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和白月光都是我》
裴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是因为曾经折磨他的那个女人终于死了,所以他开心地疯了,只是这个情绪实在是太大了,导致他喜极而泣。
否则,他该怎么解释昨日一个人的时候,对着那具尸骨落泪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曾经的障碍消失,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
此刻,裴慎早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冷峻神色,看着宫人逐一抬着棺椁出发,前去皇陵!
只是宫人在抬宋昭颜的时候,相互的宫人都很是遗憾,不免低声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么轻?又想到护国公主死于大火,都被火烧的不剩什么了,自然也就轻了。
直到所有棺材逐一按照身份和制度进入皇陵,这场国殇才终于落下帷幕。
接下来的大事,就是裴慎的登基大典了!
姜小鱼窝在淮州河畔,听着大启的最新消息,不免再次感叹自己如今的自由之身。
她已经有这辈子花也花不完的钱,因着如今女子地位的提升,也不必过分担心自己的安危,之前那般劳累,现在自然是要多多潇洒一段时间。
现在系统不再和她联系,也不知道雪枝去了禹洲,在找不到梧桐书院的情况下,有没有按照自己的信中所做。
她肯定是找不到梧桐书院的,毕竟那只是宋昭颜编出来的名字。而那封信也是给雪枝写的,原因无他,若是直接告诉雪枝,让她离开,只怕雪枝不愿,所以宋昭颜只能出此下策。
信中明确表示宋昭颜觉得雪枝能力出众,一直在宫中待着委实蹉跎了她的人生,所以建议她出宫去。
若是她不喜欢禹洲,那可以自己选择其他地方,她还在信中放了不少银票,还有路引,应该够雪枝下半生生活了。
宋昭颜唯一担心的,就是展新月。
她是不能和展新月联系了,就是不知道展新月在得知护国公主身死,会不会伤心难受一阵儿。
如宋昭颜所想,远离京城查询护国公主遇刺一事的展新月,在查询无果之下,得知了京城的最新消息。
护国公主死于大火,而九皇子已经回京,甚至已经将先帝的后事处理完毕,现在就要举行登基大典了。
八月初,一场初秋的雨伴随着金桂的浅香,染在了展新月微微湿润的肩头。
“拜见——九皇子殿下!”
刘兴是现在裴慎身边的大总管,他很清楚自己不是从小伺候九皇子的太监,他们之间没什么情分,但是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是九皇子,所以刘兴只能尽心当差,切莫犯错,别把这御前大总管的拱手让人。
是以此刻听见展新月如此冷脸,毫无尊卑的模样对着裴慎问安,刘兴急忙道。
“展小姐,应该称呼陛下!”
宋昭颜在的时候,展新月的称呼已经是展将军,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更别说宋昭颜还不是天子,他们自然不可能称呼展新月为将军,所以只能称呼小姐。
对于刘兴的提醒,展新月并不理会,急的刘兴连忙看向裴慎。
还没摸清如今这位陛下的脾气,就怕自己被展新月连累。
却不想裴慎只是淡然的挥挥手,示意刘兴退下,刘兴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空旷的殿内只剩下裴慎和展新月二人,裴慎目不转睛的看着展新月,他和展新月也是三年未见,他以为,自己见到展新月,应该是满心欢喜,有许多话和她诉说。
但是此刻看着眼中含着怒色的展新月,裴慎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还没恭喜殿下就要登基,成为大启的新君了!”
夹枪带棒的话语透露出展新月的不满,至于因何不满,裴慎心中似乎也能猜到。
“你放心,我看过她曾经下达的政策,既然能发展壮大大启,我不会下令撤销,你之前做什么,以后还是做什么,我不会让那些朝臣为难你!”
裴慎说完,却不想展新月愣神之后冷冷一笑。
“殿下就只想说这个?”
不然呢?还有什么?
“公主之死,殿下不想解释一下吗?”
展新月毫不掩饰的发出质问,她的胸腔不断起伏,可见压抑着满满的怒气。
可是宋昭颜之死,他要解释什么呢?
“她死于朝阳宫走水,是她自己打翻了烛台......”
“噌——”的一声,在裴慎还没说完话之际,展新月藏在腰间的软剑已经拔出,尖锐的剑尖已经抵在了裴慎的喉咙。
“这些话,偏偏外人也就罢了,如今殿内只有你我二人,殿下何不实话实说!”
展新月的眸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危险,可是裴慎的眼眸依旧平静如古井,似乎任何事情都无法让他有情绪波动。
“你以为,是我杀了她?”
“不然呢!”展新月终于忍不住,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你和她曾经就不和,现在更是你死我活的政敌,公主曾下令不许你回京奔丧,就是防着你作乱。公主此举确实有私心,可是你还是违抗命令回京了!你回来,她就死了,不是你暗下杀手,还能有谁?”
面对展新月的质问,裴慎自己都觉得合情合理。
可是,他没有杀宋昭颜,甚至他都已经打算放过她了。可是她命数不好。
命数不好......
“朕没有杀她!”
裴慎已然改了自称,展新月听在耳里,只觉得讽刺至极。
“如今整个大启尽在我手,即便你利器要挟,我并非毫无还手之力。”
毫无情绪的话语说完,裴慎迅速抬手,指尖击飞剑身,展新月只觉得掌心一阵,下一刻,利剑已经脱手,换裴慎持剑,抵在了她的喉咙。
“现在你要挟不了朕的性命,朕也没必要骗你,我没有杀她!”
展新月冷冷的看着裴慎,死死地要咬住嘴唇,她的眼眸中忍不住流下泪来,咬牙道:“就算不是你下的令,也定然是你身边想要邀功之人下的手,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展新月说完,裴慎似乎恍然大悟,原本有些懵的眼神像是终于清明了。
那就看,后续有没有会以此事邀功好了。
不过这话,裴慎并未说出口,而是将仔细看了看手中的剑,只觉得有些熟悉。
对了,好想和自己的剑很像,自己那把剑,是师父所赠,师父是受展新月所托,前来教他武功。
受......展新月所托?
裴慎抬眸,有些空洞的眼神看向展新月,抬手,将剑递了过去。
“我没杀她,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我明白你和她情谊颇深,我也明白你心中的远大抱负,放心,我不会撤掉你的职位!”
说完,裴慎终于背过身去不再理会展新月,而展新月抬手抹去眼泪,恨恨的拿着剑离开了。
宽大的龙居宫只剩下裴慎一人,他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居住过这么大的宫殿,只觉得宽敞的有些孤独。
孤独——对了师父说过,帝王之路艰巨,坐上帝位,更是高处不胜寒,但如果得一知心人,或可解!
那时候,师父有意无意的暗指那位知心人是展新月,可是今日展新月前来,却想杀他。
可就算展新月不杀他,裴慎也觉得,展新月不是那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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