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小媳妇》
八月的天空湛蓝如洗,澄净高远,站在山顶往下看,小小的村庄掩映在山丘碧树中间,静谧安逸。
看看天色,也该回去了,薛松最后摘了一颗泛红的山枣,朝几丈远外认真摘枣的薛树喊道:“二弟,今天先摘这么多,回家了。
今儿个他们运气不好,碰到的两只山鸡都跑掉了,好在发现这一片生在山崖边上的油绿荆棘,一颗颗拇指肚大小的圆山枣密密麻麻,许多都转红了,摘一颗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滋味让人啃了薄薄一层果肉后,依然舍不得把圆鼓鼓的枣核吐出去。
山枣好吃,两人同时想到了摘些回去给叶芽尝尝,于是便分头忙碌起来。
听到薛松的叫喊,薛树飞快地把附近几颗红红亮亮的枣摘了,连同手里的一起放到铺在地上的衫子上,等薛松将他摘的也放进来之后,裹好提了起来。他随着薛松往山下走,走出一段距离又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着还长在荆棘上的一片红枣:“还有那么多没摘呢。
“过两天再来吧,那时候这一片都转红了。薛松头也不回地道。
薛树心里好受了些,点点头,三两步追了上去,大黄紧紧跟在他旁边。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两人终于拐到了下山的小路上。
可就在他们快要抵达山脚时,旁边树丛后忽然闪出一个人影,挑衅似的挡在了路中央。
薛松顿时冷了脸,“宋海,你什么意思?
宋海看着对面的薛松,暗道自已时间估摸地好,现在那女人的药效差不多正好发作了,一会儿他将薛松引过去,他看见他的好弟妹竟是那种模样,肯定会不顾一切上前搭救的,然后落入他前几日就偷偷挖好的陷阱中。哼,到时候再把薛树媳妇也丢进去,薛松就算知道她被下了药,就算知道中了圈套,可他一个没尝过女人滋味的大男人,怎么可能禁得住那样刺激的折磨?而他要做的,就是等柳寡妇带着村人赶过来之后,一脸无辜地替他们指路,那时候,陷入激情的薛松就是听到动静想停下掩饰,他也没法劝服中了药的女人乖乖不动,柳寡妇准备的好东西啊,没两个时辰药效休想散去。
想到薛家兄弟很快就会因为大伯与弟妹**而遭村人唾弃,宋海就兴奋地浑身发热。
他松了松衣领,笑着道:“薛松,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想跟你私下谈,你让薛树先回去吧。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薛松看他一眼,抬脚往前走。
宋海并不阻拦,甚至走到一旁给两人让路,然后才对着他们的
背影道:“薛松,你最好留下来,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那贤惠持家的好弟妹会出什么事。
薛松猛地转过身,一双幽深的眼眸阴沉地盯着宋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宋海轻笑:“我当然知道。你不信的话,可以跟薛树一起回去啊,不过,等那个时候你再来找我,恐怕就迟话未说完,刚刚还一动不动的男人突然朝他奔来,宋海本能要躲,奈何肩膀已经被人死死扣住,紧接着胸口就挨了狠狠一拳,疼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眼看薛松还想再打,忙咬牙喝止道:“住手!薛松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打我一下,我绝对不会说出她的下落!实话告诉你吧,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你若真想找到她,就让薛树回去。怎么着,难道你怕一个人打不过我不成?
看着宋海虽然扭曲却依然得意的脸,薛松心中一紧,瞬间就有了决定,回头叮嘱还有些茫然的薛树:“二弟,你先回家,要是弟妹在家,你就说我晚点再回去,要是弟妹不在,你也别着急,乖乖待在家里等三弟回来,除了三弟,这件事谁也不能告诉,知道吗?
薛树茫然地眨眨眼睛,目光在薛松和宋海之间游移,渐渐明白了什么,又是着急又是愤怒,连手里的山枣都顾不得了,冲上去就要打宋海:“你把我媳妇藏哪去了,快还给我!
宋海冷笑,仰头看着薛松不说话。
“二弟!薛松越发不安,抬脚拦在薛树面前,“二弟,听话,按我刚刚告诉你的去做,你放心,大哥一定不会让弟妹出事的。现在你先回去,说不定她就在家等着你呢,就算没有,你也千万别乱跑乱说,一定要等三弟回来,听他的话,知道吗?
一想到媳妇可能不见了,薛树眼泪都流了出来,拽着薛松不肯走:“大哥,我
“我让你听话!
薛树委屈地看着他,见薛松没有半点心软的意思,扭头就往山下跑,跑了两步,又哭着退了回来,捡起刚刚被他丢在一旁的衫子,媳妇一定在家等着他呢,他要把枣给她,那样她一定会柔柔的笑给他看的。
薛树一走,薛松立即转身,“她在哪儿?
