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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O和前夫A》

23.番外 身份逆转(贵公子*恶徒)[番外]

身份逆转。

D港的豪门圈子里,傅桑乐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公子哥。他从不让人难堪,哪怕是对着刻意刁难的记者,也能微笑着把尖锐问题四两拨千斤地挡回去。

他喜欢做慈善。

有人说傅桑乐装,说他骨子里和那些眼高于顶的富家子没区别,不过是披了层温和的皮。

廖翊修则是从R区打拼出来的,野蛮生长的一个Alpha,性格冷,因为从小没有人宠得他那么傲娇。

廖翊修背靠的东家背景涉黑,他的生活充斥着劣质酒精和血腥味。

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是傅家一批货出了问题,傅桑乐带着人去集中码头,刚好遇上廖翊修也在替东家办事,两边人碰面,廖翊修站在最前列,手中烟头在黑暗里明灭如兽瞳,身后站在一群小弟。

显然刚才码头刚经历一场恶战,他抹掉颧骨血迹,目光和坐在车内的傅桑乐视线擦过。

廖翊修不喜欢这些有钱,尤其是什么做慈善的富二代,他评价傅桑乐是钱多烧的。

无论什么环境长大,两人其实更有抗压力是傅桑乐,属于在绝境中还能保持乐观的人,而廖翊修则不会这样,他很容易黑化,这世界谁对他不客气,他也就学不会留余地那种人。

然后廖翊修被人算计,满身是血地倒在路边,雨水冲刷着他身上的伤口,被傅桑乐捡到了。

傅桑乐下车的时候,身边有人给撑伞,他蹲下身,他伸手拨开廖翊修额前湿透的碎发,他叹了口气,让人人扶进车里。司机欲言又止,傅桑乐只是淡淡说了句:“送医院。”

傅桑乐其实并不符合一个继承人的标准,因为他有时候会心软,但奈何家中只有他一个独子,父母离开之后,谁也没想到他能够撑起来,可是他偏偏做到了。

傅家的产业盘根错节,明面上是光鲜亮丽的财团,背地里却少不了见不得光的交易。傅桑乐从小就知道,有些事不是非黑即白。

他学不会赶尽杀绝,但也清楚,心慈手软的人活不长。

廖翊修为其办事的东家就是傅氏的敌对,一次为了给傅氏使绊子,抢一块地的使用权,让人在他们新开发的楼盘闹事,傅桑乐赶到的时候,骚乱已经接近尾声,推土机旁歪倒着几个被泼了红漆的警示牌。

下属说来闹事的人已经被带走了,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想的这一招,这下工人哪里敢开工。

傅桑乐也头疼。

转角处突然飘来一缕烟味。

廖翊修斜倚在水泥管上,鸭舌帽压得很低,只露出半截线条锋利的下巴。他咬着烟抬头,正好和傅桑乐四目相对,忽然就笑了,不是客套也不是轻蔑,就是单纯挑衅的那种笑。

傅桑乐还没开口,他已经转身翻过围栏,黑色夹克一闪就没了影。

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

傅桑乐后来让人去调查过他,他是敌对公司身边很厉害的人,从R区一路厮杀出来的狠角,给敌对做了两年事,被送出国进修了回来,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人也很聪明。

他那副长相,不少人对他有那方面的想法,他还瞧不上人家,目标警惕性极高,曾有人出高价要弄他上床,第二天就被发现断了三根手指。

调查的人说,廖翊修跟人说过,他讨厌他们这些富二,仗着投胎技术好就以为全世界都该捧着他们。

傅桑乐心想可真是个骄傲的人。

单纯欣赏人才,傅桑乐也让人给他伸出橄榄枝,傅氏不缺打手,但缺这种脑子够狠、手段够硬的角色。何况敌对那边最近动作频频,用的都是下三滥招数,傅桑乐虽然不喜欢以暴制暴,但也知道有些人就吃这套。

他觉得廖翊修不像看得起敌对的样子。

敌对这个人品真的不好,玩阴的、欺软怕硬,圈子里人尽皆知。傅桑乐原以为廖翊修这种性子应该看不上对方,没想到派出去的人还被廖翊修打了一顿,傅桑乐觉得自己被他羞辱了,那之后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没想到廖翊修对敌对倒是忠心。

果然蛇鼠一窝,廖翊修也是个没下限的人,这样的人,再聪明也不是跟他一路的。

后来就属于眼不见为净的状态。

不过总有场合让他们见面,在赌场谈判,廖翊修站在敌对身边,皮相长得的确好看,眼神也足够狠厉。

后来有一次傅桑乐去一个拍卖会,看中了一块表,第三次举牌时,前排突然有人加价翻倍。傅桑乐抬眼望去,正对上廖翊修转过来的视线。

廖翊修穿了件暗纹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见傅桑乐看过来,他故意晃了晃手中的牌子,唇角勾起个堪称恶劣的弧度。

