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家主的幼驯染是隔壁六眼》
之前水口家出事,咒术界消停了一段时间。
现在大概是觉得风头已经过去了,高层那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地试探底线。
五条悟原本是在霓虹境内出差的,预计是今天傍晚就会回东京,但是没想到临时加塞了一个国外的出差。
本就心情不爽的禅院鹤衣若无其事地挂断电话和夏油杰在便利店分开后,便从另一个方向返回东京,独自去找了宅邸就在东京的高层。
她才不管给悟的任务究竟是谁那边出来的,也不管是谁同意的,今天在东京的烂橘子,一个都别想跑!
禅院鹤衣的突然上门让摸不着头脑的浦野家有些慌。
“禅院家主突然到访,不知是有何贵干?”
禅院鹤衣看着来迎接自己的中年男人,眉梢轻挑:“你是家主?”
毫不客气的话让浦野昂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但仍旧语气平和地说:“本该由父亲来接待您的,但是他老人家最近精神不济,怕怠慢了您,便让我来迎接您。”
“是吗。”禅院鹤衣大步地朝里走,“既然这么巧来了,不探望探望也太失礼了。”
禅院鹤衣这不听人说话的架势让浦野昂头些头疼,他趁落后禅院鹤衣半步时,飞快地朝旁边的家仆使了眼色,对方当即利索的跑开,用宅内的座机联系里面的人。
禅院鹤衣说要探望,浦野昂实在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只得带着她稍微绕了一圈后,进入父亲所在的庭院。
坐在庭院里晒太阳的浦野家主看起来的确一副在修养的模样,见到禅院鹤衣后,他放下手中捧着的紫砂壶,扶着藤椅的扶手,慢悠悠地站起身来。
“禅院家主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
浦野家主大概七十岁的年纪,头发都已经花白,额头的皱纹横生,看起来年轻时大概是个喜欢想太多的性格。
禅院鹤衣扫了一眼庭院内外的人,没接他的话:“你家里倒是挺气派的,保镖不少啊。”
浦野家主顿了顿,老神在在地说:“毕竟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如以前利索,加之咒术界的工作或多或少会引来一些诅咒师的仇恨,也是为求一个稳妥。”
听到他的话,禅院鹤衣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一级不少吧?”
浦野家主弄不清楚禅院鹤衣到底是来干什么,于是斟酌着用词,没有明面回答:“总归要有个保障。
“我记得你也是一级术师?
“...是。
“你和乐岩寺谁大谁小?
禅院鹤衣的话题太过跳跃,浦野家主只能被动得回答:“我年长乐岩寺校长两岁。
“这样。禅院鹤衣点点头,然后抬起双手,一手虚握成拳,另一只手从手心的影子内缓慢地抽出霜雪来。
禅院鹤衣要从影子内拿东西时,并非一定是脚下的影子,只要是她自己的影子,不管大小和部位,效果都是一样的。
月白色的刀柄一点点地从白皙的指下拉出来,随后,银白的刀身在春日的阳光下闪烁出熠熠的寒光。
浦野家的人顿时如临大敌。
“禅院家主这是何意?!
他们浦野可没有掺和进水口家的事情,禅院鹤衣就算再乱来,不会在这里**......吧?
“我呢,结婚到现在才堪堪个月。禅院鹤衣似乎有些无奈地说。
听到禅院鹤衣的话,周围的人不自觉地把目光落到禅院鹤衣的手上。
那只虚握成拳的手上戴着一枚十分华贵的戒指,蓝色宝石流淌着天空一般的晴朗,即使瞎了眼的人都知道那里面是五条悟的咒力。
原本势同水火的两个家族,各自的家主竟然结婚了,这个消息传出来时,几乎震掉了咒术界所有人的下巴。
禅院鹤衣放下手,随手挥了下刀,弯起的眼睛里毫无笑意:“但是丈夫却因为一些烂橘子,总是在出差。你们这些垃圾到底知不知道——
说话间,禅院鹤衣的下巴微扬,半垂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神色紧绷的浦野家主,低缓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爽和厌恶:“干扰夫妻感情可是会遭报应的。
“等等!禅院——
“轰——!
