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的金手指是陛下》
孟顽挑选了两种不同色的越绫,天水碧色与黛蓝色,她打算也给李绥安做一个,这天水碧色淡雅轻柔与李绥安很是相配。
至于长离嘛!她至今还不知晓他是何模样,问他又只得来一句“随你”她思来想去好久,送给李绥安的荷包样式纹样都定好了她才勉强选出这黛蓝色。
至于为何选黛蓝,一是因为她觉得长离性子沉稳,又隐隐有股威仪,这黛蓝沉稳又不会过于压抑,反而很是内敛雍容,他戴上定然好看。这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孟顽自己喜欢。
是长离自己说随着孟顽心意来,她索性就选了自己喜欢的,至于长离喜欢不喜欢她没有多想,若是他敢不喜欢......
孟顽边绣边在心中冷冷地轻哼,自信的认定他一定不会不喜欢的。
“这都多少日子了,怎么还没绣完?”不是李翊心急,只是他日日都看着孟顽绣,这个荷包到如今还是个雏形,他不免觉得奇怪。
听他这样说孟顽心里一虚,她是瞒着长离给李绥安做的,尽管这种事无需隐瞒,可她就是下意识的觉得长离知晓后会生气,甚至不准她送给李绥安。
所以她都是白日里做的,长离的这个不过是在他来时拿出来做做样子罢了,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绣旁的了。
只是这些她是不敢说给李翊听的。
“年关将至,我也不比平日里悠闲,你若是着急我今晚便不睡了!”孟顽可怜兮兮的说道。
李翊明显很吃她这一套,听她这样说心中柔软一片,“不必,我不急你慢慢做便好,晚上做女红太过伤眼,你还是白日里做吧!”
“嗯,那我便明日再做吧!”
孟顽将手中做了一半的半成品放回针线笸箩中,在李翊看不到的地方狡黠一笑,咕噜一个翻身趴在榻上看起了话本。
这几本李绥安送她的,她近来正看到兴头上,不让她看完便浑身不舒服,有了李翊这话她赶紧从枕头下摸出话本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全然忘了李翊也是可以看到的。
“自在府中遇莺莺小姐,张生便红鸾星心动,相思入骨。是夜,月明星稀,张生乘梯逾墙,达园中。①”
“见莺莺立于花阴之下,张生揖之曰:‘宿香亭一见,至今不能忘之。小姐何故竟垂念至如此?’莺莺答曰:‘妾之此身,亦君之身也。’②”
孟顽猛然察觉出不对,男子低沉的嗓音将一段男女私会的情节念出来格外暧昧,她的脸色瞬间爆红,迅速将画本子合上坐起身来,强装镇定的质问:“你干嘛偷看?偷看便罢了,怎么还......还念了出来?”
她越说声音越小,如此羞耻的内容她平日里都是偷偷看的,连贴身伺候的绿烟与云苓都不知晓,今日竟然大意了,让长离给知晓了。
“昭昭冤枉啊,你我现在共用一具身体,你看见的便是我看见的,何来偷看一说?”
“那你也可以闭上眼呀!”
一股羞耻感从脚底升起,迅速开始蔓延到头皮,孟顽现在不仅头皮发麻,整个人都红透了,她捂着脸将自己缩成一团,恨不得原地消失。
察觉到孟顽的害羞,李翊笑了笑,当真是年纪小脸皮薄,“好了,我不看便是,你快些出来别闷坏了。”
“嗯。”
沉闷闷的一声从锦被中传出来,嘴上是同意了可人却是不动的,李翊还当她生气了又试探着唤了几声,回应他的是一室寂静。
李翊没多想,只以为孟顽是几日来太过劳累而睡了过去,他也不再说话开始闭目养神。
孟顽其实并没有睡,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李翊,只要睁开眼脑中就会想起方才李翊念话本的一幕,实在是太丢脸了,她索性开始装睡,这一装就真的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夜色静谧,地龙烧得极旺屋内暖融融的,与外头银装素裹的院子似是两个世界,暖黄色的烛光照亮了床榻,上面鼓起一个小小的鼓包,小鼓包突然动了动,孟顽猛地睁开了双眼从榻上坐起身。
她烦躁的揉了一把脑袋,将柔顺的秀发揉的一团乱,明明已经睡着了,怎么又想起这事了,孟顽心中很是郁闷今夜怕是睡不好了。
她轻手轻脚地从榻上起身,虽然不知长离是否离开,她还是动作很轻生怕引起长离的注意。
在案边又点了一盏灯,从针线笸箩里拿出那个没做完的荷包绣了起来。
可孟顽千算万算,却忘了一点她与李翊共用一体,她的一点动静李翊都一清二楚,他一直都在暗中悄悄关注这一切。
看着这小小的人儿在灯下做着绣活的模样,心下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他就不逗她了,不仅将人惹恼不再理他,又害得她无法入睡,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夜色渐深,打更声隐隐传来,李翊在心中默默数了次数,已是三更天了,孟顽已经困得上下眼皮打架了,没一会儿她便趴在案上睡着了。
见孟顽睡熟,李翊心念一动便控制了孟顽的身体重新躺到榻上。
用锦被将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又确保没有一丝风可以漏进来,他才放心的闭上眼。
孟顽的睡相一向很好,睡着后便不会再乱动,是以第二日她醒来时还是原本的模样,她只有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她都不用猜就知道这一定是长离的手笔,只是这样的手法有些眼熟,那日她在皇庄醒来时也被人包成了这样。
但孟顽没多想,只当是她昏迷后长离做的。
有了昨夜之事孟顽已经不敢再看那话本了,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做绣荷包中,没几天就给绣好了,可她心里却别扭不想这么快就给李翊。
她悄悄藏了起来,李翊问起便说还没绣完。
趁着还未到元正孟顽又去见了一次李绥安,将荷包亲手送给了她。
看着手中精致小巧的荷包,上面绣的是时下盛行的卷草纹,有吉祥长寿的寓意,看着这纹样李绥安就明白了孟顽的心意,她心中更是欢喜立刻就要将戴上。
离开时孟顽不可避免的又遇到了陆澜,自从那次相遇后,孟顽在长公主府便时常遇到陆澜,只是今天他却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
“陆大郎君安康,这是怎么了,如此急切可是出事了?”孟顽行了一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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