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遇上假公子》
南知微得到应允后,当天下午就来到了南府书院,发现南鹤归已赶在自己前面动笔。
南知微心想,自己来的这么早,还是被南鹤归捷足先登了。
“给兄长问安”
“先来帮我研磨。”
南知微在心里嘀咕,“我是来作画的,不是来打下手的。”
“是,兄长。”
南鹤归拿出一张小小淡绿色绢布,仔细的将墨锭一端包裹好。
绢布顺滑的在南鹤归如琢如磨的指间流转,南知微很容易对有美感的事物入迷,眼神不自觉地追着绢布。
系统:南知微!
南知微猛然惊醒,急忙接过南鹤归递到手边的墨。
“怎么走神了?”
“在想太后会喜欢什么样的画。”
南鹤归淡淡道:“不用太过忧思,太后不懂画。”
南知微闻言一惊,心想:妄议太后,这是重罪吧!
南鹤归倒气定神闲,道:“如今京中盛行素画,意欲提倡淡雅节俭之风......”
系统:不要被假意迷惑啊,假公子心机值爆表到我都检测不出来,你要小心......
系统声音盖过南鹤归讲话,南知微没控制住道:“别说了!”
系统噤声,同时南鹤归的声音也停下,他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南知微。
南知微意识到,自己把想对系统说的心声给说出来了!她急忙找补道:“兄长专心作画为重,无需分心教导我。”
南鹤归一脸冷漠,低头专注作画,再没跟南知微说一个字。
南知微太在意这次机会,跟合作者也是竞争者的南鹤归,在画作上较起劲来。
南鹤归画小桥流水,南知微就画江南西湖;南鹤归作寒梅独秀,南知微偏作百花争春......
南鹤归本意不在画技切磋上,看到南知微不加掩饰的竞争,被挑起了兴致。他来书堂的时间越来越早,离开的时间却越来越晚。
南知微对古画到底是生疏,内容上压南鹤归一头,却总输些神韵。
几日后南知微认清自己古画不如南鹤归的现实,思来想去她另辟蹊径,不再只注重细致构图,将心思着重放在光影的明暗交汇上。
她熬夜绘完一幅光影感的画作,命名《浮光》。
南知微了解古代作诗一字不对,就会被下狱治罪,这要上贡皇室的画,更是得小心为妙。
所以她将画拿到南鹤归面前,向南鹤归讨教,若有差池,还能拉上南鹤归。
她姿态谦虚道:“兄长,此画用了些新手法,请兄长不吝赐教?”
画作摊开,画中的日光仿佛能穿透画布流动,令人不由沦陷于画中的柔美光影之中。
南鹤归惊讶的细细观赏,他觉得此画进宫会被遗珠蒙尘,太后未必能欣赏的来,他起了将此画自己珍藏的心思。
南知微紧张的观察着南鹤归神情,怕自己这有些现代风格的绘画,这里的人接受不了。
许久,南鹤归开口道:“画的很好。”
南知微眼睛亮了,笑容明媚道:“多谢兄长称赞。”
南知微道谢后开心落座,专心绘制下一幅画。南鹤归却没了作新画的心思,将几日前的旧画改了又改。
圣珠公主来到书院时,透过窗户看到的,便是南鹤归停笔凝神,望向身侧南知微。
安圣珠瞬间冷脸,让一个侍女传话南鹤归,公主驾临南府,让南鹤归接待。
南鹤归一离开书,躲在一边的安圣珠就直奔书南知微而去。系统先一步察觉到来人,出言提醒沉迷于绘画的南知微。
系统:公主来了,这边检测到她的怒气值有点大呢。
南知微抬头,看见一张傲气十足的脸,不善的盯着她。南知微倒吸一口凉气,询问系统道:“我哪里惹到她了吗?”
系统:不清楚诶,不过这个公主是南鹤归的爱慕者,你可以表明南鹤归妹妹的身份,也许有点用。
南知微思索两秒,心生一计。她故作惊叹道:“圣珠公主安好,您比画里的要美多啦。”
安圣珠疑惑道:“画里?”
南知微不用打草稿的张口胡编道:“臣女跟在兄长南鹤归身边学习书画,见他整日画一女子,便好奇询问其是否为心上人。兄长说画中乃是当今风华绝代的圣珠公主,叫我不要妄言。臣女因此有幸识得公主容颜。”
这一番话说的安圣珠面色娇羞,怒气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还是她身边的宫女留了心眼,“南府只有一位南时安小姐,你是哪里来的,竟唤南公子为兄长,莫不是什么远房表妹?”
安圣珠闻言又警觉起来,毕竟当今圣上跟皇后,也是亲上加亲的表兄妹呢。
南知微轻叹一声,“臣女南知微,自小在乡野长大,娘亲临终前告诉我生父在京中。我一路寻到南府,却未找到生父,倒是尚书大人觉得与我有缘,将我收为义女。”
南知微暗暗把自己往尚书私生女上引,撇清跟南鹤归欢好的可能。
恰巧安圣珠是妃嫔所生,由于皇后势大善妒,她早些年一直被皇帝藏在宫外。
安圣珠不再疑心,些许不好意思道:“那个知微,你兄长画的我画像在哪?”
南知微流利应答:“兄长别的画都在这,唯有公主您的画像,兄长每次画完都收好带走,公主的画像可能被兄长珍藏在自己......”
安圣珠抬手轻捂南知微的唇,羞涩道:“好了好了,本公主知道了。”
安圣珠此次前来南府,是借着送太后寿宴邀请贴的名头来的。她跟南时安不对付,离开书堂时,将本该送给南时安的那份帖子,送给了南知微。
南府众人都在宴客厅陪公主,南知微没去凑热闹,继续在书堂作画。
暮色稀微时,南鹤归来到书堂。烛火莹莹,南知微正提笔绘丹青。
南鹤归轻靠在书堂门口,好一会才走进屋内。
南知微发觉有人时,南鹤归已经走到了她身边。她搁笔问候道:“天色已晚,兄长休息便好,妹妹完成剩余画作。”
南知微心想,拜托,你去歇着吧,这出名的苦我一人受足矣。
南鹤归铺开一张白纸,若有所指道:“来找你给公主作画像,方才席间公主问我要了多次。”
南鹤归席间饮了些酒,说话间,淡淡酒香萦绕在南知微鼻尖。
南知微拿南鹤归诓骗公主的事被揭穿,白皙的小脸一下红了起来。
南鹤归轻笑两声,明知故问道:“脸红什么,你也贪杯了?”
“兄长,小妹并非有意,实在是怕得罪公主。”
“怕公主?所以得罪我。”
南时安紧急动脑筋,“算小妹欠兄长一人情。”
何时还另说。
安鹤归却想让她当下还,“这样,太后寿宴你找理由推辞给南时安,省的她找我闹。”
南时安可不想错过宫宴这个盛大的名利场,她努力挤出眼泪,语气委屈的祈求道:“小妹从未进过宫中,心中向往,恳请兄长给小妹一个见世面机会,小妹愿意以其他补偿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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