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打工人!》
气温一天比一天凉下去,秋风像金色的染料席卷过每寸草木。
金灿灿的莽原上,一红一黑两个身影正从九幽泉边离开。
“好啦,你还在紧张吗?”
花漫野问着祝陌归,眼里带着雀跃的光。
祝陌归搓了搓手指、回答道:“好些了……毕竟是第一次在翙羽君和简昌叔叔面前以这种身份出现,确实紧张了点。”
花漫野听他如实说着,反倒没了调侃的心思,搬出自己的糗事来安慰他。
“你刚才在阴魄前的那几句话说得很好,整体表现简直太好了,你看昨晚我在旭炎窟吃饭的样子、那才是真的不自在,震璘伯父几万年的严肃形象塑造的那么成功、刚才都差点笑场。我简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祝陌归勾起了嘴角,自然地牵着她的手继续走着,“父亲又不是第一次见你,你什么洋相他没见过~”
有人撅起了嘴,一脸玩不起的样子问:“你不是应该安慰我,说出诸如‘没出洋相、表现很完美’之类的话吗?”
他从余光里见她这副表情,直接笑弯了眼睛。
歪过头调笑着哄道:“这不正要说嘛,你哪里出洋相了,璨璨怎么样都是可爱的。”
花漫野这才满意,对祝陌归道:“对嘛!你也一样啊,寒烟最棒了!”
就这样,这对腻腻歪歪的少主一边说话一边走、逐渐溜达出了阴珀的结界范围,随即一齐腾空而起,向落苏镇飞掠而去。
一别四百年,落苏镇已全然变了样子。
原本热闹繁华的街巷在那场沾满了鲜血的惊变之后经历了重新修整,幸存下来的人们无法离开这片待审判之地,只能在此开展起各自的营生,继续生活着。
现今这条马路依然宽阔平坦、商户林立,但完全没了当年的气氛——整个镇子并不热闹,家家户户都关着大门、少有闲聊,时辰刚过正午、空气中居然开始弥漫着淡淡的鬼气。
花漫野在街道上走着,一路凭着感觉向前,身边偶尔路过几个镇民对她这张陌生面孔侧目,但都没有逗留、纷纷低头快步走远。
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幢破旧的三层木楼前。
她不知为何心上漏了一拍,本能地抬头看向周围。
眼前的木楼虽然已经因为年久而褪色,但并未失修破败。半敞的朱门早已斑驳、牌匾也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但牌匾上的字却像是近些年重新描过的,用黑墨写着“不夜寮”。
花漫野记得这里,驻足回忆着当年种种。
祝陌归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也留意着她的心跳。
从进了镇子,她便一言不发,沉默地走到这里、心跳乱了还是不说话。
他忍不住伸手握了握她垂在身侧的手指,冰凉。
但花漫野眼里没有犹豫和悲戚之色,抬脚正要越过这里去旁边的院子——她当年一战最后的战场。
就在这时,一个沧桑低沉的女声叫住了她。
“这位姑娘,你们是外乡人吧?”
花漫野循声望去,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圆脸黝黑、身形健壮、背着一个盖着布的背篓,双眼有些浑浊,正有些焦急地望着他们。
花漫野转回身,答道:“没错,我们来莽原办事,路过此地,便走进来看看。”
那妇人没有起疑,点点头道:“那想必,是来看‘茶娘子’的吧?你们跟我进来吧。”
茶娘子?
那是什么?
花漫野和祝陌归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彼此眼睛里读出了同样的意思:先进去听听再说。
妇人说完话,自顾走向半敞的大门。
厚重的木门被完全推开,妇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请进来吧!”
二人抬步走了进去,屋内还算明亮,已然不是当年茶寥一楼的陈设了。
屋子里陈设十分简单:一张方桌,一个灶台,靠近门口处几张长凳并排放着、上面摆满了竹编的簸箕,靠窗那面墙的角落处有一张燃着香的供案,楼梯依然在原来的地方没变。
妇人将背篓放下、麻利地揭开盖布、露出里面满满的绿叶。
她边将叶子取出迅速在簸箕上铺开、边招呼着二人:“两位先坐一会儿,我这茶叶耽搁不得,烦请稍待片刻。”
花漫野凑近了看,嘴上应承着:“您客气了,我们没什么急事,先忙活您的正事要紧。”
她见这人动作娴熟老道,心生好奇,与她闲聊起来:“看您动作间对这些茶叶爱惜有加,想必与它们渊源颇深,这茶寥是您开的?”
“不是我开的,是祖上的产业、留到我这一辈,我继承下来不想荒废了罢了。”
“原来如此,难怪技巧娴熟经验老到,原来是祖传的手艺!我俩是偶然路过这里,原本没想打扰,但刚才在外面听您提起‘茶娘子’、有些好奇,便贸然来了。若是耽误了您干活,我俩就晚些再来?”
“不妨事,一会儿就好。”妇人专注着手上的活,没抬头,但话却没停。“我原本还以为你们也是来拜‘茶娘子’求保佑的,倒是我莽撞了。不过这里一向不太平,你们又是外乡人,求‘茶娘子’保佑平安,也不算白来。”
听她话里说着“保佑、平安”之类的话,花漫野心里明白了大概:这所谓的“茶娘子”,估计是个镇民心中颇有威望的神仙,看样子那个供案上供奉的就是了。
只是这“茶娘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是善是恶,还需仔细辨别才能定论。
妇人此时终于将茶叶都铺开,又给灶上添了两把柴、烧了一大壶水。
水开得很快,因为装得太满而溢出来一些、滴在柴火上冒出了点点黑烟。妇人怕火被浇灭、急着去拿水壶、回身时一不留神被凳子腿绊了一下,连人带壶向地上倒过去。
“啊!”妇人眼看着自己要摔在地上,手里滚烫的开水在惊慌中脱手而出,她又急又怕、惊叫着闭上了眼。
但她并没有如预想中摔倒、也没有被开水烫到。
一双修长的手稳稳托住了她的双臂,水壶也没有发出掉在地上的声响。
妇人睁开眼,见到红衣姑娘两手托着自己的身子,正关切地看着自己。她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玄衣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另一边,现在已将水壶稳稳放在木桌上,回看着这边的情况。
“你、你们……哦!谢谢、谢谢!”妇人慌忙站稳重心,反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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