宋海哈哈大笑,转身朝左边的林子里走去,想到马上就能看到一场好戏,他觉得身子都跟着躁动起来,隐隐发热,迫切地想快点去找夏花,与她一起分享这种报仇的畅快。
薛松握拳跟在宋海身后,脸色冷若寒霜,倘若她有半点不妥,宋海也别想安然无恙的下山
!
山林幽静八月的秋风带着其特有的清爽迎面吹来可这两个男人却都着了火一个是因为愤怒一个是因为体内越来越明显的燥热。
宋海再次松了松衣领难道是在山里走了太久所以热了?他没有多想狞笑着往前走快了快了人就在前面为了方便村人捉奸他可不能把人藏到深山老林去。
绕过一颗颗或粗或细的野树踩过一丛丛杂草薛松忽的僵住。
他看见了那个本该在家里等着他们回去的小女人此时却被人绑在了树上不安而徒劳地扭着被缚在树上的上半身衫裤下的长腿交叠蹭动着好像那样就能减轻她的痛苦。似乎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到来她清澈的杏眼紧紧闭着细白的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嘴里被人塞了帕子
宋海见薛松看呆了紧张地捏了一把汗一边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一边期待薛松快点上前掉入他掩饰地天衣无缝的陷阱。
身后响起微弱的脚步声唤醒了愣住的男人震惊瞬间化为熊熊怒火薛松咬牙想也不想就朝宋海追了上去纵身将慌张要跑的人扑倒在地铁拳毫不留情地砸到他脸上:“说!你给她吃了什么!”
宋海没料到薛松竟然没有先去救人更不知道他速度这么快惊慌之际被砸得吐出一口血来可看着头顶目眦欲裂的男人他哈哈笑道:“吃了什么?哈哈告诉你吧你有福气了我给她下了最厉害的春-药再矜持的女人也得变成骚-妇薛松好好享受你弟妹”
“嘭!”薛松再也看不下去宋海的丑恶嘴脸又一拳击在了对方脸上直接将人打晕了过去。
他还想再打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住手你想打死他吗!”
他回头就见夏花小跑着从林子深处跑了过来。
夏花也说不清心里的滋味。之前宋海一直陪她躲在一处隐蔽的山坳里估摸着时间给薛树媳妇用了药临走前他叮嘱她乖乖等着他回来等他带着她去看一场好戏说完就抱着昏迷的薛树媳妇离开了。夏花有点不明白不是说他给薛树媳妇用了药两人隐在路边等听到薛松他们回来的动静后故意发出声响引薛松看他与那女人的苟且吗?她要看的就是薛松眼里的嫌弃和后悔可藏在这里等宋海回来薛松他们已经都走了吧还有什么好看的?
难道宋海有别的安排?
夏花越想越不安心她想害
的是那个女人她只要报复薛松的心就行并不希望他出别的事。
于是她悄悄跟了出来远远瞧见宋海将人绑在树上她虽觉得不妙但也因为想知道宋海到底打算做什么而没有出来质问直到她看着薛松走过来直到薛松在短短的功夫里将宋海打翻在地。她慌了怕宋海有个三长两短赶紧跑出来阻拦。
因为怕薛松把宋海打**夏花跑的很快可当薛松站起身用一种比冬日寒冰还要冷的眼神看着她时她害怕了脚步慢了下来刚想开口解释什么脚下忽的一空下一刻薛松的身影消失了数不清的杂草树叶泥土扑簌簌地掉落砸在她突然坠地的身上。
眼看着夏花掉入陷阱薛松微微一愣旋即心中一紧这个陷阱原本是为他们准备的吧?
是想让他和中了春-药的她一起困在陷阱里吗?宋海再下山去喊人?
陷坑里传来夏花求助的声音薛松默默立了片刻然后转身一手拎起昏迷的宋海拖着他走到陷坑旁边看也不看仰头凝视他的女人将宋海丢了进去。
他不会恶毒地去喊人过来但他们最后到底有什么结果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夏花怔怔地看着薛松大步跑开他跑开的时候脸上的愤怒冰冷已经变成了担忧焦急他是去救他的弟妹了吧可他怎么能这样对她?怎么能落井下石?这个坑又大又深根本爬不出去若是被人瞧见她和宋海在里面她还怎么活?
“水水”脚下传来宋海微弱的声音。
夏花低头看着身形高大的男人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或许或许宋海能爬出这里呢?他是个男人啊!
想到这里她赶紧蹲下去伸手去摇宋海:“姨兄快醒醒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宋海到底是怎么回答的薛松并不知道扔完人后他风似的跑向叶芽。
“弟妹你怎么样?”他抽走塞在她嘴里的帕子一边俯身给她解绳子一边担忧地问道。
此时叶芽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薛树要薛树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可她听不清楚她想睁开眼睛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堵在嘴里的东西终于被人抽了去她却只感受到那人的手指碰到她时带来的清凉好舒服她还要!
