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天行道?呸!扈三娘砍翻梁山》
至第五日,孙立等众人都在庄上闲行。
当日辰牌时候,早饭已罢,只见庄兵报道:“今日宋江分兵做四路来打本庄。”
孙立道:“分十路待怎地!你手下人且不要慌张。先安排些挠钩套索,须要活捉,拿死的也不算!”
孙新等人知道破祝家庄就在今日,都做好里应外合的准备。
祝朝奉上门楼来看时,见正东上一彪人马,当先一个头领乃是豹子头林冲,背后便是李俊、阮小二,约有五百以上人马在此;
正西上又有五百来人马,当先一个头领乃是小李广花荣,随背后是张横、张顺;
正南门楼上望时,也有五百来人马,当先三个头领乃是没遮拦穆弘、病关索杨雄、黑旋风李逵。
四面都是兵马。战鼓齐鸣,喊声大举。
栾廷玉听了道:“今日这厮们厮杀,不可轻敌。我引一队人马出后门杀西北上的敌军。”
他转身时,袖口拂过祝朝奉的棋盘,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瞳孔微不可查地收缩 —— 这是两人约定的信号。
祝朝奉捻须的手指顿了顿,指甲掐进山羊胡里,嘴角牵起一抹冷笑,喉结滚动着咽下未出口的话,轻轻点头。
各人上马,尽带了三百余骑奔出庄门。其余的都守庄院,门楼前呐喊。
此时邹渊、邹润已藏大斧,只守在监门左侧。
解珍、解宝藏好暗器,不离后门。
孙新、乐和已守定前门左右。
顾大嫂先拨人兵保护乐大娘子,却自拿了两把双刀在堂前踅。只听风声,便乃下手。
且说祝家庄上擂了三通战鼓,放了一个炮,把前后门都开,放了吊桥,一齐杀将出来。
四路军兵出门,四下里分投去厮杀。
临后孙立带了十数个军兵,立在吊桥上。
门里孙新便把原带来的旗号插起在门楼上。
后门头解珍、解宝便去马草堆里放起把火,黑焰冲天而起。
梁山四路人马见庄上火起,并力向前。祝虎等人见庄里火起,落荒而逃。
孙立放下吊桥,带领梁山众人杀到庄内,却见祝朝奉等人正在撤退。
眼看祝家庄将破,李逵狂笑着猛冲:“爷爷来也!”
他刚跑出三步,脚下突然塌陷 —— 陷坑上覆盖的芦苇秆 “咔嚓” 断裂,坑壁直坠三尺深。
李逵惊叫着下坠,斧刃刮擦坑壁溅出火星,半晌才在坑底骂道:“奶奶的!敢设陷阱害你祖宗!”
“有诈!”
孙立抄起长枪,却见栾廷玉提着铁棍立在月洞门后,嘴角挂着诡异笑意:
“贤弟,你骗得愚兄好苦啊。”
话音未落,庄外喊杀声震天。祝龙领数百庄客挺钩镰枪涌来,枪尖在石板上划出串串火星。
解珍解宝从偏房杀出,钢叉劈断梁柱,房梁却突然垂下绊马索。
邹渊板斧刚扬起,便惨叫着踉跄——地上铁蒺藜扎得他脚踝血肉模糊。
乐和拽着孙新往后门跑,祝虎的狼牙棒已劈落火把:“栾教师早算准了!”
孙立长枪舞得水泼不进,栾廷玉铁棍却突然点向他手腕。
两人本是同门,招招熟稔,眼看矛尖要刺中咽喉,栾廷玉竟侧身让过,铁棍猛地戳向孙立左臂!
“咔嚓” 骨裂声惊飞檐下宿鸟,孙立只觉右臂传来剜心剧痛,断口处血柱喷溅。
断手仍紧握着长枪,枪尖插在青石板上颤动,像条濒死的蛇。
他踉跄着单膝跪地,冷汗混着血水流进眼睛,模糊中看见栾廷玉棍尖挑起的断手,指甲缝里还嵌着昨日磨枪时的铁锈。
“贤弟,你在登州劫狱后要投梁山落草,只管为梁山阵前厮杀也就罢了,如何要将愚兄的性命当成进门之礼?”
孙立单膝跪地,断臂处血如泉涌,染红胸前“登州”旗号。
栾廷玉用棍尖挑起断手,眼神阴鸷:“你我同门学艺十几载,我何尝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却利用同门情谊来诈我。”
解宝红着眼挺叉刺来,却被暗处弩箭钉穿手掌。
邹润抱着叔叔后退,祝家庄客已用渔网将他们罩住。
孙新拼死砍翻两个庄客,拽起孙立向马厩突围,却见祝家庄的庄兵已用挠钩封锁了所有出口。
“放了他们!”
一声怒喝从庄门传来,却见林冲挺矛杀开一条血路。
“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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