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道师尊攻略我》
谢温下意识把木匣子往后一藏,僵硬地呵呵一笑,“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谢温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这般没出息?一到他面前就什么事都藏不住。她这样子简直是此地无影三百两啊。
楚衔越现在看谢温,就是心虚两个字写脸上,假笑两个字更是明晃晃地怼在他面前。
要这样子还没点猫腻,楚衔越自己都说不过去了。
谢温没有干巴巴地等待着楚衔越的审判,转头就跑,江阁的桥廊被她大步跑得发出哒哒的声音,随着桥廊的长度,一路淡去。
楚衔越瞧着谢温飞奔的身影,在傍晚斜阳普照的暮色里,随着漫天樱花一同流动,蓝色裙摆荡漾着,荡漾着,一路消失在尽头,变成一个小点,在江阁之上飞逝。
他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忽然有种多个人确实也不错的错觉。楚衔越想,自己可能是被那个破血珠教唆多了,竟也会这般想。
谢温心有余悸地飞奔到自己的小屋里,趁楚衔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藏起来。最好谁都不要发现。她满屋子跑来跑去,觉得这也不安全,那也不行。最终还是床底下,最合她心意。
事情干完,谢温满身大汗地倒在床上,叹气,怎么觉得自己像原主那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还不是被楚衔越逼成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他像鬼一样。
谢温翻了个身,头埋在柔软的蚕丝被里,闻到一丝淡淡的檀香,和楚衔越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味道一样。
谢温呈个大字形舒舒服服躺着,红木的雕花大床,层层垂挂的床帘,不远处有圆茶桌和木凳子,中间空地大得能再睡十几个人。谢温起身,推开对面的纸窗,外面是江阁,飞樱,夜色,交缠缱绻。再眯眼一望,甚至还能瞧到对面楚衔越的屋子。
谢温忍不住想楚衔越这时候在干嘛?她有点无聊,宗门之内,她除了谢以春那儿,就没其他地方可去了。原主生前也是寡闷之人,无甚知心朋友,眼红她的仇家倒是不少。谢温也不想到处乱逛,谁知道哪天就给自己惹祸上身了呢?
现在搬到了楚衔越这儿,怎么还是和从前一样闷?谢温撇撇嘴,正想着,腰间云铛晃动两下,传来楚衔越的声音,“谢温。吃了晚饭?”
谢温站在窗边探头,瞧了瞧楚衔越那边,没看见人,内心暗讽:都住对门了,有什么事情不都一句话的事么?搞这么“大阵仗”,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这灵力不要钱的吗?
好趴,对于楚衔越来说,好像确实不要钱一样。应有尽有。谢温狠狠嫉妒。
谢温应了一声,回答之前犹豫几秒。她没多久才从谢以春那儿蹭了晚饭回来的。不过这会儿,鬼使神差地,谢温说:“没。”
对面顿了两秒。谢温想他大概是没料到自己会这般不客气。谢温只是觉得既然他都这般问了,她也不好浪费他这片心意嘛。
“那你过来,饭堂的弟子送的饭菜我也吃不完。”楚衔越如是道。
谢温哦一声,心道,这个人可真臭屁。想请她一起吃晚饭就一起晚饭呗,还吃不完?装货。又想勾引她?
以楚衔越那种境界一日三餐不是必须的。他应该早就辟谷了,还吃啥晚饭?
想勾引她。
谢温鼻间发出嗤地一声。
正好谢温闲得无聊,吃个夜宵也不错。谢温大摇大摆地走过桥廊,立在他门前,敲了敲门,“师尊。”
里面传来淡淡一声,“进来。”
谢温推开门,带来一身冷意。正是二月初的时节,前些日子还漫天大雪。
风动窗纸,寒烟困花,料峭春意催雪冷。
门咿呀一声关上,谢温挺自来熟地坐下,拿起碗筷就开始品尝这一桌子的美味。楚衔越抬眼睨了谢温一眼。
谢温歪歪头,抿着筷子,“师尊怎么了?”
