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和死对头结成道侣啦》
妖气越来越强,墨寒川向妖气中心走去,只见路的尽头有座破败木屋,隐约可见邪祟之气缓缓以房屋为中心向四周散发,突然一阵光亮,紧接着“轰”的一声,一个人影随房屋的门被炸了出去,随着门的落地,又有一身影从屋内没了命般跑出来。
待看清跑着的人影墨寒川身形一滞,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只听她喊道:“墨寒川,你个狗东西,救我。”
巫岫怕那妖邪反应过来,急着往前跑,结果反被炸出去摔在地上的邪祟绊了一脚,几个踉跄眼看着要摔在地上。而那地上的妖邪本来被炸晕了过去,经巫岫一绊,又醒了过来,看着巫岫要逃便伸长了胳膊朝她后背袭去。
墨寒川愣过神来,随即往前一个飞冲接住了要摔到的人,顺手一挥便斩断了那伸过来的手,嘴角的笑在见她凌乱的发丝,斑驳的血迹后却又凝固住了,他只觉浑身血液翻涌,偏生这时那邪祟又伸了另一只手过来,墨寒川用力一挥,竟用了十成力,那妖邪瞬间冰冻在原地随后竟化成齑粉,风一吹便散了开来。
感受到一阵寒意,巫岫向后望过去,只见一地白粉,那身后的屋子也消失了个干净只剩一片荒草乱石。
不愧是混沌灵根,巫岫舒了一口气,转过头揪着墨寒川的领子眼泪止不住地流,边哭边斥责道:“你乱跑什么?在山上待得好好的,干嘛要下山!”
墨寒川眼眶微红,眼中的心疼掩不住,却还是强迫着自己笑着哄声道:“这话不该是我说的吗?”
谁知听到这话,巫岫哭得更大声了,梗咽着断断续续才说完了一句话:“我……要回……山上,带我回去……”话将说完,人便晕了过去。
这两日她经历的太多了,刚才那一跑本就是用了最后一丝力气。
墨寒川横抱起巫岫,将灵船召了出来,这灵船从银丝峰回来后师尊便给了他,他抱着巫岫上了船,可把她放在床上后,看着身上触目惊心的三道血痕,眼眶彻底红了起来。
他取了把剪刀想要将衣服剪开,可泪却模糊了视线,手也止不住地颤抖,他只觉自己竟如此无用。
她死时,他没哭,他总觉得当时巫岫就在他身边,她说过他笑起来好看,他想让她活过来再看看他得笑,但他笑不出来,他封了自己的泪穴,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哭。
可现在她身上的血迹又让他想起她死时的样子,她就如陶瓷一般易碎,他却又如此不珍惜,他只恨自己没有好好抓住她,她喜欢上萧明翊又如何?萧明翊护不住她,这世上能护住她的只有自己,他就算和他父亲一样强取豪夺成为一个恶人又如何?师妹和他在一起时他也未曾见过师妹难过,他下山后,师妹还来找他了,而且他们也双修过了,在修真界只有道侣才可双修,所以师妹早便是他的道侣才对。那萧明翊又算什么东西,如果不是怕师妹难过,他早杀了他。
等上好药,墨寒川给她换上衣服后,天已大亮,墨寒川找出布料,缝了半天才缝制出一个丑陋的人偶,那人偶有半个手臂大小,他在其中缝入操控符,输入自己一丝灵识进去。
一切做完,他才坐在巫岫旁边,看着她,操控灵船耗费他太多精力和灵力,今天他们或许需要在空中停一段时间。
“师兄,谢谢你。”梦中人一声呓语,墨寒川忽地精神一振,他微微一笑,深潭般的眸子里,不再是往日的深邃莫测或凌厉迫人,而是漾开了一片化不开的、如同初春融雪汇成的暖流般的温柔,他只希望时间停留此刻,可又不愿希望时间过去好让她伤口快点愈合。
直到傍晚,霞光斜斜地切进窗棂,在竹编的屏风上筛出细碎金箔。巫岫蹙着眉支起身子,牵动肩胛处未愈的伤口,倒抽的冷气惊醒了一旁的墨寒川。
“别动。”墨寒川广袖翻动,一手按住巫岫的手,清凉的触感传来,巫岫看了一眼,那手又疏地离开,衣袂带起浅淡的松烟香。巫岫这才发现自己换了身月白中衣,领口松松垮垮系着青绦,露出半截缠着细布的颈子。她耳尖倏地烧起来,墨寒川却已退开三步远,耳后也泛起可疑的薄红。
“是……是那个傀儡人偶换的。”他结巴着指向床角,只见一个歪歪扭扭的布偶坐在那,圆滚滚的脑袋上歪斜缝着两颗黑纽扣当眼睛,破布缝的嘴角却咧到耳根,很丑却又莫名有股喜感,巫岫忽地笑出声。这一笑又扯到伤口,疼得她眼眶泛泪。
墨寒川又将温热的灵力覆在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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