助理小声问傅桑乐要不要继续跟拍,傅桑乐摇摇头说算了。

跟了什么样的人就学什么样的做派,较劲下去,实在掉价。

表于是被廖翊修抢了。

廖翊修如今受了伤,还闯入了他们家的地盘。

当时傅桑乐当然也犹豫了的,雨下得很大,廖翊修蜷缩在阴影里,黑色夹克已经被浸透。傅桑乐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裤脚。

那只手骨节分明,指腹有层粗粝的茧,向他表达着自己求生意志,当初嚣张挑衅他的Alpha,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救……我……”

没过几天,助理告诉傅桑乐,那个Alpha醒了,他想当面感谢老板你。

傅桑乐说:“没有什么好感谢的,你让他养好伤后。”

助理却说他失忆了:“脑震荡引起的逆行性遗忘,可能很快恢复,也可能……不会恢复。”

傅桑乐挑眉,他去看了廖翊修。

廖翊修头上缠着绷带,那双总是带着狠劲的眼睛此刻干净得惊人,甚至带着点困惑的稚气。他仔细打量着傅桑乐,突然问:“我们认识吗?”

真失忆了,傅桑乐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廖翊修。Alpha正茫然地靠在枕头上,额角的纱布衬得脸色愈发苍白,傅桑乐故意提起敌对公司的名字,语气轻蔑评价他是个不入流的暴发户,专干些下三滥的勾当,

谁知道他一点反应也没有,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茫然和清澈的愚蠢。

傅桑乐当即想起了他算计自己的事,心中生出一抹小邪恶。

他要玩弄廖翊修,然后再把他抛弃。

傅桑乐低头指尖轻轻抚过廖翊修的脸侧,触感温热,Alpha没反抗。

“你终于醒了。”

廖翊修看着他,又瞥了一眼傅桑乐碰上他的手,他没有躲,只是困惑地看着傅桑乐,似乎不明白这个他为什么对自己表现得这么亲密。

傅桑乐假装含情脉脉说:“我把你派到陈家,没想到他对你下如此狠手。”

傅桑乐他编的故事很详细,说廖翊修对他死心塌地,甘愿去敌对那边当卧底,说得有模有样。说到动情处,还伸手摸了摸廖翊修的头发。

傅桑乐想,以前那么整我,现在该一笔笔还回去了。

傅桑乐是善良,但又不是代表没脾气。

被廖翊修之前那么整,使绊子,他还不能报复回去吗?

廖翊修听完,眼神从茫然到惊讶,最后竟然点了点头。傅桑乐正暗自得意,却听见他突然开口,问得直白:“那你爱我吗?”

接受能力实在好得出奇,只花了三分钟就非常快接受了他是傅桑乐情人的事,然后开口先发制人。

病房里安静得能听见点滴的声音,傅桑乐嘴角的笑僵了一秒,很快又恢复温柔:“……爱。”

傅桑乐临走的时候,他说自己现在都没有,还说自己要一台手机。

傅桑乐:“你要手机干嘛?”

廖翊修:“不然我怎么联系你。”

傅桑乐于是让人给他弄了一个手机,把自己号码存了进去。

傅桑乐心情大好回去,廖翊修给他发消息,傅桑乐还会像哄情人一样装模作样地回,车窗外映得他嘴角那抹笑意味不明。

傅桑乐没想到自己干起坏事还挺有天赋的。

廖翊修出院那天,穿着傅桑乐派人送去的衬衫,站在医院门口等他。阳光照在他身上,整个人干净利落,丝毫看不出病容。

廖翊修问他自己要去哪,傅桑乐刚想随便指套公寓打发他,廖翊修却直接拉开了车门,理所当然地问:“我不应该和你住一起吗?”

傅桑乐都是住廖家老宅,当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傅桑乐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正想找个借口,却见廖翊修突然俯身靠近。

Alpha声音压得极低:“你难道还有别的情人?”

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傅桑乐,阴恻恻又慢条斯理地补了句:“要是有人骗了我,我不会放过他的。”

傅桑乐后背一寒,觉得这人实在多疑,忽然觉得这场戏似乎没那么好演了。做戏做全,傅桑乐真的把他带回了老宅。

廖翊修在老宅养伤,就当晚的住宿问题傅桑乐头都大了。

廖翊修说他们应该住一起啊,难道他们没睡过。

傅桑乐嘴硬:“……当……当然睡过。”

廖翊修于是就理所应当搬进了傅桑乐的卧室。

晚上傅桑乐紧贴着床沿,几乎要掉下去,廖翊修幽幽开口说:“为什么我没有标记你?”

