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有王位要继承啊?[星际]》
看上去十分强大的邪教徒,远比冯琼琚想象中的更加好杀。
她只是随心所欲地驱使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便让其血肉炸开,化为了一片红雾。
几乎没有残骸留下。
但与之相对的是,刚刚赢下战斗的冯琼琚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从未接受过正规训练的她,此时正经受着全.身.脱.力,手臂酸.软,大腿虚.浮的代价。
“我的头好疼。
“就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冯琼琚半跪在地上,几近摇摇欲坠。
她用双手死死地按住太阳穴,试图缓解这种有如“连续通宵数晚”一般的痛苦症状。
一时之间,冯琼琚无法动弹,也无法正常思考。
甚至于,就连她的视线都有着一定程度上的模糊。
这正常吗?
这似乎不太正常。
假如每次使用力量,都会遭至虚弱,那么那些经常使用血脉之力的皇血者们,又该如何生活?
快想想觉醒手册上是怎么说的!
“请记住……强韧坚定,冷静如冰……”
“任何杂念都会让你迷失于无量海的深处,成为无法归家的旅人……”
勉强回忆起《血脉觉醒手册》上的缓解方法,冯琼琚一边默念箴言,一边平复心绪。
渐渐的,原本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起来。
冯琼琚艰难起身,眨动着布满血丝的双眼。
“我没死,我活下来了!”
眼前的林荫大道上没了邪教徒的踪迹,只剩下隐约可见的红雾以及两具尸体。
毫无疑问,她是最后的赢家,也是唯一的活物。
“哈哈哈!我活下来了!
“我活下来了!
“没想到吧!最后活下来的人竟然是我!”
这可是从一名邪教徒——以及一名持.枪贵族——手中活下来的壮举!
如果能传播出去的话,足以让一位无名小卒变成工业区和企业区里的传奇!
庆幸,狂喜,震惊,自豪!
冯琼琚哆嗦着摸向自己的脸庞,又摸向自己的身体。
淡淡的血腥味钻入鼻孔,带来了轻微的压力。
冯琼琚五指收拢,紧握成拳,无声张大嘴巴。
几秒过后,兴奋的余韵渐渐消失,冯琼琚冷静下来。
她看着地上的主管和治安官,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棘手的难题。
“这里可是中心区,而不是企业区或是工业区。
“他们不会在乎到底是谁杀了这两名贵族,但肯定需要抓到一个凶手交差。”
嘴角处的笑意骤然消失,冯琼琚后退一步,左右环顾四周。
四处无人,意味着没有人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碎片闪烁,挂在路灯上的监控摄像头也都被邪教徒提前打爆了。
谋杀死无对证。
“那我不就是最好的背锅侠吗?”
冯琼琚后背一凉,弯腰捡起飞到灌木丛中的手.枪,迅速朝着企业区的方向跑去。
出身贵族的治安官们不会在意平民的死活。
这就是那名游荡在企业区中的非法觉醒者杀手,始终没能落网的原因。
他是如此,冯琼琚亦是如此。
只要逃进企业区和工业区中,就没有人会来抓她了——主管不配,而“治安官殉职”则是一种常态。
“看来,我还得感谢一下这稀烂的治安。”
冯琼琚自嘲一笑,一边奔跑,一边打开弹匣,清点手枪里的子.弹。
六颗全齐,主管没开过枪。
冯琼琚摇了摇脑袋,将手.枪揣进兜里。
忽然,她又把手.枪拿了出来,放轻了自己的脚步。
就在前方不足五十米处,一条阴暗的小巷之中。
一辆通体黑色的大路货汽车停靠路边,似有争执声传来。
遥遥向前望去,冯琼琚可以瞧见,有两个人正站在小巷口吵架。
一高一低,一裙一裤,都没有携带明显的武器。
而且还吵得唾沫横飞,十分专注,就快要动起手来,丝毫没有留意到冯琼琚的出现。
冯琼琚的心脏怦怦直跳。
她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头顶。
就在几秒之前,一辆隶属于治安所的悬浮车飞了过去,这意味着治安官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完美背锅侠”冯琼琚急需离开危险的中心区,而中心区距离企业区很远,需要途径一条长达数百公里的高速公路。
没有公交车可以搭乘,因为现在是凌晨两点。
“对不起了,但我真的很需要它。”
冯琼琚脱下长袖,遮住了自己的口鼻,又将外套和外裤反穿,让深色的内里暴露在外。
她学着特工片里的姿势摸了过去,在礼服裙反应过来之前,用手.枪.抵.住了运动装的后.腰。
“安静。”
冯琼琚第一次当劫匪,免不了有些紧张。
她十分用力地抓着运动装的胳膊,粗声说道:“如果不想你的女儿死于非命,就乖乖上车,照我说的去做!”
……
深夜的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的大路货汽车正在飞驰。
冯琼琚坐在后排,用枪顶着运动服的脖颈。
她的左手揽着运动服的腰.肢,摸到了熟悉的质感,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棉布。
这套运动服是棉布做的。
它是天然材料。
该死!这两个人肯定是大贵族。
至少不是“主管”之流能比得上的。
大贵族为什么要开那么低调的车?
她们的五彩霓虹灯飞天悬浮车呢?
正想着她俩的身份,一道好听的女声清脆响起。
“是不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布料?我告诉你,这是……”
冯琼琚转过头,看见运动服睫翼翕动,眨巴着水灵灵的双眼。
她的嘴唇一开一合,丝毫没有被绑架的自觉。
冯琼琚捏了她一把:“闭嘴!”
运动服委屈地闭上嘴巴。
正在开车的礼服裙开始教育女儿:“如果你早点学会听话,我们就不用被绑架了。”
冯琼琚又捏了运动服一把:“你也闭嘴。”
车厢里终于安静下来。
远处的高楼烟囱,如山峦一般连绵不绝,伴随着车速的变化,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冯琼琚看着窗外的风景,忽然发现路线不对。
她抓得运动服痛.叫起来:“停车!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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