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反派一剑后他爱上了我》
“咦,怎么贴柱子上了?”墨婳走过来,手摸上柱子上的符篆。
谢朝蘅眉梢一跳,在她触碰到之前握住她手腕将她往后拉了拉。
墨婳踉跄一步,一脸见鬼的样子转了转头,她看了看四周,颤抖着声线:“啼娟?”
“哗啦”一声,她话语刚落,关得紧紧的窗格倏然大喇喇打开,细雨飘了进来,让她如同身坠冰窖般。
“啊啊啊!”她尖叫一声,来不及管符篆了,只径直打开门逃了出去。
谢朝蘅勾了勾手指,唤回了开窗的寄灵,然后立在招阴符前,借着豆大的烛火,目光细细从每一笔墨渍上扫过。
和挟仙篆上的招阴符一笔不差。
她皱眉,给她挟仙篆的人说过,他将自己改良的、创造的新符篆皆写在书里,除了他,没有第二人知道。
那人已经死了,为何她现下会看到本属于挟仙篆上的招阴符?
早知道刚刚别吓跑墨婳了,先问问她此符篆哪来的。
此符篆能汇聚四方阴气,花楼沾染酒色财气,本就吸引阴柔之物,再有此符作用,只怕这里已经形成一个阴煞场,供养了许多非人鬼物。
难怪她会在此处看见画皮鬼,祝漓和祝知渊或许也是因阴煞场的缘由同奚欲苏断了联系。
奚欲苏,险些忘了他。
她沉默地取出一张符,抛向空中,缥缈的雾气中,百丈内并无红点。
她在进来前给他扔过去一张追踪符,就是为了避免两人一前一后进来失了联络,结果这人似乎根本没进来。
不过也可能是阴煞场的影响,谢朝蘅收了符篆,刚想去找墨婳,轻铃声响,一道身影撞了进来。
谢朝蘅认出了她是刚开始在门口拦她的袭香。
她披散着青丝,形色狼狈,赤裸的双足沾染了草干和泥土,完全没了之前的美艳样,急匆匆跑到梳妆台前,翻墙倒柜地找着东西。
玉镯金饰清脆砸地声不断响起,袭香在碎了的玉片上焦急地踱步,连双脚已经渗出血了都察觉不到,只道:“在哪?在哪?那符在哪?”
谢朝蘅若有所思看向柱子上贴的符。
她也要这张符,这不是墨婳的符吗?她为什么知道它的所在?
袭香没往里走,只发狠地将桌上东西全扫了下去,她额间萦绕着若隐若现的黑气,语气阴狠道:“死了都不安生,以为这样就可以吓到我吗?你活着我不怕你,你死了我更不怕你!”
她跪地,从满地凌乱的首饰中取了锋利的金簪,然后起身,面容狰狞,眼底迸发出一种深入骨髓的恨意。
见她往外走的样子,谢朝蘅目光凝住。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刚刚袭香身上竟然有魔气缠身的痕迹,难不成她曾和堕魔之人打过交道吗?于是她犹豫一瞬便跟了上去。
楼里靡音阵阵,欢声笑语纷杂,袭香眼都没眨一下,躲过人多的地方,走进了一条幽深无人的廊道。朱红的柱子高耸在无边的黑暗中,一道一道,宛如沉默守门将一般。
一息之后,沉霭的夜色远去,视线豁然开朗,她们到了一占地百丈,种满了白花花的花朵的花苑。
谢朝蘅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尽头。
清寒的月色下,丝丝凉雨携风砸在白幽幽的花上,树影幢幢,拂阴添雾,沉浮不定的阴湿气息像吐着芯子的黏腻毒蛇般贴在浮动的气息中,
枝叶颤动,花草整齐地发出“沙沙”声,一阵令人悚然的阴寒暗暗地袭来。
袭香穿着单薄,狂奔在花中,她跪在最西处,拧断花枝,用双手扒着湿润的泥土,嘴里不停念叨着:“在哪?在哪?”