傅桑乐:“……因为……因为你舍不得。”

廖翊修听了以后还点点头,还一副挺认同的表情:“那你多久可以让我标记?”

傅桑乐觉得廖翊修失忆跟失脑了一样,他以前恨厌恶他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少爷,结果现在居然主动提出什么时候标记他。

想象到对方羞愤欲绝的表情,突然觉得这场闹剧似乎没那么难熬了,如果是那样傅桑乐也觉得解气。

傅桑乐说:“等你恢复记忆吧,我不想把在你什么都记不得的情况完成这件事。”

廖翊修说好又问他不标记纯睡呢?

傅桑乐:“……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

廖翊修:“那恢复了呢?”

傅桑乐:“……闭嘴,睡觉。”

傅桑乐没挨过人睡觉,迷迷糊糊到半夜。

傅桑乐被热醒时,发现廖翊修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Alpha的体温偏高,手臂横在他腰间,力道大得让他动弹不得。他试着推了推,对方反而收紧了胳膊,鼻尖蹭在他后颈,呼出的热气烫得他头皮发麻。傅桑乐僵着身子没再动,为了之后的计划。

他忍。

为了加快进度。

于是傅桑乐刻意对Alpha做出一些暧昧动作,打算让快点真的爱上他,然后可以听信他的话报复他的前东家,结果他没想到的是,廖翊修这家伙真的接受度高到一种可以举一反三的程度。

傅桑乐只是吻一下他的额头,一个非常纯洁浪漫的吻,廖翊修却可以得寸进尺地去碰他的嘴唇,然后伸舌头。Alpha扣着他后脑加深这个吻,舌尖撬开牙关时熟练得不像失忆的人。

等傅桑乐气喘吁吁挣脱,发现两人已经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某个不容忽视的部位正抵着他大腿。

廖翊修的眼睛亮得惊人,拇指抹过他被咬红的唇瓣:“怎么不继续了?”

傅桑乐:“…………”

傅桑乐觉得廖翊修这个Alpha真的没节操,他突然有些后悔想出这么个报复方法,这跟报复自己有什么区别。

他原本计划得很好,让廖翊修爱上自己,再狠狠甩了他,可现实却完全偏离了轨道。

廖翊修就像块牛皮糖,稍微给点甜头就黏上来甩都甩不掉。

但是都走到这一步了,傅桑乐咬咬牙忍了。

可是躺在一张床上,难免会出事。

第一次廖翊修凑过来的时候,傅桑乐还能拒绝。

后来他用信息素刻意勾引傅桑乐,还把傅桑乐的手搭在自己腹肌上,Alpha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指腹下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

等傅桑乐回过神,两人已经气喘吁吁地靠在床头,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麝//香味。

那次两人互帮互助了一下。

有了开头,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

傅桑乐发现廖翊修在这事上简直无师自通,每次都能变着花样突破他的底线。

有时是晨,有时是书房里突如其来的壁咚。最过分的是那次在更衣室,廖翊修借着帮他系领带的机会,把他抵在衣柜上亲到腿软。

报复计划貌似有点跑偏。

廖翊修一开始还算克制,后来直接在家里摆出了正宫的态度,公然管起傅桑乐来了,现在他晚归超过十点,一进门就能看见廖翊修环着手臂靠在玄关,像只守着领地的狼。

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把他从头到脚扫一遍,最后总要凑过来闻他颈侧,确认没有其他Alpha的气味。

傅桑乐扯松领带,不耐烦地拍开廖翊修:“你管得太多了吧。”

对方却突然抓住他手腕按在墙上,声音压得很低,温热的鼻息喷在耳后,激起一阵战栗:“你身上没有我的标记,难保不会有人对你有想法。”

傅桑乐有点受不了了:“我们还没结婚,你能不能少去我公司,少打电话给我助理。”

傅桑乐后悔,当初到底为什么要招惹这个麻烦?因为廖翊修来得太频繁,现在全公司都以为他被个Alpha吃得死死的,偏偏他还不能拆穿自己的谎言。

最可气的是廖翊修总能在关键时刻示弱。

每当傅桑乐真要发火,这人就垂下眼睫轻声说:“我只是太爱你了,你也说过爱我啊。”

傅桑乐让自己忍住,这一切都是为了计划。

廖翊修伤养好之后,在他的易感期的,两人擦枪走火,睡了。

廖翊修的易感期来得突然,实在谁也没料到。

那天晚上傅桑乐刚进卧室,就被浓烈的雪松味信息素扑了满身。

Alpha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像盯上猎物的野兽。傅桑乐本能地后退,后背却已经抵上了门板。

事后傅桑乐靠在床头点烟,点火的指尖颤抖。

他明明严防死守没让廖翊修碰到腺体,却忽略了更危险的地方,现在屁//股上还留着五道鲜红的指痕,稍微动一下就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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