楚衔越确实没见过像谢温这般“一点也不客气”的,他脸色有些古怪,欲言又止,最后道:“没怎么。”
谢温哦了一声,继续尝着这些她在饭堂里见都没见过的各色菜品。啧,谢温可算意识到这宗门的阶级差有多大了。他楚衔越吃香的喝辣的,住别墅,开宝剑。相比起来,她这个亲传弟子显得真的很不是人。
谢温现在想通了,好好抱好楚衔越这个大腿真是尤为重要。遂,想着今后要多对楚衔越笑笑才行,不能再总是给摆他脸子。
楚衔越见谢温吃着吃着,忽然抬起头对自己粲然一笑,他神色变得更古怪更微妙了。
楚衔越:诡异。
谢温只觉得,来楚衔越这儿蹭饭果然是个明智之举。她忽然问道:“那师尊,既然我住过来了,以后是不是可以天天和你一起吃饭了。”
楚衔越这边的伙食比饭堂里的,好得不是一星半点。简直是皇帝与平民的差距!
楚衔越微怔,似乎没听见谢温说了什么。
谢温嘿嘿一笑,自己确实有点没脸没皮了,人家邀你吃顿饭,你就惦记着他能天天请你吃饭。
实在不太体面。
谢温往嘴里塞了口饭,“没事没事,开玩笑。”
楚衔越没说什么,好像不甚在意。
这事就这般被谢温揭过去了,谢温这人就是这样,遇事不往心里放。笑笑就过去了,谢温很快忘了这回事儿。
再晚一些的时候,谢温吃饱喝足,抬脚便走。
楚衔越很是无语,头一次见把他这儿当后厨的。
叹了口气,转头,瞧见谢温站在门外慢慢掩上门扉,明艳的脸庞渐渐合拢在古色的门扉间,身影消失在二月沉沉的暮色里。
楚衔越内心没由来地漫上来一些踏实的安宁。他淡色的眸子明亮了一些。
刚住到飞樱阁的时候,谢温还有些没适应。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自然转醒,放在平时这是不可能的。她揉了揉眼,窗外晨光熹微,天空是冷调的蓝,四周宁静得似乎能听见樱花飞逝的声音。
谢温打开窗,伸了个懒腰。
定眼再往窗外望去的时候,身体定格住了。
只见一桥之隔的对面,阁楼小院里,楚衔越正坐在案桌边,提笔攥写符咒,手边还一堆黄符纸。
谢温:没想到楚衔越这么自律啊……
谢温刚想折床上,继续躺尸。窗户还没关上,转眼对上了楚衔越的眼睛。
他微微抬眼,睨了谢温一眼。
被他看见了。
不能再假装还没起床了。
谢温自认倒霉,稍微洗漱一下,大步走过中间的桥梁,到楚衔越的庭院。
露天的庭院,搭着一个爬藤架,许是还没到季节,架子上光秃秃的。几缕白纱从上方垂下拉,微微飘荡,时不时拂过楚衔越清俊的侧脸。
谢温瞥了瞥嘴,唤道:“师尊。”
楚衔越没理会谢温,继续提笔续写符咒,墨线流转,勾勒出一个个谢温看不懂的东西。她看了半天,楚衔越才悠悠放下笔,“画符,还记得吗?”
谢温摇头,“不记得。”
楚衔越轻声叹了口气,“今日,便教你。”
谢温捞起一张在她看来龙飞凤舞的符纸,问楚衔越:“这个什么符?”
转眼间,那张符咒从谢温手上飘向楚衔越,他抬手一挥,谢温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噌地往外推,谢温整个人飞出去了!
后背像是绑着一支火箭,速度快的谢温都不知道身处何地,险些晕厥过去。在江阁之上飞转一圈后,谢温被带回庭院里。明明只有短短几秒的时间,谢温却觉得自己去了一趟外太空。
她险些站不稳,被楚衔越一扶,他略带鄙夷,“只是低阶神行符而已。这就不行了?”
谢温缓了一会儿:“万事总得给我个适应时间吧。哪有像你这样的。”
没几条命还做不了你楚衔越的徒弟了是么?谢温吐槽。
楚衔越挑了下眉,不以为意,“有些法术亲身体会一下,你就学会了。”
谢温总觉得楚衔越这样子有点不坏好意。谢温:不信。
下一秒,她后背被拍了一下,肩上搭着楚衔越一只手,她顿感不妙。果然,谢温两眼一黑,世界天旋地转,眼前再次清明的时候,她居然出现在了山外,熙熙攘攘的市井人间,清晨闹市,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吆五喝六。包子铺外,晨曦下一屉屉包子冒着蒸汽,香气四溢。谢温刚要伸手拿一个,发现自己的手变成半透明的了,穿过包子,穿过行人,穿过了一辆辆马车。
谢温:!
楚衔越:“这是神识符。我么的身体还在飞樱阁,只是说神识飞了到这儿。”
谢温哦一声,“那是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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