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我强取豪夺后》
梨若就以这么魂飞天外的表情看着他,萧越欲言又止,两人神色差不离。
“都愣着作甚,出去。
他只是失忆了,又不是傻了,何至于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直视天颜,御前失仪,还有没有规矩体统了。
看来他这几年对身边人的管束不严,纵得下面人都没规矩了。
姜正德连忙走上前,拉走呆愣的萧越和梨若,躬身对陛下告退。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劝道:“咱们先出去再说,太医说了,陛下伤到了脑袋,内里还不知伤的是轻是重呢,万万不可刺激陛下。
出了紫宸殿大门,姜正德唉声叹气道:“梨若啊,万不可说些什么刺激陛下,这段日子暂且听着陛下的吩咐去,等太医说陛下情况稳定些了,这几**再说也不迟。
梨若渐回过神来,忍不住问:“大监,陛下当真失忆了?
姜正德猛拍一下大腿,“这这这、这话不能乱说的,杂家一直跟在陛下身侧,今日从陛下睁眼看到现在,这么大的事情还能唬人不成,何况以陛下的性子,你觉得陛下还能用这种事情开玩笑吗!
梨若住嘴,愁着眉眼咬着下唇,头疼扶额,“太医可有说,这失忆之症何时能好转?陛下忘的这几年,会不会……再也想不起来?
姜正德:“这……都是未知数了。
梨若苦笑,彻底吃到自己讨的苦头了。
本是共同经历过的回忆,结果一人遗忘得干净,再望向那双眼,再无深情。
梨若闭眼,提不起心劲和力气,整个人零落消沉了。
三人相对叹息,不多时,太皇太后驾到,了解一番情状后,进殿与皇帝交谈了会。
出来后太皇太后拉着梨若的手,语重心长:“梨若啊,莫要太消沉,这只是一时的而已,皇帝迟早会想起来的,他对哀家说过要立你为后的,今日哀家承诺你,无论皇帝能否想起,哀家保你稳坐皇后之位,你且放心,就算皇帝忘了之前的事,忘了曾经的情,两个孩子是实实在在的皇嗣,那做不得假,抵赖不掉的,就算皇帝要抵赖,哀家也是不允的。
梨若宽慰一笑,垂首拜谢。
“太皇太后之心,梨若无以报答。
“这有什么,你给哀家生了两个聪明灵巧的孙儿,于大燕有功,于社稷有功,都是你该有的,就放宽心吧。
说到这话题一转,太皇太后笑道:“不过,眼下皇帝失忆,太医说不得刺激,哀家方才在皇帝跟前提到你,皇帝还以为你御前侍奉的,看在皇帝还病着的份上,不如……
梨若接话:“这是自然,本就是我害陛下至此,做什么都是我应该补偿的,这些
日子我便在紫宸殿守着,绝不离一步,一切事宜都等陛下好转再说。
“好好好,哀家没看错你。太皇太后拍拍梨若的手,喜色道:“那三个孩子离了你定然茶不思饭不想的,哀家这就派人将他们三个接进来,哀家帮你照料着,孩子们不需要你操心,若想念他们就来福安殿看望。
她年纪大了管不了太多事,只要含饴弄孙,常听孩童笑语便心满意足了。
“是。
就算太皇太后不说,梨若也离不开紫宸殿,她若不亲自看顾着,怎么能放心得下。
这样定下来,姜正德为梨若安排偏殿暂住,拿来御前大宫女的衣裳给梨若。
侍卫不能随时进殿贴身伺候,思来想去还是宫女最合适,姜正德也保证紫宸殿的宫人嘴都闭紧,绝不会出去胡乱说什么,让梨若尽管放心在紫宸殿住下。
到了晚膳时分,宫人们摆了御膳,姜正德在殿中侍候,梨若迟了些许才进殿。
她端着刚送来的药膳进门,款款走到螭龙紫檀木圆食案前,将药膳放下。
“陛下,这是李太医盯着尚膳熬制的药膳,一路送来已经不烫口,温热的,先用这个吧。梨若温柔说着。
“你……
萧黎上下打量梨若一番,拧紧剑眉。
他还以为梨若是侍卫,原成宫女了?看妆容钗裙,应是御前一等女使之流,是宫女还是女官?
萧黎心中猜度着,板着脸暂没问出口。
身份不要紧,最让他惊奇不解的,是梨若通身气质不同。
从前只看她穿黑黢黢灰扑扑的暗卫着装,从没穿过女子衣裙,如今年龄长了,好生打扮一番,改头换面,竟如此……
如此娇柔媚色,丝毫看不出幼时充做男孩养,和云赐百越混在一起的混账样子。
身材体态也变了,不是板板平平的,婀娜又纤细,胸前鼓鼓的,往下腰肢束起,一手可以掌握的样子……
不,他在看什么!
萧黎怔神片刻,及时收回目光调整神色,端得肃穆正经模样,接过梨若递来的药膳,埋头吃起来。
梨若看他好端端的,脸色恢复了大半,心里宽慰不少,想起萧黎这脑袋的伤出自她手,愧疚又心疼,语气更加温柔,“药膳烫不烫?若是烫的话,我先为陛下布菜,然后再用药膳。
为母多年,哄孩子哄久了,她这语气就和哄小孩差不多了。
萧黎抬眼看她,那眼神就跟看妖怪似得。
自从睁眼,他恍若从十九穿越到二十五,跨越六年物是人非,纵然觉得奇异也并无太大压力,眼前人和物都和他预想的登基后的一切差不离。
唯独看见梨若,他浑身不
自在,总觉得
怪极了。
他身边里里外外这么多人,大家都没变太多,怎么就梨若不一样了?
她还这样对他讲话。这是下属对主子的语气吗?
梨若不解看他,关心道:“陛下怎么了,是不是头又疼了?哪里不舒坦?”
萧黎忍了又忍,再忍不下,冷声道:“你走远些,莫再出声。”
他堂堂九五之尊,谁允许梨若这般语气和他讲话的,没大没小的。
梨若愣住,眼神顿时变了。
她才想起来,萧黎又变回了曾经的殿下,已经不是随她耍性子,纵着她爱着她的那个人了。
是她逾矩了。
“是。”梨若屈膝俯首,恭顺后退几步,站在角落里不再说话了。
姜正德见此,额冒冷汗,一挥手让两侧宫人都退下了。
他面露难色,对梨若挤挤眼睛,不知该如何安慰。
梨若回之一笑,表示无碍。
自己选的,无妨,她该料到这般情境。
只是心中难免苦涩,更隐隐害怕。
今时不同往日,有很大的可能,萧黎不会喜欢上她了。
或许现在提出离开,萧黎真会不加挽留毫无悲伤的应下,当真成陌路了。
梨若走远些,那股奇怪的感觉终于褪下去了,萧黎安静用膳,吃了两口又侧眸看去。
她怎么又在发呆了?!
萧黎不悦,独自反省,难不成他登基这几年手段宽和,心肠柔软了?
不然怎能让身边人养成这般没规矩的样子,不过他看百越云赐都如常,只有梨若放纵,估摸不是他的问题,是梨若和从前一般,始终不改那股忤逆劲。
用完膳,趁着梨若出去的间隙,萧黎唤住姜正德询问。
“梨若这几年在御前,一直都是如此伺候?”
姜正德胡乱点头。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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