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也能攻略网球部吗》
“部长?”仁王雅治也没有想到,会在电影院情侣厅遇见自家部长。
这实属是巧合。
仁王雅治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票根,是走错地方了。但是、他似乎是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仁王雅治看向熟悉的黑发、勾起嘴角。
极善于模仿别人的他自然能看出,部长怀里的是冬木。
冬木弥弥子紧紧攥住幸村精市的衬衫,整个脑袋埋在他胸膛,她刚刚到底在干什么!
到底在干什么啊——
谢天谢地,这个推门的人简直是个好人。
她眼睛偷偷瞄向突然进来的那个人,视线却不经意和那双蓝色的眼睛对视上,心里咯噔一跳。
坏了。
冬木弥弥子面无表情地埋胸,她已经决定了,转学吧。在神奈川,处处是熟人。
刚刚那个是宝矿力哥啊!
“仁王也是来看《情书》的吗?”幸村精市的表情依旧如平常的那般温和。
仁王雅治双手交叠在脑后,眼睛微微眯起,尾音挑高,“走错了,那就不打扰部长了。”
哇哦。
门被缓缓关上,幸村精市眼底浮现出笑意,他看着像只黑色小猫一样缩在他怀里的冬木,忍不住笑出声来,“那要继续吗?”
闻声,冬木弥弥子抖了一个激灵,浑身炸毛,她猛然一个后退,推开了幸村精市的同时还不忘摸摸胸肌。
“什么什么什么!”
“继续什么!”
还要继续什么!冬木弥弥子战术后仰,眼睛微微眯起,此男、诡计多端。
诡计多端的某男,微笑。
(^^*)
“话说、天色也有点晚了,我送你回去吧?”说完,幸村精市将身上的外套披在冬木弥弥子身上。
温热的气息顿时笼罩住她。
路灯下,两个人的影子不断拉长。
【yukimura:我也到家了哦(照片)】
点开照片,是幸村精市的房间。
意外的很有反差,尤其是这个大花床单,有点像网球搭子的风格。
【mimiko:爱生活的人已经躺下了。】
发完消息后,冬木弥弥子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啊、真是的,完全输了嘛。
她用手指戳了戳小猫挂件,都怪幸村那家伙,为什么那么会啊。不论是那句“你还好吗?”还是……
他再这样她就要真的爱上他了!
“长谷部——”冬木弥弥子从门里探出头,黑色眼睛滴溜转,对着穿着运动服的某刀,伸出两只手,“我想要信纸——”
“好、好的!姬君!我这就马上立刻——!”长谷部眼底迸发出惊人的光,他一定会圆满完成姬君重托给他的任务!
如愿拿到信纸,冬木弥弥子坐在蒲团上,拿起笔抵在下巴上。
确实,写信或许可以更加能够正视自己的心。
就像是《情书》一样,写一封寄往另一个次元的信笺,等一个永远等不到回音的信箱。
这样想来,反倒能坦率地写下最不堪的独白。
*
“咦……?”
白石友香里捏着意外收到的信,信封和邮票都很贵。
“真奇怪呢,这封信……”她歪着头嘀咕,“地址确实是我们家没错,但收件人却写着‘冬木’……”
玄关传来开门声,刚放学的白石藏之介正在脱鞋。
“哥哥!”友香里小跑过去,“有封奇怪的信!该不会是给你的……”
“……情书?”
白石藏之介接过信看了一眼,冬木……完全没有印象的姓氏,“是送错了吧,明天还给邮递员就好。”
友香里鼓起脸颊,像只小仓鼠一样嘟嘟嚷嚷的,“真没劲!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浪漫展开呢……”
第二天,
“所以,这封信确实是寄到我们家的吗?”
白石藏之介疑惑,这封信的地址确实是他们家的,但是、名字什么的都完全不对。
邮递员压低帽檐,“这是来者辉夜姬的信笺,请一定好好读完它!并寄出你的回信!”
