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重生十年后》
陆瑾画愣了愣。
近几日确实常常梦到以前,这几个月梦到过去的事,比她之前几十年都要多。
她一边脊背发凉,一边心里难以接受。
他们住在不同的帐子里,陛下连她说什么梦话都能知道,定是在她睡着之后,又进了她的帐子。
焦灼后,她又慢慢平复心情,冷静道:“我曾养过一条白毛狗,叫小月亮。”
本以为她又会百般隐瞒,没想到竟这样就说出口了。
燕凌帝微微一怔,道:“朕为何不曾见过?”
陆瑾画道:“陛下与我相识前,它就死很久了。”
被端上桌,悉数进了大家的肚子。
帐内又陷入沉默。
燕凌帝静静看着她,上一刻还在为她直言不讳感到欢喜,下一刻又听到这样的话。
“奈奈。”他走近,将人揽进怀里,陆瑾画也不躲他,只一双眼睛盯着他。
燕凌帝道:“有朕在,没人能动你的东西。”
陆瑾画顺着他的力道窝进他怀里,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那时,外婆也为了她的小狗大吵一架,她们在寒冬腊月,蹬了三个小时自行车,回到了城中村去。
外婆说:小月亮会在天上看着她,以后遇见的每一只小狗,都是小月亮。
燕凌帝轻轻拍着她的背,将她往上抱了抱,目光落在一旁的侍从身上:“捡东西拿来。”
侍从俯身跪下,出了帐子,片刻后,手中拎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回来了,放在二人面前。
燕凌帝扯开那黑布,露出里面的铁笼模样。
一只圆乎乎肉嘟嘟的雪色小狼崽躺在笼子里,睡得很香。
燕凌帝伸出大手,拿出那还没睁眼的小狼崽。
或许是发觉到危险,小狼崽呜呜咽咽地叫起来,声音很微弱。
原本是不想陆瑾画抱这小畜牲的,可见她心情似乎有些不虞,只纠结了一瞬,还是将狼崽递到她面前。
“奈奈,摸一摸。”燕凌帝温声道:“给它喂些羊奶,它很快便能睁眼了。”
陆瑾画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抱起那狼崽子,小崽子又是一阵呜咽声,颇为可怜。
“好小啊……”陆瑾画忍不住道。
活几十年了,头一回见到这么小的狼,跟狗似的……
燕凌帝轻嗯了声:“上午碰见分娩难产的母狼,取出来的。”
陆瑾画撸毛的手一顿。
燕凌帝又道:“那母狼还活着,奈奈放心吧。”
小姑娘安安静静窝在他怀里,抱着小狼崽蹂躏。
气氛一时温馨无比,他曾以为,向她表明心意后,他们便能永永远远在一起。
燕凌帝再不敢做傻事,只轻轻抱着她,看她逗弄狼崽。
不等二人岁月静好太久,慕容据又来了。
燕凌帝皱眉,不知他为何总爱来扫兴。
“陛下?”李福全不确定地问:“太子殿下求见……”
燕凌帝回神,见陆瑾画正盯着他,他压下心中戾气:“叫他进来吧。”
侍从奉了羊奶来,陆瑾画坐在桌案边,一点一点喂着小狼崽。
燕凌帝伸出手:“将它放在朕手上,奈奈再喂,它便知道张嘴吃了。”
陆瑾画迟疑道:“这会弄脏你的手。”
“不碍事。”燕凌帝道:“洗干净便好了。”
慕容据一进来,见到的便是如此温馨一幕,心中妒意乍起,又被他狠狠压了下去。
他规规矩矩行了礼:“父皇。”
燕凌帝本不欲理他,可他的视线实在太过火热。这孩子平时就缺心眼,今日怎么胆子如此大?还敢直视他。
燕凌帝拧眉道:“太子有何事?”
慕容据踌躇。
看样子,父皇怕是早就忘了前些日子答应他的事,目光扫过一旁神色淡然的陆瑾画,他咬了咬牙。
虽然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低声下气去求父皇,但为了给母亲争取些机会,他跪下请安,道:“父皇,明日便要拔营回城了,我娘她……不知父皇您何时去看看?”
燕凌帝似乎刚想起这茬,优越面容透出一丝冷漠:“待朕想想。”
慕容据僵在原地,不起来,也不走,像是要等燕凌帝想好。
燕凌帝哪会受他的胁迫,等陆瑾画玩够了狼崽子,才强行将那狼崽塞回笼子里。
“这小东西身上跳蚤多,奈奈莫要多玩。”
陆瑾画收回手,看着那笼子被抬出去,好奇问:“那母狼就下了这一只崽?”
人类在所有动物里分娩难度极高,其它哺乳类则不然,像狼这种动物,为了延续生命,一胎至少也是两只或者三只。
这样才能保证在出意外的情况下留下火种。
燕凌帝温声道:“怎能将它的崽子悉数抢光?这一只是唯一没睁眼的。”
没睁眼,才能养得熟。
陆瑾画起身,到一旁洗手去了。
她一走动,便能感受到那道火辣辣的目光。
慕容据死死盯着她,这商女娇弱,没福气承受圣宠,一小小的风寒,竟将她折磨成这副样子。
瞧她比前些天见面还瘦了许多,他心中恶意几乎止不住。
商女福薄,叫她病死也好。
陆瑾画擦着手,缓缓道:“太子殿下看我做甚?”
慕容据浑身一震,没料到陆瑾画竟敢在父皇面前相问于他,她如此大胆,可将大燕的储君放在眼中?
燕凌帝抬眸,阴沉的目光看过来,他眸色沉沉:“奈奈问你话。”
慕容据喉间溢上铁锈味,浓浓的屈辱感爬上心头,父皇的意思,是要他回一个商女的话。
自他懂事起,因为太子身份,其他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
就算父皇初登基那些年,朝廷还未肃清,那些手握重权的大臣再看不起他,也会因为父皇给他留几分薄面。
这样被人侮辱,在遇到陆瑾画后,就时常发生。
但他不敢不答,只因这商女背后,站着的是燕凌帝。
储君的荣辱皆由帝王定夺,他也不敢忤逆父皇。
慕容据嘴角挂起一丝僵硬地笑:“没什么事,只是见陆姑娘清瘦了许多。”
陆瑾画‘哦’了一声,轻易便放过他了:“劳殿下挂心了,近日风寒,用不下什么饭食。”
这一问之后,慕容据再不敢直勾勾瞪着他,只乖乖跪在一边。
燕凌帝何许人也,当初大燕风雨飘渺,他只在一年间便力挽狂澜,安内定外。
慕容据在他跟前就像没穿衣服的小鸡崽子,有什么心思都藏不住。
他面色沉沉,心想这太子之位慕容据也坐不了太久了,不过如今慕容据无功也无过。
也不能直接废了,免得史书上平白留他一笔。
再三思虑后,只得将此事按下,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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