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重生十年后》
“何事见她?”燕凌帝率先开口。
陆瑾画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国师和其他人不同,应该是燕凌帝昔日去战场后才收入麾下的。
国师握拳捂住嘴,果然,无论多么有雄图大略的人,,在喜欢的人面前,都会如毛头小子一般。
“自然是安魂。”国师抬眼,一双漂亮的眼睛莫名让人感觉安心,“陆姑娘近日可是时常梦见……你放心不下的事。”
陆瑾画脸上霎时褪去血色,虽然知道这世界离奇,可乍然碰见有两把刷子的人,反而叫人心里毛毛的。
看见她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燕凌帝唇线绷得很直,侧目看着陆瑾画。
她日夜噩梦,竟从未向自己提过。
“有什么法子?”燕凌帝问。
国师又忍不住捂嘴。
陛下啊陛下,若是初次见面你便是这副样子,他一定不会同意跟这个人共谋大业。
“心有所思,夜有所梦。”国师缓缓道:“陆姑娘是有大功德之人,也该明白,早日放下才是对你、对它都好。”
“……”陆瑾画神色复杂,她当初猝死,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养的小猫。
那猫年龄大了,相当于人的七八十岁,能活几年还不知道。
她这样一走,也不知它能不能安度晚年。
先前梦见朋友把它带回家了,也不知它现在怎么样,还有没有活着。
“我自然知晓这些。”陆瑾画垂下眸子,可她没有一个亲人,小星星陪伴她十几年,早就是她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她淡声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若是能说放下便放下,今日也不用国师如此劝诫了。”
国师:“……说的也是。”
燕凌帝静静听着,罕见地没有打断他们。
实则,早已经心乱如麻。
他心中有些猜想。
不知她放不下的,可是先前说过的、曾心仪的那位男子?
叫她日思夜想、甚至害了相思病。
说起来,燕凌帝一直没坦明过自己的心思,无论是十年前,还是现在,都是他单方面的喜欢。
如果他说出来,奈奈会接受吗?
她都有喜欢的人了,肯定不会再接受自己。
说不定,他们还会因此决裂,他会真正地失去她,永远……
“那就只有第二个办法了。”国师轻轻叹了一口气,将画好的符叠好,郑重道:“此为定魄咒,陆姑娘时常带在身上,再以圣上龙气护体,只需数载,方可无虞。”
听到后半句话,陆瑾画伸到一半的手顿住,疑惑道:“龙气护体?”
燕凌帝倒是很快接过那符,检查了一遍,才放在她面前。
“自然是……”国师正要大忽悠一番,看见燕凌帝警告的目光,这才收敛神色道:“与陛下同吃同住,尽量待在一起。”
“龙气至纯至阳,可免姑娘病祸啊。”
这倒是不难,他们天天待在一起呢。
想到那个时间,陆瑾画又问道:“需要几年啊?”
“短则两三年吧。”国师收起朱笔,又说了个长时间:“长则七八年。”
陆瑾画摸了摸手中的定魄咒,心里只能期待快点好了。
燕凌帝也老大不小了,难道他以后临幸妃子,自己也要睡在二人中间么。
她又问了好几个常识问题,譬如:
“贴身戴还是装兜里就行?”
“贴身效果最好,装在兜里也不影响。”
“戴上了能取下来么?比如洗漱什么的。”
“……短时间不影响,尽量不要超过一天。”
“若是弄坏了……”
“找微臣补上即可。”
“国师,你真是个好人。”陆瑾画将定魄咒妥善安放,还不忘拉踩一波迦尼大师。“之前在庙子里让迦尼大师给我解卦,他乱七八糟说了一通,搞得我像要篡位似的。”
捐了那么多香油钱,也不说给个平安符什么的。
说罢,像是终于想起还有个燕凌帝在,湿漉漉的眸子仿若幼兽,透着信任:“幸好陛下没相信他的话。”
陆瑾画忧愁道:“若是人人都要离间我与陛下的感情,那可怎么办啊。”
国师:……
他总算知道燕凌帝堂堂一个帝王是怎么变成恋爱脑的了。
如果一个长的漂亮、性格好,三番五次救你的命,从小就只对你一个人好,长大了还美若天仙,每天黏着你说:你俩天下第一好
这换成谁,都得长出恋爱脑。
燕凌帝牵起唇,满腔的郁闷似乎一扫而空,甚至还能安慰陆瑾画:“无论何人说什么,我都只信奈奈的话。”
陆瑾画:“就知道陛下和我是最好的!”
国师:“……时候不早了,陛下与陆姑娘也早些歇息吧。”
这是要送客了。
自从得了这定魂咒,陆瑾画晚上果然不做梦了,人也一天比一天好。
闲暇时,缝了个荷包装着定魂咒。
作为这个时代女孩儿的东西,除了刚学会奏箜篌以外,她就只会刺绣了。
没别的原因,当初想着做手术经常得缝合,也算是专业对口了。
多学点东西,以后能把伤口缝得漂亮一点。
陆瑾画拍拍荷包,感叹道:“若是早知道有这个东西,我就不用吃那么多天药了。”
燕凌帝深有同感。
燧我在他面前还藏着捏着,有如此神物,竟不早些呈上来。
陆瑾画生了多久病,他就担心了多久,现在都快好了才磨磨蹭蹭拿出解决方法。
看来这国师是真太闲了,不为君王分忧,养着他有什么用?
燕凌帝沉思,得给他找点事做。
陆瑾画开始了悠闲的养病生活,燕凌帝开始思考给国师安排什么事。
两人都没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东西。
直到裴硕递折子进宫。
陆瑾画与慕容慧正在对弈,每天下两盘五子棋的时间,慕容慧就没空了。
慕容慧不敢告状,其实是燕凌帝撵她走的。
裴硕来时,面色十分疲惫。
“陛下,容逸臣带回那女子实在令臣苦恼。”裴硕面色肃然:“她诡计多端,三番两次在臣必经之路上堵着臣,叫臣……下不来台。”
燕凌帝甚至没抬头:“桁之想如何?”
告状都告到他面前了,被一个女子欺负,还好意思来给他告状。
不待裴硕回答,陆瑾画好奇道:“她是不是叫萧采盈?”
裴硕点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外界人人以为她与臣有私,传臣在她有孕时将之抛弃。”
不愧是女主啊。
真干得出来。
陆瑾画二人目瞪口呆,慕容慧追问:“萧采盈与阿瑾长得很像吗?”
先前听容逸臣说她才是西山太子妃,想来二人样貌应该是相似的。
“面容有几分相似,实则大不相同。”裴硕看了眼陆瑾画,又说了自己的苦恼:“现在臣每路过一处,便有女子拦住叫骂。”
偏偏他还不能拿人怎么样,总不能因为别人骂两句就把人家砍了吧。
裴硕清冷双目中闪过沉痛:“令臣……苦不堪言。”
把这个呆子逼得进宫告状了,女主果然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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