闻言,白石藏之介抬头,看了一眼邮递员,话说、之前的邮递员是扎着高马尾还这么帅吗?
回到房间后,白石藏之介想了想,还是没有拆开那封信。
用这么贵的信纸写下的文字一定是很珍贵的,还是不要随便拆开了吧。
这么想着,白石藏之介正要把信放到书架里,就发现、这封信似乎被人拆开过了。
那要看一眼吗?
“我们看了不止一眼!对不起姬君!”乱藤四郎突然一个标准的土下座,额头几乎贴到地板,声音里带着少有的慌乱,“但是……总觉得姬君心里藏着什么事,想要姬君开心一点,所以、所以才——”
冬木弥弥子面无表情地抱着一包薯片,咔擦咔擦地嚼着。她歪着头,死鱼眼里写满困惑,“信写出来不就是让人看的吗?这有啥。”
“但这可是——!”乱猛地抬头,“是姬君藏在心底的——”
“晚饭想吃咖喱,”冬木弥弥子站起身,将身上的薯片渣渣拍了一地,“我们不是家人吗?那封信,本来就是写给你们看的。”
这是封本就无法送达的信笺。
地址栏里写下的,是她还未穿越前家的地址,怎么可能会送到。这只是为了不让大家担忧,为了让自己与自己和解,写下的一封信而已。
仅此而已。
“但是安定去送信了,他说无论如何也要让那家人收下那封信。”加州清光一边说一边给自己涂指甲,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对冬木弥弥子的打击。
无论如何、也要送到。
这八个字和晴天霹雳有什么不同,冬木弥弥子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她还能笑得出来吗?不多说了,她要先死两天了。
不敢想。
希望收到信的人千万不要看那一眼。
他要不还是看一眼呢?邮递员都那样拜托他了。白石藏之介犹豫,最后还是选择取出信。
「致爸爸妈妈:
你们好吗?我很好。
——是谎言。
其实,一点都不好。
实在难以言明此刻对你们怀抱着怎样的心情,若要将真心赤裸地剖开……
我在怨恨着。
深深地、深深地怨恨着你们。
怨恨着你们为救那个闯红灯的孩子,就这样抛下我离去。
为什么你们不能再自私一点,为什么不能再多为我着想一点点,哪怕一点也好。
明明犯错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你们,但家破人亡的后果,为什么却要我们来承担?为什么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就可以夺走我全部的幸福?
虽然如此,但是还是好想见你们。
只是,只是好想见你们。
你们还好吗?我很好。
——是真话。
我现在,真的很好。
但是我或许会就这样一直恨着你们。
一直一直。」
信笺上一些地方皱巴巴的,似乎留着被水打湿的痕迹。白石藏之介轻轻地将信纸折好,视线透过窗外,愣了好一阵。
然后,拿起笔。
笔尖悬停在空白的信纸上方,久久未落下。
该写些什么?白石藏之介有些苦恼。
安慰的话语,在这样深重的感情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更何况,他们只是素未相识的陌生人。
但是、
至少要用文字给她一点力量吧,哪怕是陌生人。
白石藏之介犹豫了一会,提笔。
*
冬木弥弥子面无表情接过安定手里的信,她扯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自家刀子太热情了,她下次得直白点表达自己,扭扭捏捏的就会促成这样的阴差阳错。
回到房间后,她拆开信、署名是白石藏之介。听起来是个男生?打开信笺、字迹出乎意料的秀气。
「致冬木弥弥子:
很抱歉突然来信,但是读完来信,我的心绪久久难平。作为陌生人,我似乎没什么资格安慰你或是劝你释怀,但是能在经历了如此痛苦后依旧选择好好活着,本就是强大。
我没有什么语言能够安慰,但是你并非独自一人行走于泥沼中。如果可以,我会尽我所能。
生命脆弱如樱,亦坚韧如斯。你所经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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