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摸一次多少钱[出租屋]》
“安城北你再揪我肉,我就跟你翻脸。”
这可恶的家伙还专挑胳膊下面的嫩肉拉,骆远方一膝盖顶过去。
“错了错了错了。”
安城北忙挡住,“怕你半路跑了嘛,你之前在校队领跑的时候,把十几岁的一群人直接带崩溃,我又不是没领教过。”
骆远方横他一眼,“答应了帮你搬就不会走。”
安城北立马说:“是,搬这些简单得要死,一点不麻烦。”
“那你死一个。”
“……骆哥,我昨儿搬了一晚上,我又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你得帮我。”
安城北语气变缓恳求,“待会儿让我妈请你顿大餐。”
“我是为这大餐?”骆远方转身就要走。
安城北眼看事情要黄,抱着骆远方的腰,噗通一跪,嘴里上了发条:
“骆哥骆哥骆哥……”
“嘴再乱客气,我立马走。”
骆远方瞪了他一眼说,“阿姨还年轻,就,没想过……”
“没事。”
安城北看了他一眼,“谁敢娶个英雄的遗孀回去供着啊,把握不好度就会被道德谴责的。”
他无奈笑笑,“再说了,她也不愿意。”
“下回还有这样的事。”
骆远方看着小山一样的活物提醒他。
“提前说。我把周全他们叫来。”
“别吧,我害怕那几个学长……”
他看了眼骆远方的脸色,立马改口,“好,我一定提前,老婆预产期都提前告诉你们!”
搬完货物回到教室,除了回家的,班里的人基本都在座位上偷摸玩手机。
两个人精疲力竭往椅子上一倒,大有终于活过来的架势。
郑策还没回。
旁边的椅子空落落的。
“郑策怎么还没回来?”
安城北也发现了,随即戏精脑子里浮现了一百零八种可能的场景。
他捂着嘴夸张道:“最近杨吟气焰嚣张得很,她不会因为和我们走得近,被堵了吧?”
“你跟她走得近?”骆远方看他。
“你啊!之前我俩旷课,全班就她一人有你联系方式。”
安城北思索着说,“她拿刀抢我的时候气势不弱,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个花架子。”
骆远方心道,人打你一个不带磕绊的。他站起来就要走。
“你去哪儿?”
“帮我去食堂买个饭回来,我饿了。”
骆远方一转头又说,“眼珠子再瞪,我给你抠出来。”
“你说他去哪儿?”
安城北转过头去问林歌。眉毛跳街舞,眼睛明示暗示地在郑策和骆远方座位上逡巡。
“你管呢。”
林歌避开他猥琐的表情,“别把眼珠子瞪我嘴里,我不想吃。”
“操。”安城北自讨无趣,瘫在座椅靠背上,往下滑了滑,掏出手机开始沉迷游戏。
骆远方在东边的小吃店里没找到郑策,不带犹豫就往江蔚云学校走。
这人还真是操碎了心。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找郑策。
只是能够察觉到早晨郑策心情不太好。
郑策总给他一种事关别人就非常谨慎,而事关她自己却什么都无所谓的错觉。
好像对自己是死是活浑不在意。
但就算她真的要颓废下去也不关骆远方半毛钱的事……
不,骆远方不希望她就这样颓废下去。
果然还没走到,就在涪江边看见两女孩面朝江水坐在草坪上。
一人啃着一块三明治。
骆远方心里莫名一软。
两个女孩团坐着吃午餐,有些心酸。
郑策也难得一见地露出毫无防备的一面,收起浑身的刺,柔软又脆弱。
她裤兜里露出来半张A4纸,上面写着什么劳动合同。
骆远方呼吸一沉。
“给你变个魔术。”
那边郑策说着,摊开双手,掌心里什么都没有。
她凭空捏了一把“仙气”,让江蔚云吹两口。
再打开手掌,里面赫然一个扁扁的透明盒子。
“里面有个小球,可以走迷宫玩。”
江蔚云惊喜着要去接,郑策又一把收回。
骆远方看着不禁啧了一声。
这么欠揍呢。
只听郑策命令道:“背一遍从学校回去的路线我听听。”
江蔚云仰着脖子听话道:“出东门,过大桥,左转到火车站,穿过批发市场,再往前走到富乐路口红绿灯右转……”
“走的时候也要记清楚听见没?”
