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籍无名应届仙》
祁千酒:“我就路过,看见你们比剑了,棠溪姑娘,你的剑术似乎没有伶舟尘和温孤惜的精通。”
棠溪澈眼帘一动,回头瞥了祁千酒一眼,坦然微笑道:“是啊,尘和惜真的很厉害呢,还很聪明。”
她继续揉面,将红糖融化放进面团里,一下一下捏了起来,祁千酒又道:“你为了她们,可有够辛苦的。”
“还好。”
祁千酒继续道:“你有没有想过,那天那个牛鼻子说的可能是真的?”
棠溪澈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回头道:“是真是假,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棠溪澈是个温柔到几乎没有脾气的人,现在的语气却充满了凌厉,祁千酒缩了缩头,道:“其实在幻境里,我被拖进了你的那个花朵里,看到了你的记忆。”
“所以呢?”
祁千酒:“你的童年真的很不幸,我和你一样,我也是不幸的人。”
“然后呢?”
祁千酒劝说道:“我们要学会爱自己,因为不会有别人那么爱我们的。”
“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祁千酒直截了当道:“幻境那天,你和温孤惜同时掉了下去,伶舟尘去接住了温孤惜,没有接你,人在潜意识里会选择自己更重要的人,简而言之,你在她心里没有温孤惜重要。”
棠溪澈洗干净手,一步一步站到了她的面前,眸子垂下,冷冷的看着她,道:“你是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祁千酒缩了缩身子,好像自己是在被欺负一样,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劝劝同类人,要爱自己。”
棠溪澈道:“我爱自己,也爱她们,至于你,祁千酒,因为你是尘的朋友,我才一直不说什么,实际上,我并不喜欢尘和你一起玩。”
祁千酒眸光一暗,道:“好吧,是我多言了。”
“你确实多言了。”一个冷而带痛意的声音陡然响起。
祁千酒一惊,蓦然回头,伶舟尘靠在门边,面带愠怒。
伶舟尘道:“你为什么要挑拨我们的关系?”
祁千酒愣了,她似乎没想到伶舟尘会回来的这么快,道:“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伶舟尘道:“你之前还跟我说,温孤惜在别人面前说我坏话,从那个时候你就在挑拨了吗?”
温孤惜撸了撸衣袖:“嘿,她还这么说过我?!”
祁千酒咬住嘴唇,手指捏紧衣角,死死不说话。
伶舟尘道:“我把你当朋友,你为什么要这样?”
祁千酒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道:“因为你总是和她们在一起,忽略了我,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却不是你的唯一!”
伶舟尘一愣,温孤惜:“呕。”
伶舟尘神色微凝,道:“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棠溪澈和温孤惜,她们是我的底线。”
祁千酒的嘴唇颤抖着,道:“她们比我要重要的多,是吗?”
伶舟尘沉默一瞬,道:“是。”
“那宁情野呢!她那样对我,不周山一行后,你为什么和她走的那么近?!”
“和她没有很熟。”
“你骗我!宁情野肯定在你面前说了我的坏话吧!”
伶舟尘道:“我没信,至少,之前是的。”
祁千酒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哭泣道:“那你现在信了。”
伶舟尘感到心情很沉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我们以后不要做朋友了。”
她这样说,很沉痛又很凝重,祁千酒抓住她的胳膊,摇头哭道:“不,别这样,对不起,我不该说人坏话,我错了,好吗?”
温孤惜在一旁要开口说什么,棠溪澈拉住了她,伶舟尘语音也有些抖道:“你知道大家都在说你不是的时候,我还一直维护你吗?可现在,我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散了吧。”
祁千酒低着头不停的流泪,伶舟尘拨开了她的手。
静默中,再也没有哭泣声,祁千酒慢慢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轻轻地笑了:“好啊,好哇,你骗了我,你说过我们永远是朋友的,伶舟尘,我不会忘的,我不会忘记的......”
她推开了众人,夺门而出,奔跑在冬野之上,身影隐没在天地之间。
温孤惜无语道:“有病吧,感觉看了一出狗血大戏。”
棠溪澈推了推她,让她别乱说,温孤惜捂住了嘴。
“尘?”棠溪澈温声问道。
伶舟尘吸了吸鼻子,眼眶有些红,棠溪澈将她拥入怀中,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背,柔声道:“没事的,没事了。”
温孤惜不会安慰人,只好道:“有什么可难过了,为那种人?哎呀,好了,断了才好。”
那天,伶舟尘连红糖发糕也没有吃,就躺在床上睡觉,一直睡了三天才缓过来。
细雪飘了好几夜,今日越下越烈,地面落下厚厚的一层白。
这天,所有弟子都在扫山道上的雪,不用修行。
天边与山间皆一处白,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山。
忽而乌云翻滚,宛如沸鼎,众人都纷纷抬起了头。
伶舟尘正举着扫把,伸出手放在额前:“什么情况?”
远处,谢观棋匆匆忙忙跑来,将她们三人拉过,道:“山主让我送你们出去!”
“啊?为什么?”温孤惜不解。
棠溪澈静静地站在那儿,衣摆被风吹的飒飒作响,眸光如淬了寒铁的刀刃,在阴霾中泛着冷光。
天边的云上站了乌泱泱的一群人,皆白衣飘飘,甚是眼熟。
“棠溪姑娘,别看了,走!”
棠溪澈站着不走,道:“我认识这群人。”
谢观棋拉不动她,带她们躲在了雪洞中,道:“先躲起来再说吧!”
伶舟尘和温孤惜见棠溪澈这般模样,也瞬间明白了,眼前的这群人,就是当年灭棠溪一府的凶手。
竟然有...这么多。
她们三个人出去打,并不占优势。
而且,三人都很沉重地知道,这些人腾云驾雾,凌空而飞,只能说明他们是天界的人,个个都是飞升的大才。
栖凰居,岁枯立于天地风雪之中,明黄色的衣裙是如此的亮眼,给这残酷的白色世界增添了温暖。
为首的人道:“晚辈长固,见过岁枯师伯!”
岁枯默默的煮着热茶,于雪地里起明火,没有作声。
长固继续道:“不知前辈可见过这三个女孩。”
两张巨大的画像在天际展开,似乎使用了法天象地。
岁枯终于出声,道:“见过,你找她们有事吗?”
长固道:“不止是见过吧,她们,是否就在此山中?”
岁枯:“你找她们什么事?”
长固哼了一声,道:“想必当年棠溪一府被灭门的事情,前辈也知道了,应该也插手了。”
岁枯道:“身为天界公务人员,却滥杀无辜,也好意思说。”
长固道:“前辈不会不知道吧?棠溪明疏私藏罪人,理应同罪,棠溪一府包庇罪人,一律当杀。”
雪洞处,几人直直地看着他们,皆握紧了拳头。
岁枯若有所悟道:“哦?罪人?”
长固道:“昔日,伶舟泽与温孤傲私放妖龙,妖龙祸世,危害人间,那二人虽死,但留下了后代,一个叫伶舟尘,一个叫温孤惜,为了给冤死的百姓一个交代,我等要将其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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