谢朝蘅看见她异常的行为,指尖一转,寄灵滑落,她握在手中,提步打算走过去。
岂料,靴子刚踩上晃悠的白花,底部便发出“嘎叽”的声音,她顿了顿,抬起靴底,花朵褪去白色,微微显出几分浅紫色,犹如有生命般疯狂颤抖着花瓣。
谢朝蘅眯了眯眸,手捏上一张符纸,将花挑了起来。
花瓣小幅度振着,扑腾扑腾”,花瓣绽开,变成蝴蝶形样,也逐渐显出了一对肿胀凸出,涌着密密麻麻的颗粒的目。
下一瞬,手中的花露出尖锐的口器,而一滴滴晶莹的口水正从它张开的嘴流出来。
这根本不是花!
谢朝蘅燃符,即刻燎了此花,然而,一阵风吹过,窸窸窣窣,满地的花皆离开了枝叶,似起伏不定的海浪般翻涌了起来。
“寄灵!”
腕间双环立即飞出,变大。
她翻身踩上浮在半空的寄灵,直直越过压下的花墙,立于半空。
凉风猎猎,吹鼓起谢朝蘅的裙摆,见扑腾的花朵被风拂向在挖泥土,丝毫没感应到变化的袭香,阴冷的鬼气在她的身后呼之欲出。
谢朝蘅划破手指,从袖中掏出三张防符,于虚空中落笔,稠黑空中落下散着血色的笔势。
眨眼功夫,三张防符遁入黑暗。
露出狰狞口器的花瓣在即将咬到袭香后颈的刹那,萤光乍现,三张明黄符篆漂浮在空中,刺眼的光芒泛成一层屏障。
“刺啦”一声声接连响起,撞上屏障的花瓣皆被灼得失了所有动静。
似哀似怨的风声呼啸响起,散开的所有花瓣如同听到了号令般汇聚一团,威压森然的鬼气霎时压下。
满地枝叶被猛地折断,覆土一颤,无数密密麻麻的花瓣逐渐升高,似白色的沸腾浪涛般直接向谢朝蘅袭来。
谢朝蘅没有退让,往日平静的目光锐利了几分,她飞速往玉环上贴了十张轰炸符,指尖一滑,玉环似一道流光般钻入迎来的白浪。
轰隆隆——
亮堂堂的火焰争先恐后的炸开,宛如色彩火红的烟火般绚烂在夜空,无数花瓣犹如飞蛾扑火般被吞噬。
白浪咆哮着后退,似被恐吓一般,试探着想要缩回去。
刚当捉妖师的谢朝蘅或许会觉自己稳操胜券,毕竟弱小得能被人踩死的小妖即使汇聚在一起,作势虚夸,也不过蜉蝣撼树,螳臂挡车。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在这上面吃的亏可不少。
因此,她并未乘胜追击,而是仔细地注意着四周。
风声寂寥,夹杂着的几分哀嚎和袭香不变的呢喃中,低幅度响着难以察觉的微弱“扑腾”声。谢朝蘅微微勾唇,捏紧指尖的轰炸符,转身就要掷上去,一声冷冽的爆呵倏然传来:“别动!”
谢朝蘅动作顿住,下一刻,身侧迸发出耀眼的银色光芒,照得她闭了眸。
透着暖意的手握住她手腕,她身躯一僵,刚想甩开,轻灵活泼的嗓音响起:“谢姐姐,是我。”
祝漓!
谢朝蘅转头,祝漓踩着粉色的剑,脸色稍显苍白。她没多语,只把她往后一带,脱离银色光芒的领域。
几乎在他们离开的瞬间,祝知渊声音低沉凝重响起:“云乘!”
龙吟声响起,夜空中出现了银色的巨龙虚像,笼罩此地,威压直逼此地的鬼气,满空扑腾的花瓣全都钻入土中,藏蔽了起来,地面霎时光秃秃的一片。
银光黯淡,祝漓松了口气,带她落地,道:“好了。”
祝知渊手握银剑,转身走了过来。
谢朝蘅目光在他手中剑凝了一眼。
神器一书有云,云乘之剑以龙骨为身,传闻中龙嘘气为云,乘气穷乎云间,薄日月,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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