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过的男人登基称帝了》
东侧房门被冷酷无情地闭死,容蘅面色也不好看,挥退两名少年后拖着醉死的赫连云华进了西侧房。
此时的东侧屋内。
容峋难以置信自己究竟都看到了些什么,盯着面前站都站不稳的少女,指尖掐进掌心肉-缝中,脑袋发蒙,甚至开始怀疑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少女是不是假的,还是说他其实是在做梦吧。
疏棠趔趄两步上前,虽说脑中思绪有些混沌,但下意识的反应还是要先安抚住面前气急败坏的男人。
容峋见她步伐实在不稳,紧皱着眉头上前搀扶将其立好,不等疏棠开口,率先发问:“喝了多少?”
疏棠低着头回忆良久,掰着手指头来回数。
是三壶,还是四壶来着?她也记不清了......
容峋见她这副模样,也不等她慢慢数的功夫,直接搂着人坐回席位,亲自盯着桌子数。
桌上一共三只空酒壶,另有一只将开未喝的新酒壶。
春园的琼浆他听说过,作为新开张的酒楼,想要在京都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总要有他的招牌,而这琼浆就是春园的当家招牌酒酿。
琼浆之所以能成为招牌酒酿,自然有它独到的厉害之处,清爽香醇易下口,初喝时不觉什么,可后劲却是足足的。
三两杯下肚,劲儿也便起来了,随后就是欲罢不能,只想开怀痛饮一番。
疏棠又不是爱喝酒的人,这回喝空了整整三壶,不醉才怪。
容峋此刻也稍稍冷静下来,他知晓疏棠不是贪图享乐的人,今日所见之景,定全是赫连云华撺掇的!
漠北女子多飒爽,喝起酒来自然也会放开了拳脚去喝,若不是她怂恿,疏棠怎会生醉,又怎会被那令人生厌的红衣小倌趁人之危!
容峋心中有气,但不好对着疏棠发作,只得暗自咽下。
方才心中一番所思所想,只不过一瞬息的功夫,想通了便也收回了方才那副炸毛的丑态,可奈何忮忌心在作怪,总想找个法子遮掩了那小倌存在的痕迹。
在门外听疏棠说菱角好吃,想都不用想,那小倌是以何种矫揉造作的姿态服侍她吃下菱角肉的。
胸中郁郁,容峋也给自己倒了杯琼浆饮下。
靶碗中还余下三两菱角,伸手摸过一个,剥去外皮露出菱肉,喂到身旁少女口边。
“阿棠张嘴,不是喜欢吃菱角吗?我也可以喂你吃。”
疏棠隐隐有些头痛,愣愣张开嘴吃下菱角。
见她吃下,容峋总算舒适些许,又道:“阿棠若是爱吃,我府中膳厨做的菱粉糕味道也不错,阿棠回头可以来尝尝。
”只不过,千万不要再去外面这些污-秽之地寻一些不知道哪里来的外人伺-候你吃,你可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心思?过了他们之手的东西,再好吃里头也是烂的!
“还有,阿棠不擅饮酒,往后若是再有什么人邀你出来喝酒,定要拒绝才好,若不是今日被我撞见了,喝醉了谁来照顾你,谁送你回府?
“............”
容峋越说越起劲,口中絮叨不停。
疏棠自被他吓了一跳后,醉意微收,本打算先安抚下面前人,却不想还没等她如何,人家自己自顾自地又好了。
又是喂她吃菱角,又是软声细语地在她耳朵边讲话,瓮声瓮气的,微收的醉意又卷土重来。
脑中迷蒙一片,旁的什么也不知晓了,只知道身旁有只人形蚊蝇一直嗡嗡作响,赶也赶不走。
疏棠挥挥衣袖,又被容峋拢住作乱的手,道:“阿棠莫要乱动了,我方才说的那些话可都听进去了?你可别不当回一回事,这些俱是金玉良言,万万不会害了你去的......”
嗡嗡嗡,嗡嗡嗡......
好烦,哪来的大蚊子赶也赶不走。
疏棠难忍恼意,再次伸手企图捏死这只蚊虫儿。
五指指尖并在一处,一-张-一-合掐住了容峋喋喋不休的嘴巴。
容峋以为她不耐烦听,将其手拂落,更加苦口婆心。
又是一阵嗡嗡声。
疏棠意识到这只蚊虫的不好对付,说不准是蚊中之王一类的,比较那些小喽啰们烦人得很,遂也开始较起劲来。
它躲,她就继续掐,它再躲,她再掐。
掐来掐去,也没个结果。
干脆伸出两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抱住这只大蚊虫的脑袋。
不料其虫很是坚强,她都抱住它的脑袋了居然还没有死,依旧嗡嗡作响。
疏棠忍无可忍,干脆一脑袋碰上去。
嗡声终于止住。
............
容峋瞬间怔愣在原地,漆黑睫羽若蝶翅轻颤,“腾”的一下薄面通红,烧透耳根。
少女的面庞近在咫尺,同样纤长的睫毛在他眼前扫动着,微促的鼻息打在面上,痒痒的。
再往下,是二人紧密相贴的唇-瓣。
少女唇齿间溢出的酒香气渡进他的口中,分明他也曾饮过一杯,可这感觉却大不相同,此刻仅仅是一阵淡淡的酒香气,足以将他纠缠醉。
这是一个毫无章法的吻,却让容峋痴痴着迷。
疏棠耳边终于清静下来,思绪不再杂乱后却发觉此刻嘴中含-着什么。
这块果肉竟比菱肉嫩,比菱肉甜,不觉微微张大唇隙,将其彻底纳入口中,并用两侧尖尖虎牙刺了一下,果然香甜果汁溢出,如久旱逢甘露般连忙吮吸两下。
如此一来二去几番,果肉也吃的差不多了,疏棠觉得已经饱腹,准备松口退出。
容峋捕捉到疏棠后缩的一瞬间,处尝此道,正在兴头上,怎会轻易放过?
遂一手箍其腰身,一手抚其后脑,又重新加深了这个吻。
疏棠心中纳罕,难道这果肉成精了?竟还学会了咬人。
较劲之心渐起,她还能被个小小果肉制裁不成?
两人都不肯放过彼此,勾缠了好一会儿,吻得是如胶似漆。
疏棠以为口中之物是果肉,行事难免凶残。而容峋又是第一次行此事,道行不深,确切的说可以是没有道行。
一人闭着眼睛过河,一人摸着石头过河,过程难免磕磕碰碰,一吻毕,二人俱是眼眸湿润,唇角沾血。
“好累......不吃了,再也不吃了......”疏棠疲乏地闭上眼睛,彻底醉倒在容峋怀中。
容峋替她轻轻拭去嘴角血渍,又捏捏她鼻尖,悄然道:“不吃了?这可由不得你,明儿等你清醒过来我可是要找你负责的。”
今夜折腾一番,饭也吃不成了,不过容峋也不甚在意,毕竟他得到了更喜欢的。
想要看清一个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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