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靠营销爆红》
夜深,风寂。
侯王府的书房内烛火仍摇曳着。
一名男子正伏案疾书,黑发丝丝缕缕垂在胸前,修长的手指握着狼毫,在宣纸上一笔笔勾勒出凌厉的笔锋。他长得极好看,烛光映照下,棱角分明的侧脸愈发深邃,鼻梁笔挺,凤眼微挑。身上就披了一件玄色薄袍,衣襟微敞,倒显几分慵懒。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声响,如同猫踩瓦片般。
男子手中的笔锋未动,只是薄唇微启:“进来。”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闪身进入,单膝跪地:“主子。”
“何事?”他依旧专注于手中的文书,连眼皮都未抬一下。
“今日钱庄来了名女子。”黑衣人低声道,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押了一百两赌您赢。”
狼毫在宣纸上顿住,墨迹晕开一小片。祈允谏终于抬起头,剑眉轻挑,素日冷清的眸子终于闪过一丝兴味:“哦?”
“是长乐街一座名为醉仙楼的昭掌柜。”黑衣人继续道:“属下还发现,她今日差人四处打听主子的消息,似乎对主子颇为关注。”
祈允谏放下笔,修长的手指轻扣案几,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思索了一番道:“醉仙楼?可是与锦绣楼对门的那家?”
“正是。”黑衣人道。
一个女子,突然押重金赌他赢,又四处打探他的消息...是另有所图,还是...别有用心?
京中权贵纷争不断,各方势力明争暗斗,他早已掌握京中大半情报。可这女子的举动,却是他没算到的。
是冲着侯府而来,还是冲着他这个人?
亦或者...她背后另有指使之人?
祈允谏忽然轻笑一声站起身,玄色薄袍随着动作滑落至肩头,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他踱步走至窗前,看着窗外摇曳的竹影,“去查查这名女子的底细。”
“是。”黑衣人领命,起身的动作迟疑一瞬,又开口道:“主子,那马球赛的事...”
“按原计划进行。”祈允谏眸色一冷,声音陡然沉了几分,“北疆那边,我自有安排。”
待黑衣人退下后,祈允谏重新回到案前。桌上一封写着“密”的信封被他拿起,置于烛火之上,火舌瞬间吞噬了信纸,灰烬飘落在桌台上。
无论她的目的是什么,既然她主动靠近,那他便陪她玩一玩。
他倒要看看,究竟能翻出什么花浪来。
翌日。
醉仙楼大堂内零零散散的坐着几桌宾客。
许是昨日昭虞太过威风,今日酒楼内的伙计们倒是精神气上来了,动作也跟着麻利起来。
昭虞正在后院清点账目,没有手机的日子着实有些无聊。
这时桑枝突然匆匆地跑进来。
“小姐。”桑枝气喘吁吁地递上一张纸条,“阿武他们打听到了,侯府二公子今日末时会去城外的画舫里小憩。”
“当真?”昭虞眼睛一亮,立即放下手中的账本。
桑枝连连点头。
“这个关头他不去练习球术,还有如此闲情逸致去观景?”昭虞蹙眉,纤细的手指轻点下巴。
以她见多识广的能力来看,这侯府二公子要么是扮猪吃老虎假意迷惑对手,要么就是真的如同百姓所说那般蠢笨不堪。
“备车,我们也去城外。”
桑枝一愣:“小姐,你这是要...”
昭虞狡黠一笑,“自然是去“偶遇”这位侯府二公子,探探他的真实实力。”
桑枝实在是不解,为何自家小姐这么相信这侯府二公子,可她既已吩咐,哪有不听从的道理,只能咬咬牙跟了上去。
半个时辰后,一辆朴素的青布马车缓缓驶出长乐街,朝城外而去。
城郊,不栖湖畔。
画舫静静的停泊在湖心,四周垂柳依依,微风拂过,泛起波光粼粼。
昭虞下了马车,远远的便瞧见远处那艘雕栏玉砌的画舫,透过轻纱帷幔隐约可以看见一道颀长的身影斜倚在栏杆上。
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就是她要寻的人了。
她今日穿了一身素雅的月白色长裙,发尾只用一条纯色缎带绑住,清丽脱俗,与平日里的艳丽截然不同。
“小姐,我们怎么过去?”桑枝问。
画舫停在湖泊的正中央,可这周围竟连一艘像样的小船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昭虞走到岸边,一时也发了难,早知该雇艘游船才是。正思索着对策,突然瞥见不远处缓缓划过一艘小舟。小舟上站着一名船夫,正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昭虞心中一喜,连忙摆摆手示意船夫。
“师傅,这里!这里!”
船夫慢悠悠地向她们划过来,手捋了捋下巴的胡子眯着眼睛打量着昭虞,“姑娘,有何事?”
昭虞指了指湖中心,温声道:“师傅可否载我们一程,到那处的画舫?”
