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亲后,战死的相公回来了》
霍老二本想咬牙忍着,没准忍忍就过去了。
到了晚上,脚腕肿的比大腿根还粗,隐隐有黑血溢出,痛得他咬紧牙关,浑身直冒冷汗。
田凤英指使他去打水,喊了半天没见他行动,一边从外屋往卧室走一边问:“长生爹,你怎么回事,自从回来就闷在屋里没出门,让你去挑点水,水缸都空了也不动……
长生爹,你怎么了?”
田凤英发现霍老二神情不对,又紧张又着急的问。
霍老二瞒不住了,搬着脚踝给她看。
这一看不要紧,吓坏了田凤英。
“我说你怎么回事,把腿弄成这样也不吱声,这要是残废走不了路,你这辈子怎么办?”
田凤英一边骂,一边扶着他下地。
奈何霍老二太重,田凤英扛不住她,只能冲院子里喊,“玉婵,桃花,快点进屋帮忙。”
霍老二伤得太重,三个女人也抬不走他。
田凤英只能去喊隔壁柱子帮忙。
都是邻居,柱子一听霍老二受伤,急忙跳墙过来,背着他往药堂走。
霍家村没有药堂,得去隔壁的大杨村找大夫。
田凤英一边哭一边抱怨,“你爹也是,受伤了也不吭声,再耽误下去,腿都废了。”
宁玉婵比田凤英还担心。
霍家这个情况,再出个病患,以后吃饭都成问题。
她走出二门口,想起田凤英身上可能没银子,又返回屋把荷包装上。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柱子把霍老二送进药堂。
老大夫医术一般,仔仔细细检查完,皱着眉头说:“我只能帮你敷点药包扎上,今晚要是不消肿,你明天就去城里大药堂吧。”
田凤英心口发沉,询问老大夫得多少银子。
老大夫没用什么药,“20个铜板就行。”
田凤英扣了半天,只找出七个。
宁玉婵把剩下的补上。
当着外人的面,田凤英也没好说什么,又请柱子把人背回去。
霍老二一路都没吭声。
这个家就指望他,如今连路都走不了,形同废人,一家人的日子还有什么指望。
进门后,柱子喝了口水,让田凤英有事叫他便回去了。
田凤英盯着霍老二的脚踝。
“今天太晚了,明天借柱子家的毛驴拉你去城里。”
霍老二叹了口气,“明天再说吧,我总觉得没事。”
霍老二家原本也有一头毛驴,种地用的,去年被大房牵走干活,累死了。
一头毛驴至少三两银子,本想攒点钱再买,如今拉下饥荒,只怕没时候了。
孙凤英一着急就口不择言,“你觉得没事,你觉得没事就是没事吗?咱家就你一个能干活的,眼看着开始春耕,你这样……”
霍老二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心里不舒服痛的。
他长长叹了口气。
“唉,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宁玉婵没在正房待多久,回到东厢房把所有银子找出来,准备一会儿交给田凤英。
明天去城里看病,不知道需要多少银子。
她只有这些,全都舍出去了。
宁玉婵这些银子没用到,因为第二天早晨,霍老二的腿消肿了。
只不过还是疼,不敢用力。
让柱子赶着驴车又送他去了一趟大杨村的药堂。
大夫又给他开些药,让他回去找个夹板把腿绑住,一个月内别乱动,影响不影响以后走路不好说,总是能走的。
也是没办法了,田凤英嫁进霍家二十多年,没跟霍老太太张过嘴。
如今霍老二腿脚受伤,至少今年春天不能下地干活,一家人吃喝成问题,她挺了二十多年的脊梁,不得不弯下来。
待霍老二回来后,她找到东院,打算借几两银子救急。
怎么说,霍老二也是霍老太太的亲儿子,听说儿子受伤,应该伸出援手才对。
可田凤英高估了霍老太太的爱子之心。
听说霍老二受伤,不光一分银子不拿,还把田凤英骂了一顿。
什么当年就不该娶她这个丧门星,日子过不起来,还把孙子连累了。
田凤英忍着哭意回到家,坐在窗下痛哭了一顿。
宁玉婵手足无措地躲在东厢房里,觉得不能什么都不管,赶到窗下劝说田凤英。
“娘,你别急,总有办法的,爹的腿今早消肿了,应该没大问题。”
田凤英抹了把眼泪,“娘就是觉得心酸,霍家两三百亩地,全都由大房种着,城里还有两三家铺子,一家人吃香的喝辣的,偏生你爹什么都没有。
好不容易把长生熬大了,能支撑门庭了,说失踪就失踪了。
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
宁玉婵迟疑道:“我娘家爹会做点心,我想着回去学学,咱家可以去城里支个摊,怎么也能解决一家人的生计。”
田凤英从来没做过生意,心里没底。
儿媳妇才十几岁,也没什么经验,还要亲家帮忙不说,万一赔了……
“你嫁过来,没让你过好日子,还让你跟着受罪。这是我们霍家的命,不是你的命,要不你回娘家去吧。”
宁玉婵不想走。
霍家都是善良宽厚的人,不该过这种穷日子。
她留下来张罗张罗,没准就走出困境了。
“娘,你别赶我,我等霍大哥回来。”
田凤英说不通她,也没什么心情再说了。
“你爹腿上受伤,舍不得去城里看病,村里的大夫医术不行,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病根。”
宁玉婵安抚道:“不会的,我爹吉人天相,很快会好的。”
田凤英知道儿媳妇在安慰她。
不过听了儿媳妇几句话,心情好多了。
想起什么,感叹道:“霍家祖上是做狗皮膏药的,以前大富大贵过,做出的膏药,不说能把断了的骨头接回去,就你公爹这种伤,贴上两贴就能好。”
宁玉婵以前听说一些,但没想到这么厉害。
“娘,那现在怎么不做了?”
田凤英骂道:“都是些缺德没远见的玩意,药方都丢了,做什么。”
宁玉婵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
“连口述的都没有?”
田凤英摇了摇头。
婆媳两个聊了一会儿,田凤英还是担心霍老二。
吃晚饭的时候,田凤英继续抱怨他。
从霍老二本身到霍家十八代老祖宗。
“霍家膏药远近闻名,靠着膏药起家的,竟然把药方弄丢了,你们霍家怎么这么出息……”
霍老二被媳妇骂烦了,忍不住去想霍家往事。
还真被他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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