郑策递给她,指尖在她鼻尖擦了擦,“午饭没吃吗?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小美说她喜欢吃鸡腿,我就分给她了。”
江蔚云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新玩具上,不亦乐乎。
骆远方和郑策同时怔了瞬。
“什么?”郑策忽然紧张地问。
“她还说什么了?她欺负你了?”
“没有。”
江蔚云啃了口三明治,“谁欺负我?你不总说我是人精吗?我就是看小美在班里人缘最好,我跟她搞好关系呢。”
“受委屈了一定不能瞒着我听见没?”
郑策扯了把江蔚云的胳膊,犹豫道。
“你也,不用太讨好别人,自己过自己的,喜欢你的朋友自然就会来找你。”
大道理比谁都懂,骆远方不屑地切了声。
既然没什么大事,他就走了。
一直在后面偷听也不是个事。
既然她这么能抗,就自己挨吧,他也不想再背上多余的重量了。
“哟,当保镖呢?”
周全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在他耳边森森地用气声道。
“谁啊,怎么那么眼熟啊?”
骆远方脖子后面被他吹到的地方瞬间起立一层鸡皮疙瘩。
“眼瞎就去治。”
“哟,青梅抓马!”周全仿佛豁然开朗,激动地低吼了声。
又乱讲话,骆远方一胳膊肘就往后抡。
站在后面的褚铭手疾眼快捏着周全胳膊往后一扯,无奈道:
“你就是找抽型的,贱。”
“去店里待会儿?”褚铭拉住周全保持平衡,朝骆远方喊。
“不了,回去学习。”骆远方背对着他们招招手。
骆远方走后,褚铭看智障一样看周全。
“他挺在意这个女孩的,可能比他自以为的都要多。你觉不觉得郑策现在的状态有些熟悉。”
周全也躲在后面偷偷看了两人的背影一会儿,恍然大悟。
“像骆远方在队里刚出事的时候。给他一口锅就能睡桥洞捡垃圾的架势。颓得要死。”
褚铭点点头。
“他可能想拉一把。”
周全不屑:“他还拉?人要学习呢。”
“学习,学个屁!”
郑策回去的时候,安城北还在模仿李云龙的游戏中沉迷。
“骆二营长,你他娘的意大利炮呢?给我抬来!”
骆远方一脸冷漠看着他,“饭呢?”
安城北抱着饭盒不撒手,“你老婆被人抓走了,咱连个屁都不放那还是爷们吗?”
“我数三个数。”骆远方丝毫不被影响。
而真正优秀的演员,心中必定有无人能及的信念感,通俗来讲,就是不要脸。
“要钱没有,要命也他娘的不给!”
安城北情到深处啐他一口。
“我安云龙八岁习武,都是两个肩膀抗一个脑袋,谁怕谁啊?”
“三,二……”
“你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啊?你猪八戒戴眼镜充什么大学生啊?”
安城北急速把台词说完,饭盒往骆远方桌上一放,还是没错过骆远方在他椅背上一踢。
骆远方才终于配合道:“什么他娘的精锐,老子打的就是精锐!”
要是没有前面课桌做球门,老安同志高低得像个冰壶在教室晃一圈。
他卡着不上不下正难受呢,郑策此时笑着坐回去,乐呵呵给安城北赞道:“你他娘的真是个天才!”
“谬赞。”
安城北艰难地从肉夹馍的状态里脱离出来,转头看骆远方,“你不饿吗?吃啊?”
