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的金手指是陛下》
“外头什么动静?”
孟怡即便解了禁足也仍然不敢出门,她脸上的伤用了各种药膏都不见效,外头春光大好她却只能躲在院中看着满园的春色一日比一日娇艳,心中的怨气让她日渐阴沉。
连枝连叶伺候起来也小心谨慎,生怕惹怒娘子受到责罚,虽说娘子从前也喜怒无常,但不会像如今这般一些小事便会大发雷霆动辄打骂。
澄映院内人人自危,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孟怡此话一出,身边伺候的人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开口,最后还是连枝开了口。
“回娘子是老夫人正命绣娘为六娘子缝制春衫,怕是绣娘在外头走动。”她将腰弯得极低,声音都带着颤音,显然是怕极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桌案上的茶盏被人扫落在地,碎片四处飞散,更有甚者擦过连枝小腿锋利的边缘将裙摆划破,可就算如此她也不敢躲避。
她知晓若是敢躲等待她的怕是更严重的责罚,她低着头任由瓷片将小腿划伤。
“几日前府中不是刚做了春衫吗?她孟顽凭什么又做?”
后面的话,连枝不敢说,若是说了出来只怕孟怡会更加暴怒。
见她沉默,孟怡狠狠拍着桌案,怒喝道:“说!”
连枝身子一颤赶紧跪下,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一咬牙视死如归般说道:“是康宁郡主邀六娘子三日后曲江池一游,老夫人才特意将锦绣坊的绣娘请来,又送了不少首饰头面到瑶瑟院。”
“曲江池?”孟怡仿佛要将这三个字咬碎一般,自从那个野种攀上了康宁郡主在府中也越发风生水起,如今竟然连曲江池这种皇家苑囿都能去得了!
孟怡迫切地想要脸上的伤快些恢复,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杨氏自孟怡被禁足之后便一病不起,如今孟怡解了禁足可脸上的伤却不见好,她强拖着病体为她四处求医。
她领着大夫来时,就见这澄映院中一片狼藉。
“这是怎么了?”
“阿娘?”见杨氏来了,孟怡心中一酸扑进她怀中呜咽出声。
杨氏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问道:“我的儿,这是怎么了?”美艳的双眸中寒光闪现,扫过跪了一地的奴婢,声音陡然一冷,“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惹你生气?”
“还能是谁,自然是孟顽那个野种!”孟怡愤愤地说道。
听孟怡提起这个,杨氏眼神也逐渐变得幽深,从前许湘君就克自己,如今人死没了,她的女儿却又来克自己的女儿。
她心中恨不得将孟顽除之而后快,早知今日她当初就应该在孟顽刚出生时就将人给掐死。
可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已晚,眼下当务之急是将怡儿的脸医好,杨氏摸了摸女儿的头安抚了几句,又招呼大夫赶快给孟怡瞧瞧脸。
大夫看过之后只道这伤需要慢慢养着,但杨氏与孟怡却等不了这么久,她们要在孟顽攀上更高的高枝之前,便将她踩在脚下。
眼下能做到的只有平阳王世子,可禁足这几日孟怡也看清了李景和根本就没有要娶她的打算,否则他怎会在自己禁足期间不管不问,甚至与她的婢女不清不楚。
这种种原因让孟怡心中如烈火烹油越发焦躁不安。
在杨氏的逼问下,大夫只能无奈的说出一偏方,“只是此药药效极烈,只怕娘子会受不住。”
可此刻的孟怡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迫切的想要恢复原貌,如今这副模样她连镜子都不敢再照。
“无妨,你只管将药方写下便好。”
杨氏心中微微动摇,正欲开口劝阻却被孟怡坚定地打断,她早已受够了这张面目全非的脸。
见她执意如此,那大夫只能叹息一声,提笔将方子写下便告辞了。
孟怡捧着方子眼中迸发出惊人的光亮。
三日后,曲江池。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①,初春柳树刚长出鲜嫩的绿芽,青青的柳色远远望去如烟似画,春风吹过柳枝飘逸婀娜。
画舫徐徐行驶在一碧万顷的曲江池中,四周泛起阵阵涟漪,如此美景身边的人纷纷感叹,可陆润却无精打采,正扭着身子倚靠在船头栏杆上。
“唉......”自来到曲江池这不知道是陆润第几次叹气了。
他心中很是后悔将在曲江池设宴一事告知阿娘了。抬头望了一眼对面画舫中的莺莺燕燕,他又想叹气了。
阿娘喜欢热闹,听闻他要来这曲江池上游玩,她当即表示也要来,陆润不仅劝不住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寿安长公主又邀请了不少夫人娘子一起前来。
虽然他也怕被孟顽发现自己的计划,装模作样的也邀请了几位宗室子弟,可没想到会有如此多的人来。
由原本的一艘画舫也变成了两艘,所以孟顽与李绥安眼下就在对面的画舫中,而他正和一群郎君们待在一起。
“怎么一直往对面瞧,可是里头有你的心上人?”李元从后头走来将手臂搭在陆润的肩上。
“浑说什么呢!”陆润用力推了一把身边的人,怒斥道。
“那你在这瞧什么呢?”
李元被推了一把也不在意,换了一个姿势继续问道。
他与陆润并称长安双煞,是一众纨绔子弟中的佼佼者,二人年岁相当从小一起长大,上房揭瓦的事也干过不少,情分自然是非同一般。
与陆润被是被寿安长公主的纵容给惯坏了不同,他自幼父母双亡,被祖父老康王抚养长大,后祖父病逝他小小年纪就继承了爵位成了康王。
上头无人管教,下头的人也不敢管,李元又身居高位自然是养成了一副无法无天的性子。
陆润换了一个方向,朝着岸边望去,嘴上不耐烦的说道:“不该问的别问!”
他在心中估摸了一下时间,圣人早该下朝,可他怎么还没瞧见圣人的身影。
李元见他这探头探脑的模样,猜测他一准是没什么好事,心中也跟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到以前陆润便瞧崔真不顺眼,今日他也在场。
今日不会是要教训他一下吧?怕被长公主发现她这才一直朝对面张望。
李元越想越激动,打定主意今日要好好跟紧陆润,这种好事可不能落下。
寿安长公主今日来是为了试探李绥安对崔真的态度,从前她偏听偏信险些误了阿宁的婚姻大事,今日来她特意将陆雨朦留在府中,就是想看阿宁对崔真是否还有意。
若是有意她便将那陆雨朦远远的打发了,有她在崔家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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