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他替妹嫁我了gb》
方骁愣住片刻,仰头讪笑:“首座您、您这是何意?属下并——”
流云剑出鞘,寒光一闪,方骁脸色刚变,剑光从他眼眸中划过。
谢昭野下意识侧过眼去,耳边仿佛听见鲜血喷溅在雪地上的声音,尽管他知道方骁是无间司同样杀人无数,但就这么活生生的死在面前,还是不忍直视。
再看去时,方骁倒在地上,一手捂住喷血的喉颈,另一手指着“林渡云”口中咿咿呀呀似乎是在说什么,眼神震惊又不甘。
不消片刻,方骁抬起的手垂了下去,再没了气息。
林衔月居高临下,睥睨着他断气,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
一旁的杜毅轻笑了一声,打破寂静:“林首座,果然是杀伐果断。”
“首座?”方骁那名下属回过神,脸色惨白,眼神震颤,“……你!?你——”
陆简瞬间捡起剑,干脆利落的从后背刺穿了那人。
见人倒下,她急忙跪在林衔月脚边,膝行几步抱住她的腿。
她仰头,惶恐又诚恳说:“首座!今夜是我不对,我只是怕万一还有刺客前来伤了您,求您原谅我……我不管您要做什么,我都只忠于您一个人,方才的事,一个字我都不会说出去的!”
说到最后,她眼眶含泪。
林衔月从来没想过会杀她。
陆简当年就是这样求林衔月带她回来的,抱着她的腿死活不放,从那是起便在无间司跟了三年。
虽是女子,但行事利落,吩咐什么从不过问,林衔月有时候觉得陆简很像自己,一样沉默寡言,一样忍耐蛰伏。
林衔月望着她,眸色微动,顿了片刻,努力换上一副柔和的神情对陆简道:“放心,我相信你。”
“首座……”陆简一下子落了泪,吸了吸鼻,“我是真不知道世子殿下和此事有关系……”
“起来吧,地上凉。”林衔月点了点头,但谢昭野……
她的目光刚扫过去,谢昭野立马扭过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摸了摸鼻子,又心虚把兜帽戴上往下拉了拉。
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回林府时,刚进房就闻到了淡淡的烛火味,床铺略有褶皱,看情况被人睡过,幸好存放牌位的立柜看起来没有打开的痕迹。
她一扭头,立柱上插着一支箭,桌上还有一条纸卷,捡起一看,果然是杜毅的消息,来不及多想就向土地庙奔去。
现在想来,若不是谢昭野发现消息先追了上去,今晚杜毅怕真会被方骁得手,到时落到无间司,便不好处理了。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林衔月目光从谢昭野身上移开,审视四周。
已过午夜,只有风啸和枯枝晃动的声音。
“杜校尉还能走路吗?”她问。
杜毅将手中的剑插在雪地里,站起身自信道:“自然是能。”
他看向血泊里的方骁,“只是眼下,林首座要如何收场?”
土地庙前死了两人,一人还是无间司的执事。
听罢,林衔月看向陆简,低声问道:“此事还有别人知晓吗?”
陆简连忙摇头:“我只与方执事打过招呼,说若有异常发送暗号。”
“应该无事,此人生性自负,好大喜功,想来不会告知别人。”林衔月分析道,又想起来什么,“陆简,昨日那北境探子身上的腰牌你可带了?”
北境探子?
谢昭野一愣,难怪这两日没有任何消息,竟然被抓进了无间司,难不成……自己已经暴露了?他沉下心瞧着。
陆简点头,从身上取出一个腰牌递给林衔月,道:“那人什么也说不出来,尸体已经处理了,我便将其留着备用。"
谢昭野悬着的心倏然放下。
“很好,就当是北境所为吧。”林衔月接过腰牌将它扔在雪里,再吩咐,“陆简,你带杜校尉先回我府上,我带世子走。”
“是!”
陆简本想去扶杜毅,但杜毅摆摆手,“我自己能行,林首座好计谋。”
二人离开,林衔月一回头,谢昭野在背后装模作样踢着脚下的雪。
他见林衔月看他,抬起头虚虚夸赞道:“林首座这招祸水东引用的不错!”
“你为何去我房间?”林衔月单刀直入。
“啊?我……”谢昭野一愣,头摇了一圈,突然定下来,抬手拍了拍林衔月的肩膀,似是担忧道,“我就是听到有人往你房中射箭,是担心你啊!一进去发现你又不在,情况紧急,我便跟来了。”
林衔月拨开他的手冷笑道:“你睡东边客房,我在西边,你又如何听到的?”
“我……我小解不行吗,你半夜不起夜吗!”谢昭野被戳穿似的,声音拔高了两度。
他根本就不会撒谎,动作也太过多余。
“那太可惜了,”林衔月挑着眉,语气森冷咬字道,“我半夜不起夜,只杀人,下次你再进我房间,别怪我剑下无眼。”
谢昭野被堵了回去,但他想起来那碗底的药。
“那你房中的药是什么?”他上下打量林衔月,“你身体不好?”
林衔月微微一怔,随即道:“世子莫非忘了给我下毒了?绿瑶特地寻来的药方,免得你哪天死了,没人给我解毒。”
“你!”谢昭野下意识想回嘴,却发现竟无话可说,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让开。”林衔月示意谢昭野退后,再次拔出流云剑朝前一挥,寒风带起白日松软的新雪,散在了方骁的尸体上,方才留下的脚印痕迹也被吹去大概。
谢昭野被卷起的雪浪击退了几步,再一抬眼,林衔月已坐在马背。
“你怎么抢我的马?”谢昭野上前一步嗔怨道。
林衔月嘲讽似的笑了一声,神情高傲地看着他:“怎么?世子不会轻功?”
是,他功夫确实学的不好,但抢马实属让他难堪,谢昭野犹豫一瞬,也踏步跃去,一屁股坐到了林衔月身后,骏马嘶鸣一声晃晃悠悠。
“你……”林衔月拉动缰绳调整姿态,马这才站稳。
可身后温热让她感觉难受,林衔月身形远没有谢昭野宽阔,这么一坐,就像是谢昭野骑马带人。
“嗯?怎么了?”谢昭野在她身后得意洋洋,学着她方才的话,“哎呀,我轻功又没林首座好,万一我在后面死了,没人给你解毒啊!”
林衔月有些后悔,嘴里暗自咬牙,为何自己不再长得高大一些,为何小时候没多打他几顿……
但罢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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