骆远方感觉自己额角青筋都跳了两下。有一股蛮力想脱离束缚,直接给他两拳伺候。
旁边一直沉默着的林歌也看不下去了,伸手将安城北的脸给掰回去。
“走,学委让人帮忙搬练习册。”
两位前桌走后,两伪后桌之间沉默了阵。
骆远方犹豫着,正要把手里的饭盒推过去,郑策忽然冷道:
“你跟踪我。”
骆远方心猛然跳了下,看着她没说话。
“我们也没熟到这种程度吧?”
郑策看着他。
她的眼睛很黑,很冷。
“碰巧。”
骆远方把饭盒不露痕迹拉回来,也面无表情道。
此时拿卷子的安城北阴魂不散地回来,先把语文开学小测发下来。
郑策没及格。
但作文只扣了三分。
安城北还想赞赏这个学霸专挑难题做,毕竟当时十五分钟干满八百字的战绩还历历在目。
但郑策一语不发接过试卷,脑袋还看着骆远方没动,语气轻蔑。
“是么?”
气氛不对,安城北难得犹豫了下,拉着要回来的林歌又往外走。
“走,还有英语作业也没领回来。”
今天全班的课代表都得感恩这两位田螺小伙田螺姑娘。
又只剩下两人对峙。
骆远方受不了别人和他这样直怼。他看了眼郑策的得分,没忍住呛她一句。
“这就是你回来复读的目的。”
“你什么意思?”
郑策的声音瞬间冷下来。试卷捏在手里有些发皱。
“没什么。”
骆远方沉着脸转过头去。
“就是感觉挺自由,学霸随随便便也能混成渣滓。”
“骆远方。”
郑策声音不低,难得郑重其事地叫他大名。
“少以为了解我,少替我可惜这儿可惜那儿的。”
骆远方心里烦躁得不行,一听这话,一伸脚把安城北的椅子给踹翻。
这动静才让班里忽然安静下来,都回过头看向他们这里。
就在大家的注目礼下,郑策也一脚踹上自己桌子。
桌子载重不轻,摩擦地面发出难听的一声嘶鸣。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少在这儿玩你那套。”
骆远方噌地站起来。
身后椅子倒地。
气氛剑拔弩张。
前排看热闹的被他一激,不由自主也颤颤巍巍站起来四五个,谨慎地看着这边。
“那我也给你说一声。”
郑策顺手直接从后面抄起一把只剩杆的扫帚,在空中转了个漂亮的弧线,嘭的一声敲在桌上。
前排又像马里奥里面的蘑菇一样,敲出来四五个。
“少他妈管我的事,你谁啊?也没人管你吧?”
说出口的后,郑策就后悔了。
但是怒气占领理智,她脑子里除了啊啊啊,就是滚滚滚。
她看着骆远方,冷道:“都是混的,没必要装。”
骆远方沉沉看着她,默了阵,转头就走。
可能是憋的,走之前把自己课桌给踢翻了,前排又炸起来几个呆若木鸡的无知群众。
骆远方走了两步,微微偏头,发出的声音很小,也极沉重。
郑策都能看见他喉结咽了咽,吐出三个字。
“我不是。”
骆远方微抬眸子看过去,小声道:“再管你,我是狗。”
这场闹剧动静不小,但无人伤亡。
除了安城北的椅子和后座两人的一套桌椅外……
安城北一回来就扑倒在自己桌椅面前,深情款款地唱:“你是我滴,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而骆远方前脚刚出门,就被姗姗来迟的柯言给拦了下来。
然后不出意料是,两人被约谈的时间。
这帮九班的畜生,干啥啥不行,告状第一名。
柯言先对骆远方苦口婆心,郑策底子很不错,和她和睦相处对他有好处。
但对方当事人冷脸含着一根棒棒糖答:
看不懂外星文,于事无补。
柯言血条:FirstBlood。
柯·居委会大妈·言又去找郑策,说骆远方本性不坏,看着冷冷的,但和周围人关系都不错。让她自己不要被影响,当然,也不要影响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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