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忆后和大男主系统抢夺气运》
范令璋回到宣平郡王府的营帐,柔蓝色锦袍的肩头绽开血花,阿福瞧见范令璋快被吓死了。
“来人,快叫大夫。”阿福咋咋呼呼的喊人,范令璋差点翻白眼过去,沉声喊道,“别张扬!”
“找来绷带和止血药,别叫人看见,快去。”
“是。”阿福急忙忙出去。
不多久阿福找来工具和止血药,揭开范令璋的衣裳,小心翼翼夹出箭头,撒上止血药,简单给范令璋包扎好。
范家生意没做大时,范令璋经常走南闯北的做生意,受伤是常有的事,阿福包扎手法很是熟练。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狼狈地贴在脸颊,往日张扬的眼眸蒙上水渍,下唇咬紧,透着不服输的劲。
“您不是去找随娘子了?不会被随娘子弄的吧。”
范令璋握住取出的箭头,手上因此沾上血,“藏好。算了,我自己收拾,你嘴巴牢一点,别让我听见阿娘那里有什么风言风语。”
阿福:疯了吧!他又这么爱了。
“会给她添麻烦的。”
阿福不想看见范令璋死德行,深情款款的,人又不在这。
“阿禄呢?回来了吗?”
阿福:“人是回来,伤的也不轻,比郎君惨多了。”
范令璋皱眉,“什么情况?”
“您让阿禄去查西市酒肆,刚好查到和三年前抢咱们生意的人是同一个,阿禄想查清楚,不料对方看起来傻不愣登的,武功却不低,不枉费身上一身膘子肉。”阿福压低声音,指指地上柔软的毛毯,“就是这。弟弟说领头的是个娘子,个头中等,声音甜滋滋的。”
范令璋早有所料,没有太惊讶,今日此行不仅为了见随知许也是印证宣平郡王的一系列行为,他前年知道年关前才回来就是在江湖在处理这些事,对方抢他生意,他反过来坑到他们血本无归。
他早先和宣平郡王谈话,故意在他面前提及三年前被人抢了生意就是怀疑他,云来楼掌柜口中西市的胡姬酒肆他最开始没有多想,后面宣平郡王妃和静阳县主开始露面,他察觉不对,多年深居简出的人突然出来,宣平郡王一定有所安排,特意让阿禄查看。
果然,外头生意亏了便想着来长安来了。
不想想长安是谁的大本营。
“让阿禄好好休息,你啊!”范令璋把剩下的绷带扔到阿福脸上,“什么时候能给你郎君干点活?”
“小的哪里没有干活了。”
“就是没有,活都是你弟弟干的。”范令璋,略带苍白的脸上五官灵动,双手撑在身后,牵扯到伤口“啧”的一声,没规矩的和阿福吵架。
“照顾郎君,难道不是活吗?小的不在这照顾郎君,那谁照顾郎君,照顾郎君是天大的活。”阿福扯下脸上的绷带,轻飘飘的纱布,一点都没有威胁感。
范令璋笑了,指着他骂,“油嘴滑舌,不知道我怎么养出来你这样的德行。”
“那小的一定是随了郎君,郎君是什么样子的,小的就是什么样子的,至于弟弟,那是因为常年在外没有接触到郎君,所以说弟弟才会变得那么的稳重,如果我和弟弟换一换的话,说不定结果就不一样了。”阿福嘴皮子麻溜的很,动作也是十分迅速,说完人也到了营帐门口,恭敬地行礼,“小的告退,郎君好好养伤。”
范令璋无奈扶额,懒得理他。
阿福走后,范令璋换了件石绿色的衣裳,清新且醒目。
范令璋去找了宣平郡王妃,名为请安。
名义上宣平郡王妃还是范令璋的舅母呢。
营帐里没有,范令璋只好向外走,范家毕竟是商贾之家,他现在还需要这个身份,为了获取更多的信息。
肩头隐隐作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范令璋是谁的恩赐,范令璋心愉悦起来,又不免为其担忧,他清楚她的目的,不是为了任务而来,那就是为了报仇,她和他殊途同归。
找不到宣平郡王妃,范令璋只好会营帐好好养伤。
—
丹红踏着小碎步回来,“娘子都安排好了,家主和崔夫人提及他们害娘子坠入悬崖还有……”
丹红张望四周,低声喊道,“与宣平郡王勾结。”
随知许颔首,营帐里有茶点,果品,如精致的胡饼,清甜的蜜饯,既能享受舒适,又能在帐内透过帘幕观赏场上激烈的球赛,随知许果断选择躺在榻上。
离开月龄的视线,她一步都不想动。
随知许躺了没多久,营帐的帘子掀开,“随知许你给本宫出来!”
随知许迷迷糊糊,刚进美梦一脚被周公踢出来,皱着眉坐起来,揉揉眼睛,看清楚来人满眼疑惑,“朝阳公主?您怎么来了?”
朝阳一把拽住随知许,“你现在跟着本宫走,一会你就知道了,快点,别磨蹭。”
随知许披帛都掉了,她今日身着淡青色襦裙,搭配浅粉披帛,披帛在风中肆意飘荡。
恰似初绽的桃花,昂首挺胸带着娇俏与温柔,与淡青色的裙摆上的云气纹相互映衬,既添了几分明艳,又不失雅致。
“公主,您慢点,我的披帛!”随知许和朝阳前面跑,丹红和柳绿在后面追,众人面前,柳绿不好使用轻功,只能跑的快一点,率先抓住飞扬的披帛。
调皮的风把披帛糊在柳绿的脸上,冷脸多了淡粉色的朦胧,竟然多了些许柔情,丹红愣住了。
摸摸鼻尖,有点想笑,忍住笑意把披帛从柳绿脸上拿下来,柳绿黑成碳,默不作声跟上随知许和朝阳。
远处的范令璋瞧见这一幕,不免为其高兴。
一路上跌跌撞撞,终于到了一处的亭榭,随知许观察了一下,朝阳公主也是厉害,能够从此处的亭榭绕过大半个马球场到随家营帐把她,拽出来。
“你来,替我打双陆。”朝阳把随知许按在石凳上,语气严肃。
随知许看对面同样坐在石凳上的人,一身素色襦裙,三四十的年纪,肤色白皙,眉眼平淡却透着一股机敏,掌控全局的姿态,随知许下意识的排斥,对面同样还有一脸不满的司马谙。
随知许经过月龄诵经,很久没有刚刚醒来的感觉了,杂乱不堪,无从下手的记忆不断闪烁。
“怎么准许你拉人?不准许我拉人?”朝阳轻哼一声,坐在一旁。
随知许闭眼,思绪不再乱杂。
她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她不会双陆吗?
随知许如实告知,朝阳人都懵了,“什么?你怎么会不会双陆呢?”
随知许一脸平静,抬头道,“谁说我一定要会的?”
“那个能吃会玩的居然不教你?”
随知许听出来了她说的是月龄,“她能吃会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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