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道师尊攻略我》
谢温一觉醒来,全身痛得散架了似,像被谁开车来回撵过几百次!
“痛!”谢温眯着眼睛爬起来,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
她看着眼前衣袍猎猎飞舞的青衣男子。他手中迸发深厚的灵光,抵住那冒着邪气的冥域口。
谢温脑海中断断续续冒出一段记忆。
就在一刻钟前。
暮色之下,天际黑云涌动,一重重的闪电游龙般乍起又隐入黑云间,异色笼罩在整个冥域口之上,众仙门弟子面色凝重地朝那个方向望去,如此异相是要有大事发生的征兆。
冥域口处于人界与冥域结界最薄弱的地界。
此时此刻,它幽光炸线,裂隙越来越大,裂隙深处不断有邪物趁乱飞出来,邪气爆裂地冲出来,就像一座开闸的河水,以势不可挡之势冲击着结界。
谢温强撑着灵脉被邪气侵蚀的痛,强行运转气息,双手结印,雄厚的灵力从她指尖迸发出来,与冥域口那裂隙分庭抗礼,强烈的黑光炸起,谢温猛地被冲出十几米。
她倒在地上歪头不断地咳出血来,迷迷糊糊间望见有人一道青色身影飘过来,谢温张张嘴说什么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青色身影径直掠过她,只身挡在冥域裂隙之前。
只见另一道青色的灵光与冥域裂隙相抗衡,巨大的灵力冲击一波波漾开,远处林木在不堪重负咔哒咔哒地倒下。
他青色长袍在猎猎飞舞,衣角不时拂过谢温的青白色的脸。
良久,青光抵过黑雾,楚衔越双手结印,站在入口加固结界。
他一口鲜血从喉间涌出,只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封印。
谢温脑子还没理清状况,她这是?穿越了?
她想起来,自己是在去医院给姐姐收尸的路上,倏地被一辆疾驰而过的大货车撵个死无全尸。结果就穿到死得同样惨的,与她同名同姓的谢温身上。
原来的谢温死了,死在方才那次抵御冥域口躁动上。冥域口是这个修真界人人谈之色变的存在,它一旦打开,邪物入侵,人间将永不安宁,甚至陷入灭世危机。
仙门的存在就是为了守住这个入口,一代一代,千世万世。作为仙门中最位高权重天资卓越的仙君——楚衔越,自然更加得担负起守住结界的使命。
谢温正接受原主时断时续的记忆,眼前世界忽然一晃,她被人打横抱起。
天边闪烁的瑰丽颜色照得他半边脸影影绰绰,嘴角边还挂着一丝血迹,眉目清冷,垂落的青丝时不时拂过谢温的脸,痒痒的。
他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谢温几乎感知不到晃动。
楚衔越,人称青珩仙尊,仙都万人敬仰的仙首,她的师尊。哦不,原主的师尊。
若是方才楚衔越早些替原主疗伤,早些带她离开,原主说不定还能活。可惜他太过冷情,在徒弟和众生面前,他毫不犹豫选众生。即便方才那般的结界的躁动并不足以对整个冥域的结界造成危害。
谢温感知到有股源源不断的灵气被输送过来,春雨一般浸润她的仙骨,她被冲断的筋脉似乎在一根根连起来。
她抬头望向抱着自己的人,他紧抿着嘴,喉间又涌出一口血,他抬头抹去,继续给谢温输送灵力。
她从没见过师尊这样狼狈的样子。
谢温愣愣地看着楚衔越的脸,意识到自己是穿进了一本不伦不类的修真文里,这本她都不记得几百年前看过的,书名都不记得了的书,谢温却仍记得本书中男主的名字——楚衔越。
主要这个人给谢温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仙都百年难得一遇的剑道天才,修无情道的清冷仙尊。
谢温刚开始看的时候也同大多数读者一样戏谑无情道毕业率为零点零零零,男主肯定十有八九会为了女主道心破碎。可在这这本书里,这个男主恰恰就是那百分之零点零零零。
她至今都记得,最后男主为了证明自己道心,直接杀妻证道。给那时候的年幼的谢温留下了不小的阴影面积。关键是作者还标的甜宠文。简直是恐怖故事!谢温想刀了sb作者的心都有了。
想着想着,谢温脑子重得像块湿木头,最终还是承受不住,闭着双眼晕过去。
*
古色古香的房间内,火炉子里面燃着猩红的炭,烤得谢温面颊通红,浑身冒汗,谢温支着沉重身体的坐起来。
按理来说,仙都不像人间,本没有四季之分,可到这年仙都却下起来了雪,阁内炭火哔剥作响,窗外斜斜细雪伴着飞樱拍打着纸窗户,发出细碎的声音。
“阿温,你醒了?”一名女子掀开珠帘,端着一碗汤走款步走来,谢温揉了揉眼睛,眼前这名女子样貌同记忆中姐姐的样子重叠,谢温有点不敢置信,下意识地扑上去抱着谢以春的腰。“姐。”
穿越前,谢温也有个姐姐,小时候家境不好,父母外出打工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姐妹俩就相依为命,抱薪取暖。姐姐总是舍不得吃,把最好的都给了谢温。后来姐姐因为常年营养不良加上积郁成节成疾,年轻早逝。
谢以春愣了一下,看着抱着自己不撒手的孩子,无奈地摸了摸谢温的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阿温,是不是还难受呢?你昏迷了足足三个月。从秋到冬。”
谢温吸了两下鼻子,“你是说我睡了三个月?”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睡了三个月?如今还能活着呢?
谢以春说:“是啊,三个月前,冥域口百年一次的躁动和异常不知为何提前了。青珩仙尊恰好还在闭关中。你只身一人就去了。据说说青珩仙尊察觉到不对,强行提前出关,抑制住了躁动。”
谢温点点头,可原主还是死了。他去晚了。哦不,其实他不太在意他徒弟的生死,他只在意结界。
成为这样一个人的徒弟,谢温实在说不上是好是坏。“阿姐,我现在这是在哪呀?”
说话间,谢以春手腕上的铃铛无风而动。这是楚衔越给云铛,飞樱阁内有结界,除楚衔越准许以外的人,擅自闯入会受到惩罚。而持有云铛者,便是楚衔越默许了的。
谢以春神色有些忧郁,张张嘴轻声说:“阿温,这是青珩仙尊住处,飞樱阁,除他之外从来不许外人进入,因为你伤得严重,所以格外破例你在这儿养伤,我求了仙尊好久,争取到每日一刻钟的探望时间。阿温,我可能得走了。”
谢以春当年和谢温一起拜入仙门,谢温短短几年时间就通过了内门试炼,被楚衔越看中成为他的亲传徒弟。而谢以春天赋一般累死累活修炼也只能当个外门弟子,按理说连进入内门机会都很少,遑论青珩仙尊的住处飞樱阁了。
谢温:“不是,阿姐,怎么就走啊?就留我一个人在这儿?”她都不知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她一想到她等会儿很有可能还要同她那冷面师尊单独待在同一空间,突然浑身更痛了。
谢温起身,睡了三个月的身子就是不一样,像一具充电充爆了手机,谢温整个人的运作系统都乱套了,最起码的手和脚都不会用了!直接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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