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被迫成亲后》
“虞挽,所以在那时——乌修月便成了你主子。”
姜鸦短暂从那段记忆抽离回来。
“他不是我主子,恩人,你才是!你对我的恩情,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虞挽双手紧握她的手,固执地说。
姜鸦安抚了一下她,“我了解,你不像某些人总是骗我。”
“我从不骗人。”
虞挽乖巧地点点头,她从来不会骗自己的恩人。
“阿姐……能让我继续说吗?”姬红衫感觉被刺了一箭,和声细语道。
“你说,你就算不说我也猜到了,乌修月在遇见我之前,和你们做了什么交易,是不是把我卖了,你们这些人啊!”
她已经猜中了大半的事情,很多时候只是将那些小伎俩忽略,一旦细想,所有的事情都会真相大白。
姜鸦总算想明白那一天他来兰乡见谁了,原来见的就是她师傅和阿妹。什么孟浪,全是给她编出来的一场梦。
后来他们日日夜夜都书信交流,还被师傅发现,当时她那表情就不太好,书信也从此断了。
她当时还一阵苦闷呢,在桥下淋雨解情愁。
“好得很啊,一家三口,哦不,在场的,不在场的都合伙来骗我!”
她更气得是自己的死鬼师傅早早的去了,留下一堆烂摊子给自己。
“骗我很好玩吗?”姜鸦讽笑。
说到最后一句话,所有人都能听出她语气中的咬牙切齿。场面冷若寒冰,谁也不敢吱声。
“小师弟,还敢搞小动作,把我哄骗去替嫁刺杀乌修月,也有你的一份。”姜鸦随手扯下头上的簪子,气红了眼,谁也不想放过。
一支簪子射过去,定住了他的衣摆。
寺无柳无辜地吐出了嘴里的布:“师姐,手下留情。你要怪乌修月啊!根本不是什么交易,是他挟天下威胁师傅,他想对你和兰乡出手啊!”
姜鸦神情一愣,当年那场瘟疫就是战争搞出来的,死的人太多了……师傅说:这天下是君王的天下,他们视人命如青泥,所有的百姓皆是他们脚下的蝼蚁。
她恨这种不平,这种不公,他们想要推翻这一切,为此哪怕付出他们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你难道不记得了吗?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还不是因为秦楚之争,当时楚国无力抵抗,秦国随时都会向前侵犯,如果,如果师傅不答应他的要求,他那个军师就要向秦王进献,踏平兰乡,两界百姓就有难了……”
三年前的疑惑在今日得到了解答,可她怎么样也开心不起来。姜鸦抿着唇,静默地坐在那,像一柱沉默的雕像。
“阿姐,他想要你,就是不择手段……于是我们将计就计,但你师傅知道你心直口快,所以都瞒了你这件事。”
“可没想到,你这榆木脑袋还是爱上了他!你怎么没有在第一夜就砍了他的人头呢,说好答应我提头来见呢!你还好意思反问我!”寺无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姬红衫望着她那冷冰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黑,忍不住出声宽慰:“你别这样说阿姐。”
“阿姐,你别怪你自己,你应该怪我,怪我们,怪乌修月……他什么都算准了,你师傅都说他智多近妖……比不过他……”她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阿姐这副失神落魄的样子,自己心口也很难受。
怪得了谁呢……?
姜鸦眼神空洞,她谁也怪不了,最能怪的只能是自己。
“可是你们让恩人太苦了,所有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她心中又该有多纠结呢?”虞挽听了半天,她完完全全只共情到姜鸦的难处,至于别的人,她或许和乌修月一样——不在乎。
不在乎别人,只在乎姜鸦。
“够了,这件事情我暂时翻篇。”
姜鸦终于说了一句好话了,她能听到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又紧接着说:“但不代表我不会再翻出来,只是既然已经开始了你们的计划,那么给我完成刺杀秦王的任务。”
“乌修月还用什么东西忽悠了我师傅,谁来告诉我?我不信我师傅没有和他拼了一点好处。”她的目光扫过了一圈的人。
最后还是寺无柳顶着她刀人的眼神开口说道:“还有的就是这块令牌。”
他从怀里掏出了那块之前“偶然”发现的令牌。
“真是早有预谋,连祭拜,他都要算计我。”姜鸦无力地说道。
她就说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一块令牌呀,她还以为干娘显灵了。那些她想不通,想得通的事情都得到了解答。
“这块令牌,就是你们跟我说开启阴阳术的办法?但字条上的旧屋呢?他是怎么说的。”
“嗯……在师傅的故人呢……他名鹤知章。”寺无柳不清不楚地说。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姜鸦越发头疼,摸着额头揉了揉,这不是书院里那老头吗?
“邹瑾门主的情人?还是真醒大师的故人!”虞挽听这话张大了嘴。
“这怎么又扯到干娘了。人我见过,那老头和她们都是什么关系?不会像话本子你爱我,我爱他,他爱她的这种戏码吧!”姜鸦抓住了不一样的点,她只觉得上一辈的关系有些混乱。
最关键还要牵扯一个人,那就是五长老。
“这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的关系非同凡响,具体的得问当事人。”寺无柳也是碰巧听来的,还是从他小师妹那里听到的。
姬红衫疑惑地看来看去,就她一个,什么也不知道。
“那个,要不我们先去用令牌换了机关术?”姜鸦狠狠赞同了,与其讲这讲那,不如先来点实际的东西,去帮助小师妹刺杀秦王。
“没错,讲来讲去也是一些陈年往事,死得人死了,老得人老了,过往的事情如风一样飘散了。”姜鸦说着说着有些感悟,也许她和乌修月应该好好的谈一次。
寺无柳看她有种松口的样式,肘了一下姬红衫,两人眉来眼去,时不时一个小眼神飘到她这里。
“寺无柳,你最好别这么看着我,我和你们的事情还没完!”姜鸦凶巴巴地说道。
骗了她,就应该付出代价。
无论是谁。
……
姜鸦最终还是把这两送走了。按照原计划去找鹤知章,以师傅转送给乌修月的令牌换于阴阳术。虞挽在寒月楼等福财生点帐没来,一处偏僻的港口,四人面面相觑。
船就在一旁,鹤知章刚还在怀念着过往,下一秒就被人打昏带到这里,睁开眼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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