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
时迁盯着林之由走远的身影,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道:“我现在在黑市前面这里,你开个车来接我。”
刚放下手机没多久,一辆全身都涂满隐匿材料的汽车就出现在时迁面前。
这种涂料即使是在黑夜也能够和黑夜融为一体,即便是使用侦察设备,也能够很完美的隐身。
当然这种东西造价自然不菲。
时迁走过去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开车的就是之前调戏omega的火哥,他的全名是火焰,人如其名从头发到全身都是一声火红,像一个行走的旺仔牛奶。
他坐在驾驶座上看见时迁一脸烦躁的坐上副驾驶,也不说话。
只好先开口问道:“怎么了,时哥,什么事惹得你这么心烦。”
时迁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从口袋里拿出刚得来的钱,将它们往后面一递,后面一群叠叠座的小弟们一脸不明所以的抬手恭敬地接过这一沓子钱,他们左右互看了一眼,不确定这些钱是不是给他们的。
时迁淡淡开口道:“把这些钱全部分了吧。”话音刚落下,后面一排小弟们全都欢呼起来,嘴里的多谢声和谢谢时哥溢满了整个车厢。
而时迁则是一脸疲惫的不再多言,侧靠着副驾驶座闭着眼睛假寐,顺口嘱咐边上的火焰道:“等会到地方了,喊我。”
火哥看了一眼时迁,点头说:“知道了。”
他看着闭着眼脸上一脸不耐的时迁,他或许能猜到这些钱是时迁从哪里弄来的,左不过就是他自己的“手艺”。
毕竟手艺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时迁他其实不太像他们这群人,他们这群人就是一群社会边角料,混吃等死的活着,即便是那一天死在角落也不会有人询问,是被这个世界抛弃的人。
而时迁不是,他很有本事,能随随便便就搞到钱,虽然也不过是些偷鸡摸狗的行为,但从来都不会失手。
而且他从不偷穷人的钱,他只偷上一层的人,得来钱他很多时候会救济下三城的一些孩子,不过成年人他是不会救的。
之前他也问过他,为什么他只救济一些孩子,而不救成年人。
时迁只是抽了口烟,斜乜了他一眼道:“我老大说了,孩子是国家的花朵。”
他不知道时迁的老大是谁,不过应该对他来说很重要。
火焰不清楚时迁的来历,只知道有一天他出现救了他们,带着他们一起混社会,他和一群就这样开始依附着时迁活着,或者说他们是时迁的一层保护色。
不过既然时迁救了他们,给他一口饭吃,他们就愿意跟着时迁,认他做老大。
时迁闭着眼睛一直在忍痛,林之由之前给他处理的枪伤,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现在那个地方又开始隐隐泛着疼,估计还是发炎了,看来只能冒险去一趟黑诊所了。
不过很难保证会不会有人在那里特意的蹲守他,但是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冒险一试。
火焰把他们一群人拉回了他们的大本营,几人下车以后,火焰去敲副驾驶的车窗,提醒时迁已经到地方了。
时迁被敲醒,抓了下五颜六色的头发,对着火焰说:“我还有点事要办,车我就先开走了。”
说完没等他回答就直接从副驾驶跨到驾驶座,拧开汽车钥匙,一脚油门,开远了。
火焰身后的一群小弟面面相觑,左右互看了一下,上前问火焰道:“火哥,这时哥是怎么了?”
火焰没回答他们的话,而是盯着时迁开走得车影,仿佛思考着什么,眯了下眼睛,就转头开始轰这群身后的小弟,让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管那么多。
而时迁则是开车来到了下三城的一家黑诊所,这家黑诊所没有医疗资质,医生也没有行医执证,不过据说医疗水平还不错,至少治不死人。
况且如今也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时迁忍疼敲响了那一扇破旧的塑钢门,那扇门仿佛是旧时代才有的东西,破败不堪。
门内的人听到有人敲门,一开门就看见时迁面色苍白的站在门外。
门内的人倒是没什么犹豫开门让他进来了,接着又探出头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没人,才关上了门。
可他不知道的是,一直躲在巷子角落的男人终于看到时迁的身影,有多么的激动,他终于蹲守到了他,也不免他连续两天吃饭解决卫生都在这一块小小的角落,半步都不敢离开。
他之前也不是没有推测过时迁会去其他医院,但是上城区的医院都太显眼了,只有下城区的黑诊所是他的不二选择,而其中医术最好的就是这间。
他也不过是赌一把,没想到真给他赌对了。
而且即使是他做了变装,他也能一眼认出来,他就是“黑眼”。那双眼睛绝对不可能出错,那双浅色的琥珀眼。
他百分之百就是“黑眼”。
他偷走了裴行的货,那可是整整一包虫核,也难怪裴行到处通缉他,谁能料到他一直就躲在下三城苟着。
不过终究还是他技高一筹,要怪就只能怪“黑眼”命不好。
男人打算等时迁一出门,就在门口趁他不备劫持他,问出虫核下落,在解决了他。
诊室里面的时迁脱下身上的背心,趴在有些掉皮的蓝色医疗椅上,忍着剧痛正在被人生生剜去腐肉,即便是这种诊所,也没有办法拿到麻醉剂,不过也有一种东西可以用,用来代替麻醉剂,但是副作用太大。
一些下三城的穷人不怕,但是时迁不愿意,所以他只能生剜。
医用的探照灯打在他白皙的后背上,晕出一片暖黄色的光晕,衬得皮肤越白皙。
为了防着他因为没有麻药剜肉而无意识的反抗,他的四肢都被绑上了束缚皮带,扣在医疗椅子上。
医生生生的剜下一块腐肉,时迁咬牙硬生生忍下痛乎,面色苍白,冷汗从额头上不断沁出,落到诊所的蓝色破旧皮椅上,汇聚成一小片。
等终于处理完最后的一点,给他缝上伤口上药的时候,那医生才终于擦去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看向趴在皮椅上看似毫无知觉的人,若不是那瘦弱的白皙身躯还略有起伏,他恐怕就要认为这人已经疼得晕死过去了。
给他缝伤口医生淡淡的开口道:“幸亏你这伤口之前有人给你处理过,不然拖到现在才来。也不知道会溃烂成什么样。”
时迁趴在床上好半天才缓过神,哑着嗓子回道:“那就不是来看病,是来验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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