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从野丫头到大厂长》
刘凤梅自以为行事隐秘,殊不知她的言行中处处都是马脚。
初到市集,她站在炸糕摊前,皱着眉道:“这东西粘牙的很,也不知咋就卖这么贵。”这话听着可不像自己爱吃炸糕的样儿,既然不喜欢还要买,自然是带给喜欢吃的人。
秦秧苗本以为她是买给孙柏的,可其实男人爱吃这等黏腻甜食的并无多少,到后头看她给了刘小海,就明白了:看来是刘母爱吃。这就说得通了,他们这儿上了年纪的妇人爱吃这个的不少。只是...她怎就料定能遇见刘小海?除非是事先约好了的。
再说刘凤梅到集市上后,那双眼睛滴溜溜四处乱转,就没安生过。她那时不时往人群里瞟一眼的样子,分明是在找人。
刘凤梅听得心里直打鼓,秦秧苗却只抿嘴一笑,并不再多说。很多事点到为止即可,彼此都是聪明人,完全不必要撕破脸,将事情闹的太难看。
回程路上,刘凤梅嘴上不停,东拉西扯地说着闲话,可越是这般,就越显得她心里发虚。
好容易熬到进了村口,她才暗暗松了口气。说来也怪,秦秧苗明明什么都没做,可那双眼睛清清亮亮的,瞧得她心里直发毛。对方越是镇定,她心里就越打鼓,仿佛自己那点小心思早被看透了。
刘凤梅这会儿相信丈夫的话了,这丫头还真是个厉害角色,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想要算计到她头上?
“嫂子!”
“啊!”刘凤梅正想得出神,冷不丁被秦秧苗一叫,惊得一个激灵。她连忙挤出个笑,颤着音儿道:“咋、咋了?”
“嫂子,你到家了。”
刘凤梅这才发现,已经走到了自家院门口。她干笑两声,掩饰着慌乱:“哎哟,瞧我这人,光顾着说话了!妹子,那嫂子就先回去了,你得了空可一定来坐坐啊!”
秦秧苗点点头,嘴角噙着抹若有似无的笑。两人各自转身时,刘凤梅分明觉得后背上黏着道目光,刺得她浑身不自在。
一进门,刘凤梅就捂着怦怦乱跳的心口,懊恼地直跺脚——早知如此,真该听当家的劝!这秦秧苗,看着不声不响的,怎么就这么让人心里没底?
刘凤梅这边歇了撮合秦秧苗和自己弟弟的心思,刘小海却是才上头,他在家等了两天不见动静,实在心急,巴巴的跑过来催促。
这一天,刘小海拉着板车晃晃悠悠进了孙家院子。车上横七竖八的胡乱堆了半车柳条,这还是刘凤梅出嫁前攒下的,在刘家墙角吃了许久的灰,原本是个当柴烧的命,如今又被刘小海倒腾过来。
刘小海进门就吆喝,他先是夸张的抹了一把额上并不存在的汗珠,而后道:"姐,今儿你可得好好谢谢我。这柳条死沉死沉的,累得我腰都要断了!”
刘凤梅从灶房探出头来,瞅瞅那车堆的稀稀疏疏的柳条,又看看弟弟那副夸张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这混小子,打小就会装相,偏生娘就吃这套,惯得他二十来岁岁的人了,干点活就叫唤。
"少在这儿给我演!"刘凤梅没好气的踢了靠在板车上歇着刘小海一脚,"赶紧把柳条卸了堆墙角去!"
刘小海磨磨蹭蹭地起身,心疼地拍打新裤子上的灰。这可是他特意为相看姑娘做的新衣裳,要是让柳条刮出个口子,那可亏大发了。他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抻着脖子往屋里张望:"姐,我姐夫呢?"
"甭惦记了!"刘凤梅冷笑一声,甩过来一件破棉袄,"你姐夫不在家,今儿个没人替你干活!"她见弟弟还在那磨洋工,没好气道:"麻利点儿!”威逼完了又利诱:“干完了给你包饺子。”
刘小海一听有饺子吃,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咂咂嘴:“姐,饺子啥馅嘞,有肉不。”那一脸的馋像简直让人没眼看。
刘凤梅嫌弃得很:“去去去!活还没干就惦记吃,还挑三拣四的要肉吃,美得你!"嘴上虽这么说,手上却已经拿好了盛面的盆。
她转身去厢房时,嘴角忍不微微上翘。这个弟弟虽说不成器,可到底也没啥大毛病,年纪又小,将来大了未必就没出息。念着他大老远拉车过来,刘凤梅心里早就软了几分。从柜里掏珍藏的油渣时,半点都不带犹豫的。
水灵灵的大白菜在案板上"咔嚓"一声劈成两半,嫩黄的菜心泛着清香。刘凤梅麻利地把外头的老帮子剥下来留着喂鸡,只留下嫩嫩的菜心。她特意把菜心最甜的部分单独放在一旁——刘小海打小就爱吃这个。
"姐!我卸完车了!"刘小海在院里嚷嚷,新褂子前襟沾满了柳条屑,"我姐夫这棉袄臭死了!"
刘凤梅头也不抬地切着菜:"就你臭讲究多,不穿放一边。”
刘小海甩着湿漉漉的手进屋,看见自家姐姐一边揉面一边哼着小调,不由得愣住了。那熟悉的乡间小调像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他记忆的匣子。
他姐姐有一付好嗓子,小时候两人一道出去玩,一边走一边唱,那声音甜的能引来一串小娃娃。
自从爹走后,姐姐的歌声就像冬天的知了,再没响过。刘小海原以为这辈子再不会听到他姐唱歌了,谁成想嫁人后对方倒是又把嗓子亮了出来。
刘凤梅手里活不停:"前些年连饭都吃不饱,谁还有闲心唱曲儿?"说到这儿她握着操刀的手指节都泛了白。填不饱肚皮的日子有多苦,没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体会,刘凤梅只要想想夜里都还会做噩梦。
那些年啃着野菜团子,听着娘半夜里压抑的哭声,再甜的嗓子也得哑了。
刘小海倒是半点不受影响,他走到菜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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