到小厨房,便听到庖厨的惨叫声。
阿直指着地上的庖厨,冷冷的道:“他偷东西。
“胡说……庖厨想要狡辩,指着阿直道:“分明是你……是你偷东西,我拼命护住坛子,你却要**,不信……不信可以问问少郎主!
庖厨摆明了欺负蒋长信是个傻子。
蒋长信心里气儿不顺,哪里都有阿直的事儿,自己分明可以解决,阿直偏偏要横插一杠子,现在好了,蒋长信还要为阿直作证。
蒋长信虽不情愿,还是道:“宁宁我看见了,是他是他,抱着坛子跑出去!
他指着庖厨。
庖厨狡辩道:“不是我啊!少郎主,必然是天色太黑,您看错了,分明是那个小厮,您再仔细看看啊!
阿直手掌中托着坛子,他的伤口还没恢复,坛子沉重,似乎又牵扯到了痛苦,微微蹙着眉。
蒋长信一看,眼眸微动,立刻哎呦一声“惨叫,指着庖厨道:“宁宁,就是他,他还打我,我……我胸口疼……
庖厨一下子懵了,自己什么时候**了?
蒋长信可怜巴巴,委屈巴巴,捂着自己的胸口,好似随时都能哭出来的巨型大可怜儿。
叶宁走过来,道:“这半夜三更的,你来厨房做什么?
“小人……小人……庖厨支支吾吾:“小人只是饿了……饿了,所以……
“呵呵。叶宁笑出声来,却是冷笑,道:“饿了?抱了这么一大坛酸笋吃?你的胃口倒是够好的,也不怕倒牙。
“少……少夫郎……庖厨跪下来磕头,咚咚有声:“您开恩啊!开恩啊!就看在小人兢兢业业,为蒋家做厨二十年的份儿上,放过小人罢!小人……小人真的只是饿了……
叶宁道:“还是嘴硬?你不说,好,我也不问了,现在便收拾东西,离开罢。
庖厨一愣,道:“少夫郎,您这是什么意思?
叶宁平静的道:“我的意思很简单,手脚不干净,嘴巴也不老实,这样的人还是请您另谋高就罢。
“你?!
从地上站起来:“我给蒋家做厨二十年,老太爷最是喜爱我的手艺,便是连少郎主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嫁进来的二婚夫郎,还是个不能生养的,也没见你给蒋家添子添丁,你还能个儿上了?你说话算数么?
“算数。
蒋长信大步走过来,将叶宁拉到自己身后,他的面容在夜色下,显得那般阴鸷而不清晰,分明还是那张“傻兮兮的面孔,却有哪里不一样了。
蒋长信冷声道:“叶宁说话算数。
“程昭,撵他出去。
“是,少郎主!
庖厨大叫大嚷:“我在蒋家做厨二十年!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不就是先拿两根腌笋嘛?!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
庖厨的喊声把蒋家老爷和大奶奶全都惊醒了,不过二人听说了事情,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由着叶宁和蒋长信的意思去了。
阿直将酸笋的坛子重新搬回小厨房,放回原本的位置。
叶宁看着他略微僵硬的动作,道:“你的伤口叫大夫看过了么?
阿直摇摇头,没言语。
叶宁道:“去叫大夫看看,再上些药,别耽误了做工。
叶宁虽然说得不近人情,蒋长信听得出来,其实他是在关心阿直的伤势。
蒋长信心里酸溜溜的,“哎呦——叫出声,夸张的捂着自己的胸口,高大的身躯蜷缩下来:“好疼啊……
叶宁的注意力终于被蒋长信吸引过去,扶住他道:“怎么了?
“宁宁……蒋长信可怜巴巴:“宁宁我没事的,不疼……哎呦,疼……
程昭:“……
蒋长信委屈的道:“我方才见那个厨子鬼鬼祟祟的,想要拦住他,哪知道他出手**,宁宁……我被打了,好疼呀。
叶宁立刻蹙起眉头,脸上写满了担心:“他打你哪里了?快叫大夫来看看。
厨子根本没有打蒋长信,蒋长信不过是卖可怜而已,道:“不要看大夫,不要看大夫,宁宁回去给我揉揉就好了。
叶宁拿他没法子,时辰也晚了,便扶着蒋长信回了主屋儿。
叶宁回身关门的这个空当,再一转头,吓得双目圆睁:“你……你脱衣服做什么?