她含糊不清地叫着叫着她根本听不清的话语双手忽的恢复了自由有人把她扶了起来可她根本站不稳了一下子扑倒在那人的怀里。这是个男人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
宽阔结实的胸膛像极了她的薛树,之前积聚在心底的惶恐和情-欲折磨齐齐涌了上来,她抬起头想看清男人的脸,可眼泪模糊了她本就不清晰的视线,只恍然瞥见一双担忧的狭长凤眼,跟她的薛树一模一样。她闭上眼睛,双手抱住他的腰磨蹭起来,“阿树,阿树,我想要,你快给我,好难受她脱他的衣裳,手却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攥住了,她还想抵着他腰下的昂扬磨蹭,男人忽的蹲了下去,转瞬就将她背了起来。
男人走得很快,叶芽颠簸的厉害,可她根本注意不到了。男人的脸就在眼前,她环着他的脖子贴了上去,轻轻磨蹭着,想用他的凉来灭她的火,哪想才贴了一会儿,他就想躲开,她急了,连连亲他的脸,“阿树别躲,这样好舒服,阿树
薛松快要疯了。
他知道她难受,所以他背起她,不顾山路崎岖大步往山下跑,想要快点回家,让二弟帮她。可是,她在他背上不肯老实,他才想躲,她就细声求着不让,还说那样她很舒服。
让她摸下去,他难受,不让她摸,她难受。
根本不用犹豫,他选择了前者。
可走着走着,他才发现刚刚那点难受只是痛苦的开始。
她渐渐不满足于脸贴着脸研磨,她发烫的小手沿着他的脖子慢慢向下摸了进去,贴着他的胸口乱摸,让他心跳如擂鼓,她火烫的唇一寸一寸地亲着他的脸,从唇角到侧脸再到耳朵,当她用她饱满的唇含住他的耳垂轻咬时,他脑袋里轰的一下,险些松了手丢下她,等他强忍着欲-念清醒过来,再也不敢背着她,匆忙把她放下,改成抱着她往回走。
可他很快就痛苦地发现,这个姿势也很折磨人。
他用一只胳膊牢牢圈住了她的双臂,另一只胳膊紧紧箍着她的腿,可她还是不安分地折磨他,用她绵软的丰盈抵住他的胸口磨蹭,用她的小脑袋往他怀里拱,她甚至在努力用牙拉开他的衣襟
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她一直轻轻呻-吟着,一声声喊着让二弟要她。他听过她喊二弟的声音,可这是第一次,她在他怀里喊,一边做着挑-逗他欲-火的动作,一边用那酥酥软软的声儿挠他的胸口,一点一点蚕食他的理智和耐心。
好在,马上就要下山了,下了山,跨过那条河,不需一盏茶的时间,他就能跑回家。
可是,当他抱着越来越烫的人快要奔出路口时,外面忽然传来喧哗的人语,逼得他堪堪停住。
“我柳玉娘对天发誓,刚刚我在河边洗衣服,确确实实看见薛松抱着薛树媳妇
去了后山,倘若有半句假话,我就不得好死!”
“呸,你个烂寡妇少胡说八道,就你那整日发骚的德行,你以为你能称心如意地寿终正寝吗?呸!早晚你得死在男人身下!今儿个我告诉你,一会儿要是没有找到我们家老大,你就等着吧,不用那些男人,我亲手替天行道,看你还敢不敢再满嘴喷粪!”
“哈哈,虎子娘,你们两口子要是真不相信,何必跟着过来呢?大家伙可都瞧见了,薛家一个人也没有,你可以说薛柏在镇上读书还没回来,薛松哥俩在山上打猎,可你侄媳妇怎么不在家?我看八成是薛松把他的傻弟弟骗走,他带着娇滴滴的弟妹到山里厮混去了!哼,你也别瞪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一会儿咱们要是找不到人,我柳玉娘给你磕八个响头赔罪!”
乱哄哄的声音越来越近,薛松想也不想,抱着人飞快往一侧山林跑去。
他不能下山。今日之事显然是宋海与柳寡妇串谋起来设的圈套,村里不定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家门口,他要是就这样抱着她回家,没人会相信他们的清白,只是不知道二弟哪里去了,他不是叮嘱他在家里等着三弟吗?
很多疑惑,但薛松根本没有功夫细想,为了跑的再快些,离山脚更远些,他再次把人换到背上,努力忽视她给他的骚扰,一路狂奔。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天色黯淡下来,久到他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身上的衫子忽然被人扒掉一半,几乎是瞬间,一双温热发烫的丰盈就贴在了他汗湿的背上,那异样的刺激是那样强烈,他一个愣神,脚下便拌了一下,直直朝前面扑了下去。
“牙牙!”他吓得心都要跳了出来,使出巧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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