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猝死,我成了海棠高危师尊》
尽管不知道可口可乐是什么不在五行之中的玩意儿,但想来又是师兄用来嘲讽自己的晦涩词句,玉衡摇摇晃晃地追上谢因的步子,不知他这玉兰一样纯白无瑕的师兄“光临宝地”,究竟卖的什么药。
“师兄瞧不上我们这些人可以直言,也不必为难淮宜楼。”
想喝可乐是真,出言试探也是真,谢因想知道这荒唐世界还能出现多荒唐的设定。但此时谢因的目标是玉衡,于是只是点点头:“好的,一杯冰水,谢谢。”
那仙娥目瞪口呆地上下扫了谢因两眼,似乎是没见过抠搜成这样的仙门长老,连媚眼儿都欠奉了,转身就走。
长得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个穷b剑修。
原本玉衡正同淮宜楼的几位常客包下一帘小台喝酒行令,众人一见谢因这样的“绝色”难掩兴奋,却没想到一向没正形的玉衡盯着他们,满脸不爽,像是在宣誓什么主权,碍于玉衡在扶摇的权势地位不敢发作,一时作鸟兽散。
清雅小台只剩两个活物,流觞曲水自他二人坐塌边缓缓推过,一杯寒碜的冰水好端端落到谢因眼前。
……还挺智能。谢因不动声色地润了润喉,刚想开口说什么,一阵熟悉的热意又自其小腹攀援上来。
糟了。
兰棹辞被他的猫振飞出去后,他浑身的热意似乎也被那场梦带走了,先前和那么多人在观剑台、晏清司打了照面都没有发作,他还以为那个劳什子炉鼎魅魔体质歇逼不烧了。
为什么如今又……
难道是因为,那只猫没在自己身边?
谢因有些坐立不安地东张西望了一番,试图能找到猫的影子。
“怎么,师兄上我的地界来,还约了别人?”
玉衡的视线不间断地贴在谢因身上,他刚吃过一轮酒,已经有些醉了,如今他这位假正经的好师兄巴巴送上门来,还破天荒地跟他坐在了同一席面上,叫他的脑子都飘起来了,他勾起嘴角,贴近谢因一些:“那我可是真的会吃醋……把他给杀了的。”
谢因却并未回他的荒唐话——他落座前分明存着试探之心,杯中的冰水冒着冷烟,他额上却细细浮起一层薄汗。
那双刚刚还冷淡疏离的眼睛被他递送的春情所染,一抹绯红从脖颈延上耳梢,衬着玉兰一样的肤色更剔透,好像随意揉捏一下,就能留下浅浅的粉痕。
玉衡微微眯眼,捕捉到谢因究竟是怎么了的一时间,他方才饮下的琼浆一瞬间在脏器里蒸发殆尽,取而代之地是无止尽的渴。
“师兄啊。”
他话音未落,谢因却突然身形一晃,险些要栽下来,玉衡一急,将谢因手中的杯子夺走,顺势揽住了他的腰,争如一捧薄雪云端落,那截窄腰却像过了电一样颤抖不止,隔着薄薄衣料,玉衡能感受到谢因的体温正在极速爬升。
在这样的温柔窟里泡大的玉衡却在一瞬愣了神,怀中人滚烫非常,他却不敢造次,只是贴近谢因,暧昧道:“原来师兄在水月洞天,修的是这等,夺人心魄的功法。”
功法你奶奶个大头鬼啊!
谢因欲哭无泪,不好,实在不好。这炉子一旦烧起来,他竭力压抑尚不能敌,如果有人刻意撩拨,以他如今的狗屎体质,根本无法反抗……
玉衡的长袍微敞,里面似乎露出了一个苍青色的荷包……
这荷包看起来倒是不像他的。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而此时玉衡的手已经握上他的腰,谢因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去迎合他的手掌的动作,他借来的华服如今有如刑具,越是束缚,越是烧得厉害。
大意了,早知道应该让兰棹辞直接把玉衡这赔钱玩意绑回晏清司拷打!
谢因浑身绵软无力,试图挣扎,却被玉衡轻松禁锢,三两下之间,他已被牢牢控制在身下,谢因有些慌了神,唯独还剩一只手有动作的余地,摸索半天,终于在矮桌上摸到那杯冰水。
“哗!”
淮宜楼确实是扶摇秦楼扛把子,服务水平相当不错,这杯冰水冰得货真价实,此时全须全尾被泼在玉衡真人脸上,寒气凝在他的眼角眉梢。
可玉衡真人根本不为所动。
不但不为所动,那人用手背轻擦了擦额角,似在擦水,水落在指尖,舔了一口,更像在回味,一滴冰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恰好落进谢因瞳孔,让他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师兄这样奖励我,”玉衡的笑脸在冰水淋过一轮后,显得愈发苍白病态,他伸手将袖中一方薄本摸出来丢到桌上,“还险些替我毁了这账本,这样疼我,那我可好好品味品味。”
说着,一手便要将谢因的外袍撕下来!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两声轻扣。
薄如蝉翼的屏风外,印出一个仙娥的影子,声音一如平日细软,却不知为何,沾了些惶恐:“玉衡真人,这间水榭……有人要包下。”
玉衡脸色一瞬间变得乌青。
他并未从谢因身上起身,只是脸上声音里,都染上巨大的不悦:“淮宜楼水榭一百八十座,非得要这座,找死?。”
谢因真的好奇,这家伙到底哪里和“仙”这个字有一毛钱关系?
但从某种程度来说,萧循真的很像他带大的徒弟。
门外仙娥嗫嚅了好一会儿,硬着头皮道:“真人恕罪,实在是……六界的大贵客,淮宜楼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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