船夫闻言却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那可是侯府的画舫,寻常人不得靠近的。”
“只需接靠近即可,不用登船。”
见船夫还是犹豫,昭虞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师傅,只需要你将我们送到画舫附近,这银子便是您的了。”
她就不信有人会拒绝金钱的诱惑。
船夫盯着那锭银子咽了咽口水,这足足抵得上他一个月的工钱啊。
“这...这...”
船夫搓着手,左右环望一番,最后咬咬牙应了。
小船缓缓向湖心划去,水波荡漾,映着天光云影。昭虞站在船头,湖水拂过她的衣摆,倘若除去她伸长脖子去探的画面,倒真像一幅仕女游湖图。
“姑娘可站稳了。”船夫提醒道:“这湖心水急。”
昭虞点点头,目光却仍紧锁着那艘华美的画舫。
距离越来越近,帷幔后那道身影也愈发清晰。男子一袭墨色锦袍,玉冠束发,正执着一卷书册闲闲翻看。从昭虞的角度,只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和修长如玉的手指。
就在小船距离画舫还有十余丈时,忽然一阵怪风掠过湖面,掀起不小的浪花。小船剧烈摇晃起来,昭虞一个踉跄,脚下一滑,
“小姐!”桑枝惊呼出声。
昭虞下意识抓住船沿,却还是被晃的失去平衡。千钧一发之际,她突然心生一念,索性松开了手。
“扑通!”
水花四溅。
“主子,有人落水了。”侍卫低声道。
祈允谏嗯了一声,依旧斜靠着垂眼看着手中的书,一个眼神都未看去。
昭虞的水性还不错,故意在水里扑腾着,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余光却一直瞄向旁边的画舫。
按照她的预想,祈允谏应该会立马派人救她才对。
可画舫上依旧静悄悄的,帷幔后的身影连动都没动一下。
昭虞暗恼,这侯府二公子怎么如此冷血?
湖水浸透了衣裳,沉甸甸的往下坠。昭虞决心放弃不在演戏,正准备往小船上游,突然感觉裙角被什么缠住了,论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怎么回事?
“快来人啊!救救我家小姐!”
桑枝在船上急得直跺脚,若不是她不习水性,看那架势马上就要跳下去救人。
冰冷的湖水漫过头顶,昭虞这下是真慌了,手脚胡乱扑腾着呛了好几口水。
心中暗骂自己的失策,原本只是想制造个落水的意外,哪成想这湖水竟如此之深!
“救命...救...”昭虞艰难的呼喊着,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恍惚间,她突然想起在现代时看过的一个数据:古代女子因裙装溺水而亡的概率极高。这个荒谬的念头让她在濒死之际竟有些想笑。
难道她昭虞,就要这样...
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渐渐没了力,缓缓下沉。
画舫上的人似有所觉,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卷。
祈允谏走到栏杆边,垂眸看向湖面。落水的女子已消失在湖面之上,只留下发间那支白玉兰簪子在水中泛着莹润的光。
船头站着的几名随从心生怜惜,可没有祈允谏的命令下来,谁也不敢擅自下水救助。
“去。”
“是!”
就在昭虞意识即将消散时,耳边突然传来“扑通”一声巨响,接着一双有力的手臂穿过水波,牢牢的环住她的腰身。
“哗啦。”
昭虞被带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模糊间她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是个面容冷峻的黑衣侍卫。
“姑娘,得罪了。”
侍卫低声道单手划水,带着她向画舫游去。
昭虞浑身发软,等拖上船时已经半昏迷,恍惚见听见一个声音传来:
“带她去换身衣裳。”
再次醒来时,昭虞发现自己正躺在软榻上,身上盖着干燥的锦被。桑枝就守在旁边,见她醒来,红着眼眶道:“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
昭虞拖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件,头发也已经被擦干。
若不是外面的风景不同,她差点就要以为自己刚睡醒呢。
“二公子呢?”她哑着嗓子问。
桑枝撇了撇嘴,“把你救上来后便回舱了,连一眼都没有多看。”
昭虞咬了咬唇,心里又气又恼。她精心设计的“偶遇”不仅没成功,还差点搭上性命,结果对方根本不屑一顾。
一名侍女端着热茶走进来,恭敬道:“姑娘醒了。主子吩咐给您准备了热茶,去去寒气。”
昭虞接过茶盏,轻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下去,瞬间驱散了不少寒意。
“多谢。”她看向侍女,“不知可否引见一下你家主子?救命之恩,当当面道谢。”
侍女犹豫了一下,福了福身,“姑娘稍等,奴婢去请示一下。”
待侍女退下后,桑枝不解问道:“小姐,咱们何必去见他?他方才见死不救,若非侍卫出手...”
桑枝愤愤不平地绞着手帕。
昭虞却若有所思:“正因如此,才更要见。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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