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和白月光都是我》
天气日渐寒冷,确实要谨防受寒生病。
可是裴慎已经病了好些日子了。
之前的风寒取消了早朝,但是每日的奏折还是一一批复。
可是出宫一趟后,病情加重不说,更是奏折都无法批复了。
见裴慎如此,朝中大臣心中纷纷忧虑不已,毕竟新君才上位不久,尚无子嗣,若是有个万一,那该如何是好?
虽然宗室尚有子嗣可以过继,可是年龄尚幼,定然不像裴慎这般年轻力壮有力能。且此事若是被西戎得知,说不定会趁虚而入。
是以裴慎身体情况,都被中书令下了死命令,坚决不能透露一丝风声。
可是展新月还是得知了。
她想见裴慎,但却被中书令拦下。
想来也是,曾经是护国公主的左膀右臂,又是宋昭颜女学的推崇者,所以不管为君者死宋昭颜还是裴慎,展新月都是会被朝臣排斥的存在。
旁人不让展新月见裴慎,奈何拦不住裴慎要见展新月。
得了裴慎的口谕,展新月前往了龙居宫见到了裴慎。
“参见陛下!”展新月行为恭敬,但是语气没有一丝情感。
面对曾经的青梅竹马,现在只剩下争锋相对。
裴慎披散着长发,依靠在软榻之上,因为生病,脸色很是憔悴。如今这身衣服,更是宽松了不少。
他披散着头发,目光看着窗外,他想起了自己这样,好像很像一个人。
对了,曾经在朝阳宫的时候,宋昭颜也曾这样,那时候,宋昭颜没有往日的光彩夺目,咄咄逼人,整个人都是一副恬静沉稳的模样,好似那样的性子,才是她的本性。
可是宋昭颜本性究竟如何,裴慎再也不会知道了!
“不知陛下召见,所谓何事?”
展新月看着裴慎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丝毫没有担忧,只觉得虚伪又恶心。
裴慎没有看展新月,今日召展新月前来,也是不打算拐弯抹角。
“朕派周进出宫寻找雪枝,是怀疑宋昭颜没死。可是却得知雪枝在宋昭颜死前,就已经出宫了。朕想知道,雪枝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宫?”
面对裴慎的话,展新月心里顿时有几分紧张。
雪枝现在被展新月安顿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想来应该不会被发现。
可是裴慎无缘无故召见她,还提起雪枝,可见是知道什么才对。
但是展新月决定装傻充愣。
“臣不知陛下什么意思?公主身死,臣以为雪枝殉主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裴慎叹了口气,终于回头看向展新月。
“朕知道她被救藏起来了,想来你也问过她很多问题,朕再说一遍,宋昭颜之死,不是朕下令!朕只是想知道,宋昭颜为什么将身边之人全部支走,为什么让雪枝离开,在雪枝离开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对于裴慎的话,现在展新月是一个字也不相信,她只觉得裴慎虚伪,想要打探什么消息,一旦得知雪枝的下落,或许就是灭口。
“你不觉得奇怪吗?宋昭颜将身边所有人都支走?就没怀疑过,她可能没死?”
此话一出,展新月顿时面露惊讶,可是惊讶过后,又觉得讽刺。
“她都已经被你葬入皇陵,即便真的还活着,你为了巩固你的帝位,也只会说她是冒充的。”
裴慎笑了笑:“既然如此,朕就更没有杀她的理由了。所以,能让朕见见雪枝了吗?”
但展新月冷哼一声后,陷入沉默。
裴慎见此并不恼怒,重新将目光移到窗外。
“罢了!想来周进也应该找到人了。”
说完,展新月立刻察觉不对,而下一刻,刘兴前来禀报,禁军统领周进求见。
“裴慎!”
展新月直呼其名,而裴慎不为所动,下一刻,沈维上前一步挡在裴慎身前,将剑身抽出一半。
单打独斗,展新月不见得会败给沈维,可是此时真的动手,那以后,就真的没有人寻找护国公主身死的真相了。
思及此,展新月只能咬牙将剑按了回去。
“看在你我曾经是旧友的份儿上,你两次僭越朕都可以容忍,但没有第三次了。”
说罢,裴慎又补充一句:“沈维,送展将军出去!”
展新月离开后,周进终于带着雪枝来到了龙居宫。
看见雪枝,裴慎的眼眸终于恢复了几分雀跃。
这是除了展新月,在宋昭颜待得最久的一个熟人了。
不似裴慎的欣喜,雪枝满心恐惧。
眼前的人已经不是曾经护国公主喊打喊骂的九皇子,而是九五之尊,现在将她找来,想来是将对护国公主的怨恨迁怒到她身上。
雪枝心中哀叹一声,有些心死的行了礼。
“叩见陛下!”
裴慎找雪枝可不是为了叙旧,所以单刀直入问出了心中问题。
而裴慎说完,雪枝恐惧之余,心中又涌现了疑惑。
裴慎问的问题都和展新月差不多,现在面对裴慎,雪枝更是不敢撒谎,如实将当时的情况告知。
裴慎听后,面色不喜不怒,让人看不出情绪。结合周进在禹洲找出来的,宋昭颜的空墓里的那封信,裴慎确信,雪枝没有撒谎。
所以,宋昭颜将身边之人都安排离开,究竟是为什么?
是为了——自己脱身吗?为了脱身之际,不被身边亲信发现?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裴慎顿时欣喜异常,可是兴奋之意,很快又被他自己否定。
怎么可能?那个时候宋昭颜已经大权在握,她为什么要主动放弃这一切,在察觉有人想杀她,却没有派人阻止,而是将计就计离开?
这个想法怎么想都觉得荒诞!
可是不这么想,裴慎实在想不明白,宋昭颜为什么这么做?
雪枝说完,裴慎沉默了很久,雪枝就这么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身子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冷得还是怕得。
就在雪枝心中万念俱灰,都做好赴死的准备之际,裴慎终于开口。
“送她出宫吧!”
雪枝以为自己听错了,裴慎居然放过了自己。她起身后,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朝着殿门口走了几步,雪枝几次三番的回头,她看着裴慎孤寂的身影坐在软榻上,好似天地间没有什么人事物能牵动他的情绪。
雪枝见此,心中不免有些动容。
“陛下!”雪枝突然转身看着裴慎,裴慎不明所以,也看着她。
“还有何事?”
雪枝咬了咬嘴唇,犹豫一番后还是开口:“奴婢知道您和公主不合,公主曾经也做过很多羞辱你伤害您的事情,可是平心而论,您真的觉得公主的所作所为,对你有什么实质的伤害吗?
让你住进朝阳宫,不必继续在冷宫风吹日晒。说想饱读诗书给五皇子惊喜,可是都是促进您的学识。她说想学骑射,可是最后,骑射技术精湛之人是你......
哪怕让您离开皇城,甚至用太后性命要挟你,可是公主从未做出伤害太后的事情,甚至太后出宫,都是她自己的意愿,与公主无关!”
雪枝说了很多,裴慎沉默地听着,并未因为雪枝揭穿他过往而动怒。
“你想说什么?”
雪枝咬了咬嘴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鬼使神差的想说这些。
“奴婢是想说,公主已经身死,您也已经荣登大位,恳请陛下给公主一个安宁吧!别再继续揪着过去不放了!”
裴慎听后,整个人懵了一下,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嘲的笑了笑。
原来雪枝也以为,他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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