压过了日光的刀光晃得人眼睛发痛,明明已经进入万物复苏的春天,但是在这一刻,春天好像被突如其来的寒冬重新赶走了。
即使知道打不过,但求生欲
还是让周围的咒术师们朝那个一言不合就挥刀的年轻女性出手了——
她是式神使,只要在式神出来前,就还有一线生机!
擅长近战的术师率先冲过来,衣袂飞扬间已经破开了空气中的如雾般冰霜,跃至禅院鹤衣的面前;不善近战的术师在后方结起了手印,发动了自己的术式默契的辅助同伴。
禅院鹤衣如一只身姿轻盈的鸟,在众人的包围中辗转挪腾。
不管是术式的光芒、裹挟着咒力的拳头,还是各种从视觉死角冲出的兵刃都不能伤她分毫。
“你这把老骨头,不也还没散架嘛。”
“说什么人手不足,家里却用着这么多保镖,我看看...这里至少两个一级吧?”
“自己在家喝茶晒太阳,却让别人的丈夫到处跑——”
“这可真是,让人不爽啊。”
言语间,与众人缠斗禅院鹤衣旋身挥刀,汹涌的咒力悍然横扫,刀刃带起的冰霜在周围划出一圈晶莹剔透的冰凌,整个庭院顿时犹如风雪过境。
冰冻的状态或多或少的出现在除禅院鹤衣之外的所有人身上,他们有的被冻成冰雕,有的半个身体都被坚冰覆盖,其中情况最好的竟然是年纪最大的浦野家主,他只有双臂被封进了冰中。
握着刀的禅院鹤衣站在原地,除了衣襟有些松散外,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刚刚以一敌多,和**战过一番的模样。
“出去干活,或者——”面容昳丽的黑发女性在敛去所有情绪时,碧绿的眼瞳里带着非人般的淡漠,“死在这里。”
***
“我很大度的。一级术师,每个月至少完成个委托,一年至少完成二十件二级及以上的任务,五件一级以上任务。”古典的日式客厅里,禅院鹤衣翘着一条腿半倚在沙发上语气轻快地说,“没问题吧?”
浦野家主忍气吞声地说:“但是任务数量和等级并不受我们控制...”
禅院鹤衣笑着扬眉:“想死吗?拿这个来糊弄我,我们这年出差是白出的?”
听到她的话,浦野家主停顿了半秒:“可是咒术界还有其他事——”
还想挣扎的浦野家主,在话说到一半时,就在黑发女性笑眯眯的神情中全部咽回去了:
“...我答应。”
带着咒力的话语让束缚在顷刻间成立。
有了浦野家主的妥协
虽然很憋屈但是命比什么都重要。而且没有强求多少一级委托...也不算有什么特别的风险就当兼职了。
“早这样多好啊。”禅院鹤衣站起身来随手拍了拍衣角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也不用多受一下番惊吓了是吗?”
看着禅院鹤衣预备离开心有不甘的浦野家主还是没忍住说:“可是五条家主这回的出差和我们并没关系——”
其他人呢?凭什么只有他们糟这个罪啊!
“我知道啊。”禅院鹤衣停下脚步语气轻快地旋身脸上扬起漂亮的笑容“所以我这不是去赶下一个场子嘛。”
浦野众人:......
心里突然就平衡了呢。
让浦野家觉得安慰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是后面被禅院鹤衣找麻烦的人不知道她是懒得动手了还是怎么样都是让式神代劳的。
魔虚罗一刀劈下去各个家里都得重修。水口在东京的分家更是被拆了个稀巴烂直接推倒重建可能更实在一点。
浦野家:识时务者为俊杰。
禅院鹤衣提着刀在东京情真意切问候高层的事情一传开京都那边人人自危。
“岂有此理!她这是一点都不把总监部放在眼里啊!”
“简直太胡闹了!我们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就够多了哪里还有时间出去做委托?!她这是强人所难!”
“借题发挥这根本就是借题发挥!五条悟以前也出任务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黑暗的会议室里吵得沸反盈天但是一个敢主动提出要制裁禅院鹤衣的人都没有。他们都在用话语刺激其他人想要一个出头鸟自己跳出来。
可是这里都是浸淫了几十年的老狐狸大家基本知根知底的谁还能不清楚对方的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吗?
