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前夫不当人,恶毒主母转嫁禁欲权臣》
府尹看着堂下的两个人,额头不可抑制的泛起冷汗。
一个是侯爷一个是县主,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一个小小的府尹一不小心就会得罪人。
他调整了一下语气,既不敢太过摆官腔也不能太谄媚。
“县主,你明日击鼓开堂,所谓何事?”
其实这案子非常简单,一目了然,季昶甚至都没有狡辩的余地。
要是寻常百姓,府尹连想都不用想就判了,但眼下必须要给季昶个面子,例行公事的问一问。
因着两人都有封号在身,故而都不用下跪。
凤栖梧神色平淡,不卑不亢的道:“昨夜季昶醉酒,翻墙偷偷进到我府里,趁我不被进了房间,欲行不轨之事,还请大人做主。”
府尹转眼看向季昶,“季昶,你有何话说?”
季昶仗着身份没回答府尹的话,只深深的看着凤栖梧道:“栖梧,我翻墙也是因为不得已,实在是心里太过思念,才做出不体面的事。”
“咱们自家的事何须搬到公堂上来说,让别人看笑话。”
凤栖梧看眼风都没往他那扫一个,自顾自的对府尹道:“季昶不顾体统私闯民宅,我府上的人皆可作证,院中还有他翻墙时留下的脚印。”
她目光锐利的看着府尹,“此案人证物证具在,季昶无从辩白,还请大人公正处理。”
季昶听她条理分明的一一举证,眼神复杂。
从前凤栖梧是如何依赖自己的样子,好似恍如昨日,只要他一句话,她就是再委屈都会听命。
她温柔的样子自己见过。
处理公务时在侧的红袖添香,自己身上的衣裳一针一线皆出自她手,即便她并不擅长女红。
每次遇到困境都是她轻声细语的出谋划策。
自己甚至从未为银钱愁过。
她在府里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可如今没有她,才知道寸步难行。
可她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么冷硬心肠的?
她望着自己时再也没有缱绻眷恋的神色,取而代之的尽是厌弃。
就连自己把凤卿语扶上正妻之位她都无动于衷。
凤栖梧是真的要离开自己了。
季昶承认,昨夜借着酒劲去大闹县主府,确实抱着别的目的,可现在见她眉目冷凝,站在堂上似颗明珠般光彩夺目,自己心里竟升腾起酸涩之意。
她就像变了个人一般让人觉得陌生。
季昶哽了哽嗓子,哑声道:“栖梧,你非要跟我对薄公堂吗?这只是件小事,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翻墙了还不成?”
凤栖梧猛地转头看向他,凌厉的目光让人不禁心里一紧。
“季昶,我希望你记住,咱们已经合离了,从我离开侯府那天起,你是你我是我,你现在的夫人是凤卿语,少跟我套近乎,咱们不是一家子。”
“今日我只是把你送到官府,若是再有下次,我定去皇上面前参你一本,届时你想想会是什么结局。”
说罢,她再不愿跟他啰嗦,转身大步离去。
凤栖梧对季昶的忍耐限度已经到了极致,碰上他看见自己的目光都让她恶心!
她推开围观的百姓,刚一出去就看见霍溟玄穿着官袍站在门口。
凤栖梧一愣,举步迎了上去。
“相爷,你怎么有空过来?”
霍溟玄沉着脸,语气毫无起伏,“过来!”
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凤栖梧错愕的顿了顿,随即走到他面前,“发生了什么事惹得相爷如此不悦?”
霍溟玄仔细打量了她一眼,看她没受伤,面色稍霁,沉声问:“季昶冒犯你了?”
凤栖梧道:“是,现在正在里面受审。”
霍溟玄紧抿着嘴角,似是十分不悦,半晌道:“县主府虽然家丁众多,但没有侍卫终究差了一层,我已命柳十七他们过去了,以后就在你府上效力。”
“他们在你身边伺候过,也算熟悉,以后就不必送回来了。”
凤栖梧脑子一时间没转过弯来。
今天的霍溟玄十分奇怪,从穿着上看应该是刚下朝就跑了过来,又沉着脸把侍卫拨给自己,怎么看怎么让人猜不透。
“相爷,这……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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