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夏当权臣》
赵翊死后的第三天,京城**了。
我趴在窗边,看着街上一队队士兵跑过,铁甲碰撞声和号令声此起彼伏。胸前的伤口已经结痂,但每次呼吸仍像有把小刀在刮肋骨。
“躺回去!”陈芝儿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进来,凶神恶煞地瞪着我,“伤口裂开我可不管!”
“外面什么情况?”我乖乖躺回床上。
“镇北王的先锋距京城不到百里。”她粗鲁地把药碗塞到我手里,“皇帝老儿吓坏了,连发十二道金牌调边军回防。”
我一口灌下药,苦得浑身一抖:“唐若雪回来了吗?”
陈芝儿脸色一沉:“没。我看你那心上人八成被她爹关起来了。”
我握紧药碗。唐若雪回相府已经两天,音讯全无。以唐丞相的老谋深算,不可能看不出眼下局势的关键……
门突然被撞开,厉欣怡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手里挥舞着一封信:“叶凡!出大事了!”
“还能有什么更大的事?”我苦笑,“总不会太师和唐丞相联手了吧?”
“比这还糟!”她展开信纸,“太师提议和镇北王和谈,条件是——交出你和唐若雪!”
我胸口一痛,不知是伤口还是这个消息的缘故。陈芝儿直接拔剑砍断了床柱:“老娘先去宰了那老匹夫!”
“冷静!”厉欣怡拦住她,“我刚从宫里出来,皇上还没答应。但朝中大半官员已经倒向和谈派……”
“因为怕死。”我冷笑。这个局面我早该料到——在生死存亡面前,什么正义公道都是空话。
“还有更糟的,”厉欣怡压低声音,“唐丞相今早秘密会见了太师。”
我心头一跳。两个死对头联手,只可能有一个原因——他们找到了共同的敌人。
“我们得救出唐若雪。”我挣扎着起身,眼前一阵发黑。
“省省吧,”陈芝儿按住我,“就你现在这样,连只鸡都杀不了。”
“那也不能……”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陈芝儿瞬间剑指门口:“谁?”
“是我。”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
陈芝儿一个箭步拉开门,唐若雪披着黑色斗篷闪身而入。她脸色苍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显然几天没睡好。
“若雪!”我差点从床上滚下来,“你没事吧?”
“暂时没事。”她解下斗篷,露出里面的素色衣裙,“父亲软禁了我,我是从密道逃出来的。”
厉欣怡倒了杯热茶递给她:“相府现在什么态度?”
“父亲……”唐若雪抿了抿嘴唇,“他打算牺牲我换取太师支持,共同对抗镇北王。”
房间一片死寂。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还是让人心头发冷。
“这个给你。”唐若雪从怀中取出一块青铜令牌放在我手上,“能调动相府暗中培养的三千死士。”
我震惊地看着手中冰凉的令牌:“为什么给我?”
“因为父亲要用他们杀你。”她苦笑,“这支力量只有家主能调动,令牌一直藏在祠堂。我……偷了出来。”
我心头一热。她这是彻底背叛了家族!
“现在怎么办?”陈芝儿来回踱步,“外面是五万铁骑,朝中是太师和唐丞相联手,我们几个伤兵残将……”
“等等,”我突然想到什么,“唐丞相和太师是真联手还是假合作?”
唐若雪皱眉:“什么意思?”
“他们斗了十几年,怎么可能一夜化敌为友?”我忍着胸口的疼痛坐直身体,“我猜太师想借镇北王之力废帝,而唐丞相……”
“想借机除掉太师和镇北王,独揽大权。”唐若雪眼睛一亮,“父亲确实说过‘鹬蚌相争’之类的话……”
“那我们何不‘驱虎吞狼’?”我慢慢露出笑容,“让他们互相猜忌,自相残杀。”
厉欣怡拍手笑道:“妙计!但具体怎么做?”
我看向唐若雪:“相爷最信任谁?”
“周管家,还有……”她犹豫了一下,“韩猛。”
“韩猛?”陈芝儿惊呼,“那个叛徒?”
“不,韩猛一直是我的人。”唐若雪解释,“他假意投靠父亲,实则是我的眼线。”
我心中一动:“那太师那边呢?谁最得他信任?”
“除了他那个草包儿子,就是……”厉欣怡露出厌恶的表情,“怡红院的老鸨金妈妈,其实是太师的情报头子。”
“太好了!”我强忍疼痛下床,“我们分头行动——若雪通过韩猛向唐丞相透露太师准备出卖他的假消息;厉姑娘让金妈妈‘偶然’发现太师与镇北王的密约是陷阱……”
“那我呢?”陈芝儿迫不及待地问。
“你去找青云观主,请她联络江湖人士,必要时协助守城。”
陈芝儿脸色突然变得古怪:“师姐她……不一定肯帮忙。”
“为什么?”
“因为……”她支支吾吾,“当年先帝**,师姐认为是唐家下的手。她对所有姓唐的都……”
唐若雪猛地抬头:“青云观主认识先帝?”
“何止认识,”陈芝儿哼了一声,“师姐是先帝的……”
一声尖厉的哨响突然打断了她。厉欣怡快步走到窗前:“锦衣卫在挨家挨户搜查!”
“找我的。”唐若雪平静地说,“父亲发现令牌不见了。”
“从密道走。”厉欣怡拉开一幅山水画,露出墙上的暗门,“陈姑娘带叶大人先走,我和唐小姐断后。”
陈芝儿二话不说,架起我就往密道拖。我挣扎着回头:“若雪!小心!”
她冲我微微一笑,突然快步上前,将一个冰凉的东西塞进我手里:“保管好。”
没等我看清是什么,就被陈芝儿拽进了密道。黑暗吞没视线前的最后一刻,我看到唐若雪和厉欣怡并肩而立的身影——这对情敌竟在危急时刻站在了同一战线。
密道阴冷潮湿,陈芝儿一手举着火折子,一手搀着我艰难前行。我这才看清唐若雪塞给我的是什么——一枚精致的梅花玉佩,和她当初在茶馆给我的那枚一模一样,只是背面刻的不是“唐”字,而是一个小小的“雪”字。
“别看了,”陈芝儿闷声道,“再拐两个弯就到出口。”
“芝儿,”我突然问,“青云观主和先帝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脚步一顿:“……师徒。先帝年轻时曾在青云观学艺。”
这解释合情合理,但我总觉得她隐瞒了什么。没等追问,前方突然出现一丝亮光。
“到了。”陈芝儿吹灭火折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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