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神话]偏执爱神,但攻略他是为了好玩》
黎明前的云堡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连风都停止了呼吸。
普绪克赤足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冰冷的触感从脚底蔓延至心脏。她回头望了一眼寝宫。厄洛斯背对着门,黑翼垂落,仿佛一座凝固的雕像。月光透过纱幔,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像是某种无声的挽留。
她知道他醒着。
神明的呼吸不会如此刻意地平稳,羽翼也不会在沉睡时绷得这样紧。但他没有转身,没有阻拦,甚至撤去了所有守卫。
这是他能给她的,最后的温柔。
普绪克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抚过门框上发着光的星辰图案,那是厄洛斯在她初到云堡时亲手刻下的,他说这样她就不会在夜里迷路。
“再见,厄洛斯。”她在心里轻声说,转身踏入晨雾中。
普绪克刚走到云堡边界,一阵馥郁的玫瑰香气突然包围了她。金色的花瓣从天而降,在她面前聚集成一个优雅的身影。
“这就走了?”维纳斯踩着花雨现身,红唇勾起危险的弧度,“我儿子为你神魂颠倒,你却连告别都不说一声?”
普绪克握紧行囊,指节泛白:“您想怎样?”
美神突然甩出一把谷粒,三种谷物混在一起洒落台阶,在晨曦中闪烁着细碎的金光。
“分类。”她冷声道,指尖轻点,一个沙漏凭空出现,细沙开始流淌,“在日落之前。若做不到,就永远留在这里做我的奴隶。”
普绪克跪在台阶上,滚烫的大理石灼烧着她的膝盖。三种谷物分别为小麦、大麦和黑麦,此刻它们已经混成一片金色的海洋。她试图用手指分开它们,但谷粒太小,太相似,每一次尝试都让混合物更加混乱。
正午的太阳晒得她眼前发黑,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浸湿了单薄的衣衫。
“放弃吧。”维纳斯坐在玫瑰藤编织的王座上,慵懒地品尝着神酒,“凡人的眼睛分辨不出神界的谷物。”
就在普绪克绝望时,一阵细微的响动从石缝中传来。一群蚂蚁排着整齐的队伍出现,领头的正是她曾经从厄洛斯箭下救过的那只。
“报恩的时候到啦!”蚂蚁们欢快地喊着,转眼间就将谷物分成三座完美的小山。
维纳斯在晚霞中气得发抖:“作弊!”
“您只说分类。”普绪克擦去额头的汗水,嘴角扬起一丝倔强的笑意,“没规定方法。”
第二项任务比想象中更凶险。
“去悬崖边采集黄金羊的羊毛。”维纳斯指着远方闪烁的金光,眼中闪过一丝恶意,“那群羊会撕碎靠近的一切活物。”
普绪克站在悬崖边缘,狂风几乎要把她掀下万丈深渊。黄金羊在对面山崖咆哮,它们的毛发光辉夺目,却也锋利如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她试探着向前迈了一步,一块碎石滚落深渊,久久听不到回音。
“怎么?怕了?”维纳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普绪克咬紧牙关,正要冒险攀爬岩壁,羊群突然安静下来。一只老母羊踱步到她面前,眼中闪着智慧的光。
“厄洛斯大人曾救过我的羔羊。”它用角蹭了蹭岩石缝隙,那里挂满了被荆棘勾住的金色羊毛,“这些你拿去吧。”
维纳斯的脸色瞬间阴沉:“你们这些畜生竟敢——”
“母亲。”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厄洛斯不知何时出现在悬崖边,黑翼半拢,金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适可而止。”
维纳斯冷哼一声,甩袖离去,但临走前留下了最后的任务。
黑曜石雕刻的匣子在普绪克手中沉甸甸的,表面刻满了石榴纹路,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珀耳塞福涅的命运。
“把这个空盒子交给冥后。”维纳斯的声音甜腻如蜜,“让她装一盒美貌给你。”
普绪克的指尖瞬间冰凉。去冥界意味着死亡,而冥后自从被哈迪斯强行带回,最恨的就是关于“美貌”的话题。
高塔之上,她望着脚下翻滚的云海,握紧了匣子。塔顶的风呼啸而过,扯乱了她的长发,像是无数双无形的手在推搡。
“不如直接跳下去?”维纳斯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颈侧,“比被冥河腐蚀成白骨痛快多了。”
普绪克闭上眼,突然张开双臂——
“住手!”
一道劲风卷住她的腰肢,西风之神泽费罗斯将她牢牢抱住。他的羽翼是透明的,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我带你走秘密通道。”他在她耳边急声道,“但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打开那个盒子。”
冥界的寒冷超出想象。
普绪克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冥土中伸出的枯骨试图抓住她的脚踝。泽费罗斯在前方引路,他的风之翼驱散了一些黑暗,但越往深处,空气就越发沉重。
珀耳塞福涅坐在黑水晶王座上,当她接过空盒子时,一滴泪珠落在匣盖上,瞬间凝结成冰。
“美貌?”她苦笑,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哈迪斯爱的从来不是我的容貌。”
冥后突然倾身向前,苍白的手指紧紧抓住普绪克的手腕:“告诉我,为什么你会爱上厄洛斯?”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冥殿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也曾用金箭束缚你,将你囚禁在云堡,不是吗?”
普绪克感到一阵刺痛从手腕传来,但更痛的是冥后眼中那份同病相怜的绝望。她深吸一口气,冥界腐朽的空气灼烧着她的肺部。
“最初......我也以为那是囚禁。”普绪克轻声回答,声音在空旷的冥殿中回荡,“但后来我明白,真正的囚笼从来不是云堡的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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