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前夫不当人,恶毒主母转嫁禁欲权臣》
凤栖梧急切的问:“你可知道那神秘男子是谁?”
张副将已经睁不开眼睛了,趴在桌子上摇了摇头,大着舌头道:“不、不知道,没、没人知道。”
说罢,便响起鼾声。
凤栖梧眼中闪过精芒之色,难道他的意思是,因为母亲跟那个神秘男子见面,所以父亲才跟她感情破裂?
可凭她对母亲的了解,母亲一心系在父亲身上,怎么可能跟别人有首尾。
但那人会是谁?
母亲谨遵礼教,甚至连外男都不见,能跟神秘男子相会……
凤栖梧脑中闪过遗物里的一封封信。
她瞳孔猛地一颤,难不成是天山门的人?
定是如此了!
凤栖梧紧抿着唇,现在最让她困惑的就是不知道母亲跟天山门什么关系。
她脑中百转千回,刚有些头绪就断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总归不是一时半刻能搞清楚的,还是要慢慢来。
凤栖梧让人把张副将送回去,自己则带着两个小丫鬟回了府。
翌日,她早早起身便进了宫。
现在罗才人“胎”不稳,她作为负责安胎的大夫,总要用心一些,好歹不能让邪术在自己手上出了岔子。
而最重要的是,罗才人既然能被邪术催出喜脉,定然也是接触过南疆的人,自己多跟她接触,说不定还能查出母亲跟南疆的关系。
进了宫照例诊了诊脉。
许是上次的施针起了效用,罗才人现下的脉象尚算平稳。
罗才人柔柔弱弱的道:“上回辛苦县主了,我这也没什么值钱的赏你,这对翡翠耳环是皇上前儿赐下来的,今天就送给你,也算我感激你为我保胎之功。”
凤栖梧后退一步,垂头道:“才人言重了,臣女为才人保胎是分内之事,不敢收礼。”
罗才人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意味不明的道:“县主是嫌这对耳环太寒酸吗?还是以后不想尽心尽力为本宫办事了呢?”
凤栖梧心头沉了沉,知道这时候再想撇清自己已经来不及了,继续推脱还不知道她会说出什么,赶紧谢恩道:“那臣女就却之不恭了。”
说罢,便把耳环接了过来。
罗才人这才展颜笑了笑,“这就对了,你为皇上和贵妃办事,如今也为本宫安胎,那咱们便是自己人,自己人照料本宫的身子,本宫用着也安心。”
顿了顿又问:“依县主看本宫这一胎会平安生产吗?”
凤栖梧猛地蹙了下眉,又很快恢复。
罗才人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是单纯的求解还是试探?
凤栖梧的手心几乎瞬间就出了汗。
思忖了片刻,绕了个弯子,“臣女并不擅长女科,只能尽力而为,臣女和您一样都盼着皇子能平安落地呢。”
罗才人紧紧的看着她,半晌极其轻的笑了一声,揉了揉眉头道:“本宫累了,你回去吧。”
从罗才人的宫里出来,凤栖梧被耀眼的阳光照映下,只觉得窝在胸口的幽暗之气终于散发出去。
每次诊脉,她都有种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不适感。
凤栖梧平复了一下心情,抬腿准备出宫,却刚走两步就被李公公拦住。
“县主,贵妃娘娘传您。”
凤栖梧只好又转道毓秀宫。
甫一进去,锦贵妃就热情的免了她的礼,让她到自己身边来。
凤栖梧笑语晏晏的坐到她下手,温声道:“近来贵妃娘娘可好?臣女照料罗才人的胎不得空,不然早就来给娘娘请安了。”
贵妃深以为然的点头道:“本宫知道你辛苦,前些日子她身子不爽,把你半夜召进宫的事,本宫也知道,怎会责怪你呢。”
说着,又眼神一敛问:“说实话,本宫也很担心罗才人的胎,今日给她诊了脉你觉得如何?”
凤栖梧不能说实话,只能把之前的搪塞之语又说一遍。
锦贵妃垂着眼帘听着,脸色越来越沉,待凤栖梧说完沉默了许久才严肃的开口。
“你与本宫相识这么久又救了本宫一命,按说咱们该是最亲的人,不过本宫听你的话里却有未尽之言,既如此本宫也不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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