吵了一会儿后有人幽幽地问:“谁在这个时候把五条悟支去韩国的?”
禅院鹤衣上门的理由都是一样——
老子结婚才刚刚个月丈夫就看不见人找死吗
你们。
听到这个问题,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了。
半晌,有人慢吞吞地说:“不是你们之前说...看看五条家和禅院家到底想干什么吗?
因为想试探他们的底线,所以才跟往常一样给人胡乱塞任务。
会议室里又是一阵沉默。
“她要是回来京都了怎么办?真的遂她的意吗?
禅院鹤衣在东京那边提出的要求刚好卡在一个说严重不严重,说轻松也不轻松的点上。而且给出的理由也很充分,是他们经常挂在口头上的事情——
咒术界缺人。
【既然知道缺人,那你们就去干活啊。就算平时再忙,一个星期干一件活,还有一个星期能完全休息,比起我那个天两头出差的丈夫,待遇很好了吧?不要不识好歹。】
这个要求如果只是在高层内部传播,他们或许可以联合起来挣扎一下。但是这件事第一时间就在整个咒术界传开了,下面的所有人都看着呢。
而且禅院鹤衣这次里子面子全占了,等于是把他们架在火架上烤。
答应,是理所当然。毕竟大家都是说着要保护普通人的咒术师,人家御家的家主可以在管理家族又派人出来做任务的同时,还在高专勤快地接委托,换成你们怎么就不行了呢?
不答应的话。那他们真的就是一群只会倚老卖老、指手画脚的老橘子了。
到时候禅院鹤衣就算真的杀了他们,只要不危及到那些无关人员,众人最多就是在心里感慨她霸道专横,然后为死去的人唏嘘一番,但不会有人真的**的。
“你要是觉得自己的骨头比魔虚罗的刀硬,也可以回绝她。
“我听说...去浦野家的时候都没叫式神。
“浦野被策反了?
“...不是,她仅用一把咒具就打赢了所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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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刀,五条悟送的吧。我以前听五条家的长老抱怨过,说是生日送了把特级咒具出去,还回来一个游戏机。
“......
“我们...是不是被五条家给骗了?
一直都在听说两家关系不好的传闻,但是一点实质性的事情
都没发生过!
哦不对当年狩猎和后来为了京都校修理费的事情两家针锋相对地吵过。
但是那点芝麻大的小事算个屁啊!
真的关系不好怎么可能啪叽一下就结婚而且现在禅院鹤衣竟然还是为了五条悟上门警告他们!
五条家不会一直就奔着两家联姻去的吧?!肯定是吧!
当年假惺惺地说什么一把特级咒具换一个游戏机要被禅院家的不要脸气**。其实根本就是你们五条家想稳固关系自己乐意送的吧?五条悟那个时候才多大啊你们不同意他能开家里的忌库?
平时看着对禅院家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就相信了你们但却在背地里打着这种算盘!
呸!阴险小人!
同样接到消息的五条家——
...觉得欣慰又感动是怎么回事?
禅院家——
心情很复杂家主的事情我们不知道勿cue。但是...五条悟真的不考虑入个籍吗?
知道这件事的五条悟在出差的任务完成后马不停蹄地连夜返回东京。
东方的地平线泛起一丝淡白的光亮远处的青山缭绕着薄薄雾气的繁茂的植被掩映着古朴的建族群
穿着黑色制服的青年带着一身寒凉走进安静的室内他顺手把手中的提包放到玄关的储物柜上时一抹绿色的流光随着手中的动作一闪而逝他一边脚步不停继续往里走一边抬手解开制服的扣子。
一尘不染的皮鞋踩在有些年头的木质楼梯上时没有发出一丁点响声拐过楼梯的转角后黑色的制服外套已经被脱下来被挂在了臂弯里同时被摘下来拿在手里的还有脸上的小墨镜。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冰凉光滑的门把手轻轻转动弹动的金属锁舌因为放轻的动作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自然也就没有吵醒床上正陷入熟睡的人。
五条悟把制服外套和小墨镜一齐丢在房中的沙发上。在踩上铺在床下的毛绒地毯时他已经顺脚踩掉了皮鞋。
五条悟在床边坐下来俯身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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