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雷罚录:从24岁到6岁的血色纪年》
仿佛要隔绝这外界的纷乱,教堂沉重的橡木门紧闭着,里面隐约传来压抑的啜泣和模糊不清的祷告词。
神父正跪在冰冷的忏悔室里,声音破碎地对着隔板后的阴影低语,忏悔着他的罪孽——那被夺走的大熊猫还有它的幼崽,以及那些因他而死的偷猎队员。浓重的负罪感几乎要将他压垮。
白安平站在昏暗的走廊里,离忏悔室远远的。
她脸色复杂和茫然,甚至还带着一丝无措。
教堂的规矩她懂,忏悔时不容旁人打扰,这神圣空间的静默仿佛一道无形的墙,将她隔绝在外。她只能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忏悔声,心中五味杂陈。
穿过两个院子,与教堂角落的压抑截然不同,林卓的宿舍里却是另一番景象了。
此时,她正抱着那只不安分的熊猫幼崽,小家伙在她怀里扭来扭去,林卓看着它脆弱又充满生机的模样,心都悬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弄伤了它。
她下意识地轻轻抚摸着幼崽,试图安抚它。
不知不觉间,一丝微弱的、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能力”顺着指尖流入了幼崽体内。
效果立竿见影。原本只是扭动的小家伙突然变得异常活跃,四肢有力地蹬踹,嘴里还发出“嗯嗯”、“唧唧”的欢快叫声,小脑袋蹭着林卓的手,显得精神极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醒了林卓!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瞬间切断了那股力量的流动。
她赶紧把幼崽小心地放在枕边,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焦虑,这能力对这小东西到底有没有害?自己会不会反而害了它?
就在这时,宿舍的门被顶开了。大黄猫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它那双金色的大眼睛,一下子就锁定了床上正“嗯嗯”叫唤的熊猫幼崽。它就是来找这个的。
那只开了灵智的大熊猫母亲在萝卜园里闹翻了天,凭着模糊的感应非要找崽子,把老大夫精心侍弄的萝卜地折腾得一片狼藉,气得老大夫直跳脚要撵它出去。
大黄无奈,只好出来寻找幼崽。看到幼崽不仅活着,还活蹦乱跳,大黄似乎松了口气,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
它又转头看了看略显狼狈的林卓,大眼睛闪过一丝了然。
大黄轻盈地跳上床,叼住幼崽后颈那块松软的皮毛。小家伙似乎认得它,也不挣扎,只是哼哼唧唧。
“哎!等等!”林卓下意识地伸手想拦,但大黄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黄色的影子,叼着幼崽就从门缝里钻了出去,消失在外面的夜色中。
林卓大急,追到楼门口,只看到空荡荡的院子,心里又气又怕,大黄不会要吃了它吧。
“莫急。”霍去病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不知何时也到了门口,“大黄不是凡物,心中有数。”
霍去病的话似乎带着奇异的安抚力量,让林卓狂跳的心稍微平复了些。
虽然相信大黄,但担忧并未完全消除,既担心幼崽,更担心它那跑掉的老母亲,看来这老母亲在哪,大黄肯定是知道的。
林卓不知道的是,大熊猫老母亲此刻正在萝卜园里闹腾的天翻地覆呢。
霍去病看着林卓焦虑的样子,又望了望大黄消失的方向,眼神锐利。
他略一思索,身影迅速融入夜色,显然是去追踪大黄了。
大黄叼着幼崽,步伐轻快,很快就回到了萝卜园外围。它显然早就发现了跟在后面的霍去病,但只是回头瞥了一眼,并未停下或驱赶,任由他跟着自己到了那片被糟蹋得乱七八糟的萝卜地边缘。
霍去病站在园子外面,没有贸然进去,只是借着月光打量着里面,却没看到大黄的影子。
这时,正在收拾残局的老大夫也发现了园子外面霍去病。
他摸了摸胡子,思索片刻,放下手里的半截萝卜藤,手一挥,霍去病眼前的荆棘丛竟自动滑开,露出站在萝卜地里的老大夫,他冲正呆愣的霍去病招了招手:“后生,进来吧。”
霍去病神情一肃,没有迟疑,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园子,他就发现了,这里的面积绝不是在外面看到的那么大,远处一间木屋前面,有一只格外庞大的成年大熊猫。
此刻它正安静地趴在一堆被它自己拱出来的萝卜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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