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纸嫁衣】喜报!暗恋对象邀我渡情劫!》
‘莫黎!’
次日,晨光熹微,睡在外侧的萧潇坐起身,靠着粗糙的墙面将自己从梦境拉回现实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为什么莫黎要让汤婆婆回去把和自己有关的东西全部毁掉?
一个人要在什么情况下才会这样扫除自己的痕迹?
因为近日愈发频繁的不似幻象的幻象而怀疑起自己的梦境,萧潇曲起指节敲了敲太阳穴,深呼吸让初晨冰凉的空气扯着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只是梦吧..肯定是梦
身旁的姑娘也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打着哈欠嘟嘟囔囔的吐槽:
“好烦啊不想上早八——”
结果伸手一探不仅没摸到手机反而摸到了萧潇冰凉的手指,李钰吓了一跳,撞上墙壁后嘶了一声,又摸着后背龇牙咧嘴的哀叹:“还不如上早八呢”
“没事,等你活着回去两个都跑不掉”
眼神在肢体被外人触碰的瞬间警惕地亮起,萧潇起身,活动着手腕整理自己敞开的袖口:
“起来了就走吧”
“干嘛总说这种让人去死的话...”
李钰丧丧地抬起脑袋,就看见容貌昳丽的女人正迎着清晨的日光整理衣袖,抬眸时眼底像是烧着星火,帅气的不像样子
被美颜暴击の大学生:“哦好!”
我靠果然帅是一种感觉根本不用凹姿势!
我在这多混几场也能变得这么帅吗(吸溜)
悄悄咪咪飘走的幻想终结于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
天色清亮,毫不避讳地照出那昨夜啃食了半晚青草的【羊】
没有四肢的人羊趴在地上,暗沉的草叶从远处的小径一路追过来,缠绕起不再温热的养料。
【探索度:70%】
“我@¥@……”
脱口而出的国粹被前辈精准塞进的薄荷糖手动中止,猛地退回房里的李钰手软脚软地撞上程骰,被人叹着气塞到门旁的椅子上。
“怎么样?”
脚尖抵上人羊的肩膀,萧潇没有抬头,随口回道:“凌晨死的,看上去没什么复活buff”
巧劲一发将人翻了个面,她保险起见没有蹲下,只用军靴厚实的鞋面触上尸体已然僵硬的脸颊
程骰插过来,探头瞄了瞄:“是那个寸头?”
“嗯”
提脚推着泛起青紫的头颅扭作适合观察的角度,萧潇示意他关注尸体口腔里的痕迹。
叶片划出的细小伤口,泛着白,牙缝里还残留着几段坚韧的草茎
“昨天的声音,应该就是他咬着草坪移动发出来的”
‘是惹上了什么?还是发现了什么?’
“诺言姐”
小心插入的声音听得出依然紧张着,萧潇意外地回了个眼神,就见李钰小心地一步步挪过来,用树枝挑起尸体空荡的袖管。
“我记得那个变活鸡的大爷...”
她声音有点抖,但很努力的让自己直面着尸体作出回忆:
“我记得他的胳膊,也是从这一段开始变白的”
程骰:“可以置换肢体的邪术么”
萧潇面色凝重起来
“不止”
“如果李钰真是昨天下午碰到的杂技成员,那、”她脚尖推了推仰躺着的尸体,继续道:“要么他是从其他时间线被砍下四肢后直接传送到昨夜的草坪上,要么,受害者远不止他一个”
毕竟在无人处理的情况下,一个被生生砍下四肢的人是没办法从下午熬到次日清晨的,更别提还一路爬到她们住宿的房屋门口
别的都先不说,光大出血就能把他送走
程骰:“我倒宁愿是第二个,至少说明咱们没有错过一整条时间线的线索”
他蹲下来,郑重的投了次骰子
三点,变化之数
“啧”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程骰昂头看萧潇:“你真没点啥核心道具?一键送线索那种?”
“0个”
让风抚过整片草坪,萧潇抬手接下被风裹挟着飞来的半根毛笔,镂空的,里面也沾着点暗沉的血。她对光观察着做出回应:“你说的那种道具除非开挂谁弄得到?本身命运类就少”
“那就只能认了”
晦气地翻了翻尸体被血浸透的衣服,他还真从寸头裤缝里搜出半片墨黑的鳞:“这村还养蛇呢?”
半片鳞就有小指指节大了,看着蛇还不小?
“估计是杂——估计是偷孩子那伙人的”
萧潇说着,向他挥了挥手里的笔:“这笔好像就是我讲过的,他们做纸娃娃的笔”
至于那鳞,远远看着倒有点像是那美人蛇的鳞
所以现在美人蛇就已经被做出来了?
程骰:“可惜不知道上台表演的时候戏班有没有系红布,不然就知道偷孩子的到底是谁了”
“嗯,然后就是鬼戏——”
其实从她的感官上讲那场景更像杂技团的后台,毕竟美人蛇这东西跟戏班实在不搭
但茶馆老板似乎又和戏班版主有旧、杂技团操控木偶变活人也和鬼给人的感受相当贴合...那些悬挂的尸体一样的木偶、那些似乎尘封已久的物件,究竟属于谁?
咕噜~
肚肠鸣叫的声音打断了思考,萧潇和程骰双双转回目光
李钰脸一下子就红了,慌忙摆手:“没事尸体比较重要不用管我我也不是很饿——”
该死的肠鸣我跟你没完啊呜呜呜呜呜
都在这种死人的地方了就不能忍一会儿吗!
看的两个老手都没忍住笑起来
“差点忘了还有个新人”
程骰丢了次骰子,看着点数摸摸下巴:“尸体上也看不出什么了,咱找个地儿吃饭去?”
这么说着,他随手摸出个小瓶,手法熟练的倒出几滴,液体滴落的同时便紧跟着掷出纸牌,口中敕道:“概率锁定”
轻薄的牌散作尘雾,带着液滴飞也似的将尸体封锁
下一瞬,立体的胴体如尘沙般消散
李钰:“我靠”
她对程骰的眼神瞬间多了敬畏
程骰翘起鼻子:“怎么样?帅不帅?”
“大哥你实话说你进来前是干什么的”
程骰:?
“喂!我大大的良民好不好?罪犯怎么可能被选成嘉宾!不当实验品用来调试副本就不错了好吗?”
李钰丝毫不信,见他急切地凑近要证明反而愈发谨慎的向萧潇身旁缩了缩
眼看着自己形象即将崩盘临时队友却不仅不帮忙还在旁边看戏,程骰破防:“诺言你说句话啊诺言!”
“嗯嗯”
在这满屏的节目效果里看足了热闹,萧潇含笑瞥了眼在他的闹腾里重新丢掉恐惧的李钰,配合地转移话题:“走吧,看咱们交友大师去怎么骗点饭吃”
“喂喂喂,嘉宾的事,怎么叫骗呢?”
话是这么说,他没走两步又摩拳擦掌起来
“等着吧家人们,看爷发挥!”
······
最后用一早上的帮工换来了饭
也不错,清粥小菜,一人还有两个苞米馒头
就是第一次见血腥场面的李钰有点吃不下
小姑娘看着安安静静匀速进食的两个人,摸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苦哈哈地趴上桌子
她现在看着盘里的菜就想到刚刚门前红色的草,想到草就想到昨天晚上悉悉索索的声音,想到声音就想到那个只剩脑袋的尸体——
恶寒的打了个哆嗦,李钰食不知味地咬了口白馒头,努力了半天终于克服接连作呕的本能把东西咽下去:
“诺言姐~我得练多久才能像你们这样啊”
专心吃饭の萧潇:?
“你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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