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预备役?[无限]》
床上的少爷痛苦的哀嚎着,就算是隔着寝衣,几人也能看到衣服下面不断蠕动的怪物,以女人为首的下人们惊骇的捂着嘴,将尖叫咽进肚子里。
跟在后面的姜逢春看不明白,那肚子里分明是一团生机,一团十分浓郁干净的生机,没有任何负面的东西。
“去请老爷,少爷这病越来越严重了……”女人的拳头攥得死紧,强自镇定道。
人还未出屋,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头带着一个身穿道袍的男子进来,一路引路,神态谦卑还带着些阿谀之态。
众人齐齐行了礼,将少爷的位置让了出来。
“李道长,劳烦您给小儿看上一看吧,若是因为不懂事惹了哪路神仙,小老儿愿意香火肉食赔罪,就算是让我朱家供奉也无不可,可别这么折腾我家孩子了……”朱老爷拄着拐棍,说完后撇过头去擦拭眼角的眼泪。
“朱家乃仁善之家,老爷放心,只要李某能办到,定然全力以赴。”李道长从怀里取出一枚罗盘,嘴里念念有词,在朱少爷的上方寻了一番。
姜逢春眼神闪了闪,啧,任务者来了呀,她从罗盘上看到了系统的痕迹。
罗盘在朱少爷的肚子上方剧烈的颤动着,李道长取出一枚黄符,以指为笔,一抹奇妙的气息从空气中被抽取落到了那黄纸上,李道长将符纸贴到了朱少爷的肚子上。
罗盘再次激烈的颤动,姜逢春瞪大了眼,这破玩意瞧中了自己,姜逢春眼神一厉,无形的鞭子抽在了罗盘之上,它委委屈屈的回到了那任务者手里。
姜逢春观察着那枚符纸,一股吸力从符纸上散发出来,从那生机盎然的肚子里抽取生机逸散到空气中,姜逢春毫不客气的笑纳了,那道士也在悄悄的吸收,姜逢春又忍不住啧啧了几声。
朱少爷终于停止了呻吟,朱老爷脸上也有的笑模样,不想异变突生,符纸中的奇妙气息被倒抽进了朱少爷的肚子,坐得最近的道士一口血喷了出来,他的手被黏在了朱少爷的肚皮上,肉眼可见的生机从道士身上被抽取一股一股的灌进了肚子里。
道士神色萎靡,青丝成了白发,年轻的容颜也变得暮气沉沉,刚刚血肉鲜活的人现在如皮包着骨头的骷髅一般,他艰难的转着眼珠,渴求的看着四周的人,他还想活……
这世间的事情从来不是想就能有的,刚刚被朱老爷恭恭敬敬请进来的李道长,只剩下了轻飘飘的衣衫堆在地上。
‘灰飞烟灭’
朱老爷又哭又笑的看着那又大了不少肚子,他真的救不了他的孩子吗?
朱少爷也满目恐惧和凄凉,刚刚他全都想起来了,死前的绝望和痛苦,他再也说不出宁愿死也不想被外人知道这般硬气的话。
“爹!我觉得您的思路是对的,刚刚我分明已经感觉到肚子这个怪物萎靡了一阵,只是这李道长法力不行,我们需要找更厉害的。”朱少爷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紧紧的抓着朱老爷的衣袖。
这么一说,朱老爷也觉得有了希望,激动起来:“我儿说得对,我这就去张榜,请遍这天下的能人异士,总有一个能除了这个怪物的!”
朱老爷恨恨的看着朱少爷的肚皮,面目狰狞如恶鬼,那满是生机的东西感应到恶意在朱少爷的肚子里兴风作浪起来。
响彻屋子的哀嚎声,清风朗月的公子哥现在只是个大着肚子的疯子。
屋子里的丫鬟们也跟着哭了起来,只有关照过姜逢春的女人,找来了放谷子的碟子,一把一把的将它们喂到了朱少爷的嘴里。
姜逢春跟在几个丫鬟后面垂下眼眸,看来接下来任务者就要源源不断的到来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姜逢春依旧在老位置烧着炉子,今日的朱少爷肚子更大了,已经起不来床去舞文弄墨,屋里的丫鬟们自然也就没有了笑模样。
姜逢春熬的粥才倒出来一锅,朱老爷就带着一个赤脚满身叮叮当当的女人进来,女人没什么反应,倒是藏在姜逢春身上的蜘蛛激动了起来。
姜逢春讶异的看了一眼,还以为又是认识的人,过了一会儿才理解,这个人身上有它的同类,它想去找出来,看看是作为玩伴还是食物。
姜逢春把它的小脑袋按回去,才好奇的看过去,女人腰上的荷包猛烈的颤动着,她警惕的看向床上的公子,微眯的眼睛里有忌惮也有势在必得。
她同样感受到这位公子的肚子里有浓郁的生机,副本里的宝物,向来能者得之,她并未靠得太近,一缕银丝从她的袖口弹射而出,落在了圆滚滚的肚皮上。
朱少爷眼眶通红,都是对如今这副模样的不甘和窘迫,他何曾这样丢脸过,他看向肚子的眼里满是恨意,都怪这个怪物。
银丝在朱少爷的衣衫内里探索,姜逢春甚至看见了有一缕钻进了朱少爷的裤腰里,朱少爷俊秀的脸扭曲起来,又羞又愤,看向女人的眼睛透出了杀意。
女人挑了挑眉,不以为意,反而在裹弄了一番,朱少爷瞪大了眼睛,一口白牙咬得死紧,通红的眼睛蓄起了一汪水。
“朱公子腹中生机浓郁,分明是珠胎已结,还已经生了灵智,再等等都要瓜熟蒂落了,何不生下来?我观朱公子元阳未失,想来占了朱公子肚子,想要您为祂生下后人的精怪应该是爱重您的,您乖乖为祂生下后代,想来祂会保佑朱家千秋万代,生生不息……”女人手里的银丝一紧,朱公子传来难耐的声吟声。
朱老爷紧张的走上前去,又想起了昨天那道长的下场不敢近身,女人的银丝迅速回缩回到了她手里,撤离时还不忘在朱公子的胯骨、胸口撩拨一下,女人满意的眯了眯眼。
“仙姑,若是……若是我儿乖乖诞下这……这胎儿,能好生生的活吗?”朱老爷艰涩的从嘴里挤出他并不愿说出的话。
女人一手摸着下巴,仿佛是在思考:“我刚刚看了,朱公子可没有产道,若是要生产,肯定是得破腹取出来。”
“剖腹?那我儿焉有命在?仙姑不可啊!”朱老爷这声不可撕心裂肺仿佛触动了女人。
女人为难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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