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甄嬛传里打工的鬼》
“闲来无事不从容睡觉东窗日已红。眉儿今日倒是悠闲的紧。”
这永和宫皇上自十一岁起便日日来请安。对里面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十分的熟悉。
只是却又和眼前的景色完全不同。不大的小花园里支着一张酸枝木的美人榻上头斜斜倚着一位身着玫瑰紫宫装的美人儿。
她闲适的闭着眼任由微风拂过芙蓉面手里头那卷微微泛黄的【邹子终始】书开半卷露出里头朱砂的批注显示着主人的用功。
“幸沾分寸顾散此千万忧。臣妾该做的事都完成了自然就可以观风与月舒了。”
“朕说不过你弘昭跟你学了个十成十真真儿是亲母子。”
想起那个才四岁就把‘人道经纬万端规矩无所不贯诱进以仁义束缚以刑罚。’挂在嘴边的六阿哥皇上的脑壳就突突的泛着痛。
“皇上怎的这个时候来了?”
沈眉庄觉得自家儿子好的不得了自然不乐意听皇上酸溜溜的话便端坐着摆出一副要讲课的样子眼神里都带了三分审视差生的严苛。
皇上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想着近日里延庆殿送来的汤水和有些反常的华贵妃开口道:“朕有桩家案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是因为沈眉庄入宫晚也可能是因着她过于刚直的性格皇上不是不知道端妃和华贵妃的意思这才下意识的躲到永和宫里。
沈眉庄挥了挥手采星带着人摆过来一个棋盘。
她伸了伸手示意皇上落子。
沈眉庄的棋风向来是大开大合之道就如同她这个人给大家的感觉一般。
“臣妾自学棋以来一向秉承‘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之路。虽未仰承名家之师但书读的多了也于为人德行有自己的理解和坚持。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仁此为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说着沈眉庄手里的白子落在皇上的黑子中间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皆通。眉儿的行事之路朕早就领教过。”
“既是家事臣妾便多一句嘴【中庸】道: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
皇上看着棋盘没有抬头只是犹疑间不得落子。
“若朕有愧于心呢?”
“过而
不能知是不智也;知而不能改是不勇也。皇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皇上手中的黑子终于落下却看似有胜势实则步步败退。
“人心难测。”
再回顾曾经皇上也不得不感慨有的人生下就是阴暗的是谁他就不举例了。
“人心是难测但雁过不能无痕凡事论迹不求看心【论语.为政】中有云:举直错诸枉**服;举枉错诸直**不服。”
“不痴不聋不做家翁素位而行后宫有皇后还有你和华贵妃在朕很放心。”
沈眉庄手中的白子落下皇上已然没有了反抗之地。
她扯了扯嘴角眼神里毫无笑意。什么很放心不过是不用为了在华贵妃和端妃之间为难的托词罢了。端妃固然不是个东西但皇上也没好到哪里去。
只不过两厢比较下皇上还算是能听进去人话比端妃那个死不悔改的毒蛇要有些属于人的味道。
一直到文贵人的肚子发动端妃也并没有得到准信儿只是到底没有被拒绝始终抱着些希望。
皇后守着四公主降生后当场宣布公主由延禧宫主位吉妃抚养。端妃踉跄后退一步脸色苍白眸子里含了莹莹水光看向皇上。
华贵妃上前一步走到端妃面前她上身微微前倾凑近端妃的面容脸上带着刻骨的恨意轻声道:“这种希望被打碎的感受怎么样?齐月宾有我年世兰在一日就不会叫你好过的。”
她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嚣张又狠毒端妃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眼神里的恨意不比华贵妃少。
敬妃和欣贵人躲在人后对于这一室的暴风雨气氛有些瑟瑟发抖。这两人属于谨慎组就像班上不拔尖也不拖后腿的同学一样。虽然不见得起眼但很安全。
齐贵妃是最迟钝的她只巴巴的看着文贵人白嫩的小公主颇有些嫉妒的咂了咂嘴:“弘时生下来的时候虽然胖
吉妃在一旁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她的弘暖生下来红彤彤听奶嬷嬷说出生时越红褪了红便越白。她一直抱着这个希望可弘暖如今也要三岁了和皇上一个肤色她实在笑不出来。
丽妃和欢嫔也凑在两人中间弘易出生时也算白净但实在调皮一个看不住就爬到树上去。
如今得了个公主她只盼着是和陵容一个
安静性子的。香香软软,用一些粉的,黄的,红的各种鲜艳的蜀锦云锦包裹起来的小姑娘。
而三公主是早产,又因着甄嬛怀孕时多思,身子便体弱些。丽妃便来沾一沾健康小孩的喜气,争取给自家小公主带去一点好运。
这四人是没头脑组,管她外头的气氛如何惊涛骇浪,自岿然不动,实则是感受不到而已。
曹嫔时刻注意着华贵妃的动向和表情,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军师。
皇后和惠贵妃稳坐在高堂上,看着底下嫔妃的千姿百态,对视一眼,笑容是如出一辙的规范。
一旁的甄嬛置身事外,她今日特意穿了月白色绣红梅的宫装。
头上的首饰也多用青白玉为主,辅以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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