还脱得如此干净。
蒋长信安寝的时候也会脱衣裳,但到底都会留一层里衣,他并没有
裸睡的习惯。今日一进屋儿,竟把上衣脱了个干净。
蒋长信拉住叶宁的手,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口之上,微微垂着头,委屈的道:“宁宁,帮我揉揉。
叶宁的掌心被烫了,手心儿里火辣辣的,立刻想要抽手,奈何蒋长信早有准备,握得死紧。手掌下是蒋长信流畅起伏的胸肌,叶宁只是见过,却从未这般真实的摸过,不知是不是错觉,一时间竟有些头晕目眩。
“快放、放手。叶宁道。
蒋长信清晰的看到叶宁的耳朵尖爬上一层淡淡的殷红,执拗的道:“不放,宁宁答应给我揉揉的。
叶宁哪里敢动,僵硬的扎着五指,但这动作也有点不对劲儿,配合着蒋长信傲人的大胸,怎么看怎么猥琐,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蒋长信耍赖:“不管,我被打得痛痛,要宁宁揉。
叶宁何止是耳朵尖儿发红,这会子已经满脸烧红,殷红顺着脖子一直向下,恨不能爬到锁骨上,叶宁此时此刻分不清楚,到底是蒋长信在耍流氓,还是自己在耍流氓。
若是这一幕叫旁人看到,被袭胸的分明是蒋长信,但叶宁可以对天发誓,自己才是被迫的那一个。
别说,叶宁是头一次这般近距离的接触如此傲人的胸肌,无论是线条还是轮廓,都令叶宁羡慕不已,这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肌肉,而且触感也……
叶宁有些走神,突听耳边传来一声隐忍的闷哼,原来是叶宁不知不觉中手指用了力气,那举动好似撩拨一般,蒋长信的表情瞬间落下来,眼神愈发深沉阴暗。
“宁宁。蒋长信的嗓音沙哑,低沉夹杂着磁性,幽幽的传入叶宁的耳朵,还有那温热的吐息,一点点逼近过来。
叶宁睁大眼睛,在蒋长信的亲吻落下的一瞬,猛地抵住蒋长信的胸口,把头撇开,道:“很晚了,睡罢。
说罢,动作快极窜上软榻,紧紧贴着墙边里手,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蒙在被子里……
因为没有了开业大酬宾的优惠价格,之后几日食肆的客流量趋于平稳,虽然不算是爆满,但每日也有慕名前来的食客,全都在叶宁的预期之中。
只不过……
又过了两日,食肆的客流量突然开始下跌,并非正常的下跌流失,而是那种断崖式下跌,好似一瞬间食客全都跑光了。
“怎么回事?跑堂的难得闲的发霉,一个个依靠着空桌子,有一搭
没一搭的用抹布擦着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台面,互相唠嗑儿道:“今儿个人也太少了罢?
“是啊,平日里这个时辰,咱们都忙不过来,今日是怎么的,好生稀奇。
只有两桌客人零零星星的坐着,食客吃完了,付了钱离开,这下子好了,整个食肆里安安静静,一桌食客也没有。
“不、不好了!权浅从外面风风火火跑进来,大热天的汗流浃背,他一个名门之后,也顾不得形象,呼呼喘着气,道:“师父,大事不好了……周……周……
周家?
又是周家?
叶宁蹙眉,端给他一碗茶水,道:“慢慢说。
权浅来不及饮茶,拍着自己胸口,道:“周家太不要脸子,他们……他们也开了螺蛳粉的摊子,不知从哪里弄到了螺蛳粉的秘方,据说与师父的螺蛳粉,味道大差不差,只是没有那般醇厚浓郁,但、但他们……
“他们的螺蛳粉,只要两钱一碗,还额外送炸猪脚!
宁水食肆开业酬宾的时候,也是两钱一碗螺蛳粉,但他送的是比脸大炸蛋。青田村的村民平日里吃不上鸡子,自然趋之若鹜。
如今铺子上的螺蛳粉恢复了三钱一碗,也不送炸蛋了,这下子好嘛,周家不只复刻了螺蛳粉,还与叶宁叫上价了。
权浅着急的道:“村子里有几个吃过猪肉的?更别说是不要银钱的猪脚了,那些村民全都跑去吃周家的螺蛳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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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话间,蒋长信带着程昭从外面走进来,他们怕是也听说了周家的所作所为。
程昭不屑的道:“周家真是不要脸,我刚才特意去看了,他们卖的螺蛳粉,汤头那叫一个淡,清汤寡水的,就和村头的溪水也没个两样儿了。
程昭这言辞刻薄,自然了,也有一些夸张的成分在里面儿。
他还有后话,道:“还有,他们免费奉送的猪脚,呸……竟然是臭的,烂的!
叶宁一听,便什么都明白了。日前周家因着周大虎的事情,被县老爷断了交,退回来一大批猪肉,很多县城里的商贾,也怕被牵连,断了周家的猪肉生意。
这下子好了,周家的猪肉滞销,天气又热,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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