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忆后和大男主系统抢夺气运》
随知许确实很多收获,参加了山海书院别具一格的端午诗会。
意外和刘禧一队,诗会进行到半路,刘禧痛苦发声:“不要拖我的后腿好吗?”
她必须承认刘禧很强,她们能得不错的成绩全靠她。
待六月肆业仪式,她没想自己也算。
当倪醉蓝走到她身边时,她问:“我也算吗?”
倪醉蓝笑着捏她的脸,“当然啊,从山海书院肆业的每一位学子都有,希望你们心中怀揣天下山海,不拘于庙堂之高,不困于权利之巅。为生民发声,为天下苍生谋福祉,这是山海书院开山立院的根本,祝愿每一位学子。”
宁妍哭唧唧望向随知许和徐明意,她还要留下一年。
随知许面无表情的摊手,徐明意依旧羞答答的,刘禧轻哼一声,似是嘲讽。
宁妍抿嘴,向天翻白眼,不对付的人见她干什么都不对付。
“嗷!”宁妍扭头冲裴三郎叫喊,“你干嘛弹我?”
裴三郎:“文雅一点。”
“老古板,死木头,我都肆不了业还和我计较这些,你今天干嘛来接我。”
“阿姐让我来接你。”
宁妍:“……”
去死吧,一句话不会说。
随知许靠在月龄肩膀上,看着他们打打闹闹,掰着指头数剩下来的日子,还有三天她便要启程去洛阳了。
“阿许,我跟你过吧,把他扔到一边去。”
宁妍突然跑出来挽住她的胳膊撒娇,还不等她说什么,裴三郎板着脸把人领走。
“休要胡言。”
“裴清琢,你放开我,呜呜呜你欺负我还不让我跟别人走,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我要毁约,我不同你在一块了。”
随知许眼见宁妍一边讨伐他,一边缠着他,不一会两个人黏在一起和好如初,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一物降一物。
随知许打了个哈欠,收拾收拾东西她就该走了,日子过得可真快。
她回到家,范令璋送来的茉莉香料整整堆满了一墙,她随手把蜜饯扔给丹红,指着一墙的香料问,“这些都是他送来的?”
丹红嘴含蜜饯点点头,囫囵道:“奴婢费了好大的劲才没被家主和大人发现呢。”
随知许闭上眼,他真是疯了,一回送这么多,不知道分开送吗?
出发当日,在城门拜别父母后,她与范令璋汇合。
她冷眼盯着范令璋,月龄靠在树上啧啧称奇。
“你要没事就去看马,别在我这晃悠。”随知许毫不留情地赶月龄走。
月龄摇头晃脑,眉眼含笑,“我看看我徒弟和她的小郎君不行啊,咦,发这么大火气干什么……嗳嗳嗳——”
她懒得听月龄瞎叨叨,上手赶她,“我们两个说话,你不准偷听,要不然以后我不让你来丞相府用膳,回国师殿吃你的吧。”
“好吧好吧,我不听就是了,你有没有带丞相府的厨子啊?”
随知许斩钉截铁道,“没有。”
“好吧,为师跟着你受大苦了,算了,看在你是我徒弟的份上……”
随知许一把把人推走,少了月龄的叽叽喳喳,世间清净不少。
“阿灵,我错了,我下回不会了。”范令璋挪到随知许面前,灿烂阳光的笑容明媚张扬。
宛若芙蓉花开得正盛。
随知许心被敲打,默默推开他的脸,冷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范令璋第一次同随知许在一辆马车上,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找了一个挨着她的位子躺了上去。
“那边还有很多位子,何必挤着我?”
随知许放下手上有关机关术的书,眉眼冷淡。
“我已经好久没见你了。”范令璋变本加厉将脑袋靠在她的腿上。
悠悠的茉莉花香在两人之间缭绕,化作一阵飘散的风,吹拂二人纠缠的发丝。
随知许不为所动,拿书挡住他的脸,“很热,你起开。”
“那我给娘子扇风?”范令璋坐起来拿起一旁的团扇,轻轻给她扇风。
随知许从他手中接过扇柄,挑开车窗的帘子,“算了,午后阳光太盛,过会再看。”
她回头去看范令璋,额头上冒出些许汗珠,她手腕一压,送去一阵风,夹杂着茉莉淡雅的清香,把范令璋迷的七昏八绕。
“给你自己扇扇风吧,我要小憩一会,不要打扰我。”随知许随手把扇子扔给他,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子,正好窝在范令璋身边。
鲛珠正好落在范令璋的手上,他指尖轻轻划过鲛珠光滑的外表,他的隐约记得在破庙里她便带着这只耳坠。
那群人还是来自天阙楼,天阙楼,对他来说很久远的名字了。
马车平稳,范令璋轻轻给熟睡的娘子扇风,很久很久之前他们也是如此。
他们成亲在春日,万物尽生,他那时情窦初开总觉得应该带她去看很多很多东西,想把心中欢喜的事物呈现在她面前。
牵着她的手去踏青,马车上她也是不耐烦,嫌他闹她。
其实他知道一见钟情只有他自己,他总想着对娘子好一点,他们未来有很长的时间。
六月底,最早的夏蝉已经开始响起鸣叫。
此时的风更加燥热,娘子睡梦之中并不安稳,范令璋注视着她,轻轻抚上娘子紧皱的眉头。
“阿灵在梦见什么?这般不安稳。”
香颈薄汗浸出,光泽的鲛珠沾上汗珠,细细的银链贴在白皙的皮肤上。
范令璋加大扇风的速度,依旧抵不住娘子的恐慌。
梦境之中,纷杂的片段化作耀眼的白光刺进她的眼眸,随知许猛然惊醒,靠在范令璋的肩上不断喘息。
他拿出帕子擦拭她身上的汗,语气担忧,“梦见什么了,这般骇人。”
随知许摇摇头,额头上的汗甚至蹭到他的肩头上,他没在乎,反而将人抱紧自己怀中轻缓的拍。
她靠在范令璋的肩上,用力压下心头悸动,沾满血迹的竹林以及身后无数人的追杀,她隐约听见有人喊她回头,什么都看不真切,留下一片荒芜。
过了许久,久到马车外的丹红告诉她东阳驿到了。
随知许抬头放开攥紧他衣袖的手,掀开车帘,外头天边晚霞晕染开,橘色的云层照在大地上,赋予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心头怔愣,从范令璋怀中起身,“我睡了多久。”
怀中落空,他顺势牵上她的手,“一个多时辰吧,你睡得很不安稳,衣裳都湿透了。今天已经够赶了,晚上就这里落脚吧,你好休整一下。”
随知许点头,东阳驿是渭南的驿站,位于东阳谷水旁,夜间行路不安全,还是明日再启程去潼关。
她踏下马车朗声安排好众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栈。
“听说了吗?东都六月下雪了!”
“六月飞雪?莫不是洛阳有什么冤案,引得上苍不满?”
刚踏进客栈门口,耳朵捕捉到了只言片语,她停下步伐去看刚走出客栈门口的两人,二人脸上带着惊诧,不似作伪。
范令璋见状,拿出自己见人说人话的功夫,很快与两位交谈甚欢。
收集好信息,范令璋跑到随知许面前邀功,月龄手持麈尾腰扇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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