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忆后和大男主系统抢夺气运》
月龄拎着随知许一跃而起,眨眼间,山海书院之景尽收眼底。
楼阁林立,山环水合,泉清石秀。清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让人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
朗朗的读书声从四周传来,随知许缓缓落地置身其中。
“小倪,我来了,你看我谁给你带来了。”
随知许整理自己被月龄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侧目见月龄小声冲里面喊,手臂在空中猛烈晃悠。
在她看来月龄刻意压低的声音也不小。
这不,一个屋子的郎君娘子齐刷刷把目光挪向门口的她们。
叽叽喳喳闹作一团,台上的人一口喊着,“肃静。”
一边往门外走。
“师父,师妹。”来人躬身行礼,一袭深蓝色的衣服,脸上白净,温和清隽面庞更彰显她的书卷气。
随知许曾见过她的,及笄礼上受阿娘相邀,还送了她一副丹青。
“小倪啊,为师想死你了。”月龄给了她巨大的拥抱。
随知许心道不好连连后退两步,月龄身量极高,几乎和丛澜持平,天天仗着她的身高各种抱抱。
可惜没逃过,随知许忘了月龄身量高,胳膊也长。
拽住两个徒弟使劲揉,随知许挎着脸,看见她的侧脸直接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唔,话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差辈了,小倪和赫赫关系甚好,你阿娘那边你该叫小倪姨母的。害,都怪我收徒弟的时候啥都不记得,你俩就将就将就,各论各的吧。”
月龄笑眯眯揉随知许的脸,恨不得亲上几口,“可爱的小娘子,嘿嘿。”
随知许只想翻白眼,心里想阿娘给她讲她和倪山长年轻时的故事。
倪山长全名倪醉蓝,是上任山长的女郎。
他当年的辅佐太祖登基,后封为帝师,在长安周边寻了一处依山傍水的地方修建了山海书院。
后太子病逝,山长悲痛欲绝加上一到耄耋之年,呜呼过世。
适逢太祖大病,朝堂由太后和淮王,也就是现在的圣上的代理。
倪醉蓝与初入长安的随赫相遇,随赫提供人才与钱财,扶持倪醉蓝坐稳山长之位并大改书院规格,广纳娘子入学。
时隔多年,山海书院越来越多的娘子入学,譬如宁妍几人,还有刘禧。
随知许隔着窗户看见她了,两人同时皮笑肉不笑。
月龄恰恰在此时放下随知许两人,拍拍二人肩膀,“阿许这几天就交给你了,我歇会,终究为师是不年轻了,教她要累死我这个一把老骨头的人了。时间也不长,你们书院夏季啥时候结束,啥时候去后山叫我哈。”
又刮了刮随知许的鼻子,“没想到吧?在后山,我也是一直陪你来了。”
随知许彻底翻了个白眼,冷声道:“你有个鬼点子就用我身上,用在有用的人身上的都比用在我身上强。”
月龄憨笑,一溜烟人就跑远了,“你们师姐妹好好交流交流感情啊,等为师出来啊!”
倪醉蓝见师徒二人胡闹,轻笑,“跟我来吧。”
两人并排走在小路上,她声音轻柔,“书院理论上是不允许侍女进来了,但你的情况师父同我说了大概,你的暗卫可以带进来,最好不要让其他人发现,那会引起很大的麻烦的。”
“我明白。”
“随二娘子周围没有空位,听师父说你和宁娘子她们私交甚好,刚好她们屋子里面还有位子,我擅自替你安排了,还望你不要怪罪。”
她扭头笑意吟吟,一点没有架子,温柔的声线与贴心的安排让人不由自主想起随赫。
阿娘对她也极其用心。
随知许行礼道谢,“多谢山长。”
“叫我山长吗?也好,师父叫我教导你,你收拾好东西之后便来找我吧,我先看看你如今的水平怎么样,再行下一步。去吧,我已经派人把你小侍女带来的东西搬过来了,她同随家的马车回去了,你放心。”
倪醉蓝将随知许带到住处,随知许再次道谢。
转身收拾东西,不收拾不知道,原来丹红准备了这么多。
都是些什么?
一大堆衣服首饰能穿三个月也就罢了,怎么还有好几罐蜜饯……
随知许头冒黑线,她是给自己准备的吧。
她微微叹气,将蜜饯放在抽屉里,继续收拾床铺像一只小蜜蜂,东搞搞西搞搞。
随知许回家之后没干过活,没受过苦,记忆又是空白一片,床被她铺的歪歪扭扭。
屋子里的沙漏不停流,随知许不知废了多大的劲才把床铺的整整齐齐。
随知许拍拍手,床铺整好了,东西也收拾好了。
一看时间,过去一个多时辰了。
随知许恹恹,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
她脚上加快速度,拐角不注意险些和人撞在一起。
“随娘子?”
声线低沉裹着蛊惑的韵味,如同一盘在上空的毒蛇,伺机而动。
随知许后撤步,戏玉绍和宣平郡王。
“宣平郡王安。”
宣平郡王嘴角含笑,似不经意问道:“不必多礼,随娘子怎么来书院了?”
“王说笑了,臣女自是来学习的。”
“抱歉,是我言辞不当,随娘子忽而过来,熟悉的身影让寡人险些认错人了,这才唐突了娘子,还望娘子宽恕寡人。”
随知许身子僵了僵,好在她脸上惯无表情,一时之间看不出端倪。
“王严重了,世间相似的人多了去了,王认错实属正常。听闻戏郎君的妹妹戏娘子便与王的外甥女有几分相似,不知可是因此惹得王怜惜,收留了戏郎君兄妹二人暂居王府。”
随知许嘴角似笑非笑,桃花眼眯起来像月牙,比起剑张跋扈更像是在自家庭院悠闲散步。
他装,她也装。
戏玉绍笑脸带着惯有的笑,他敏锐地察觉到宣平郡王怔愣了几息,又是因为面前的这位随娘子啊。
“娘子好口才,说的极好。世上相似的人多了,容貌能如此相似,想必身影就更容易撞了吧。既如此,娘子是不是该减轻一点在下的嫌疑,都是误会。”
钻她的空挡?
随知许讥笑:“误会?戏娘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流言递嬗,讹谬渐滋。不若改日寡人做东去子瑢的酒楼一聚,诸位也可当面详谈。”
说话时,宣平郡王视线始终放在随知许身上,她尤为地不自在,腰前的手握紧香囊,茉莉浅浅的气息意外跑出,飘荡在空中惹人爱怜。
范令璋,字子瑢。
他总嫌她不喊他的字,哭哭啼啼让她喊他子瑢。
殊不知随知许根本不知道,她所有的信息都是从范令璋嘴里套出来再用。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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