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A双子当哥哥有那么难吗》
下午除了本次讲座的助教任务,陈乱暂时没有其他的课时了。
所以讲座结束后陈乱索性直接下了班,没有跟着军校的车回去。
此时正好是晚饭休息时间,校门开放,会有离得近的走读学生回家吃饭。
陈乱被几个小孩哄着去打篮球,其中就有那个跑过来要了一把糖的小孩,名字叫乔知乐。
陈乱其实不太会打篮球,但碍于小孩们太热情,不得不勉强投了几个压根没投进去的篮,摊手表示自己是真不太会。
江翎疑惑地转头看他:“你高中的时候不是还参加了篮球队吗?”
陈乱:“……”
“太久不打,手生了。”陈乱搪塞道。
“手生了多正常啊,多打打就好了。”乔知乐挤过来,抱着球就要去拽陈乱的胳膊:
“走啊哥,之前你教我们打台球,现在我们教你打篮球!”
只是还没来得及碰到陈乱,乔知乐的手就被拍开了。
“一边儿去。是你哥吗你就哥哥哥的叫。”
只见江翎往乔知乐面前一挡,:“自己打的都不怎么样,教的明白吗你?”
“哎呀,打着玩嘛。”
“用不着。”江翎直接拽着陈乱出了人群,转着手里的球:“我教你打?”
陈乱其实很想说自己已经年纪轻轻的就年纪不小了,老胳膊老腿的蹦跶不动了,但江翎看起来很有兴趣教自己打球的样子。
为了好不容易缓和起来的关系,陈乱也不想扫弟弟的兴,于是点了点头。
“行。”
两个人找了个没人的球架,江翎又跑去买了两瓶水,拧开其中一瓶递给陈乱。
“你还会照顾人呢江翎。”陈乱挑眉看着手里甚至已经被开了盖子的冰水,有点受宠若惊。
“你爱喝不喝,不喝还我。”
“喝,我亲爱的弟弟亲手给拧的瓶盖,怎么不喝。”陈乱闪开江翎过来抢水的手,喝了两口:“对了,怎么没见你哥?他人呢?”
江翎正在拧瓶盖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才回答道:“去礼堂了,周三有辩论赛,他去排练。你管他做什么,还打不打?”
“来。”
江翎球打得很漂亮,动作干净又利落,陈乱这才知道江翎已经当上了年级篮球队的队长。
那群小孩基本都是球队的小伙伴。
只是陈乱大概可能也许,真的在篮球上没什么天赋。
站在球架底下投篮都能十个歪七个,把江翎都搞得彻底没了脾气。
一通胡乱蹦跶后,玩累了的陈乱坐在球场边调整呼吸,就看到江翎解下额头上的运动发带缠到了手腕上,又从运动服外套里掏出来一小包湿巾,远远地扔了过来:“接好了。”
“谢了。”陈乱抬手轻松接住,抽出来擦着额头鼻尖上冒出来的细汗,又仔细清理了手心上的灰尘。
此时斜阳西沉,金灿灿的光穿过云层笼罩下来,映得陈乱的眼瞳都泛着橙金的色泽。
他只顾着看夕阳下欢笑吵闹的少年们,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影也映在旁边人的眼眸之中。
然而,平静祥和的氛围很快就被一阵尖锐急促的警报声撕破。
陈乱站起来,看向混乱起始的方向,有学生正慌慌张张地跑出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江翎拽住一个同班同学。
那边好像就是礼堂在的方向。
“呼,礼堂!礼堂——呼——”小孩扶着膝盖弯腰喘着气,指着身后。
“礼堂怎么了?”陈乱和江翎神色微变。
那小孩终于喘匀了呼吸,苍白着脸色,眼神里还带着惊恐:“礼堂那边,有老师突然荒化了!弄伤了好几个人,但是——江浔、江浔还在礼堂里!”
江翎立刻变了脸色,甩开手就要往过跑。
“江翎!危险!”陈乱蹙眉拉住江翎:“我现在过去,你到安全的地方待着等我。”
江翎看着陈乱的眼睛:“那是我哥!”
“我也是你哥。”
陈乱拉着江翎交给他的同学:“如果是已经进入异变期的荒化病患者,你过去就是在送死!听话,等我回来。”
“别担心,不会有事。”
陈乱想拍一下江翎的头,伸出手后却不知为何顿了一下,最后落在江翎的肩上,随后转身逆着人流,迅速消失在视线范围。
“走吧江翎,刚刚已经有人报警了。”
同学拽了一下他的胳膊,没拽动:“江翎?”
只见江翎回头看着陈乱离开的方向,紧抿着唇握了握拳。
他只思考了一瞬,便开口道:“你先找地方躲着,不用管我。”
说完便转身跟着陈乱的身影追了过去。
“喂!江翎——”
留给他的只有少年头也不回地跑进人群的背影。
另一边。
陈乱逆流而行,很快就找到了骚乱的来源地——礼堂。
不断有学生尖叫着从大门口惊慌逃出,学校的安保人员和老师正在组织人群疏散。
陈乱顺手将惊慌之下摔倒的一个学生拉起来,正好看到对方胸口别着的辩论队队徽章。
“你看到江浔了吗?他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我出来的时候他好像还在5号厅。”
“里面什么情况?”
那学生哽了一下,摆着手:“血……很多血。冯老师突然就……”
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无法接受的画面,他喉头不受控制地滚了一下,偏过头干呕了起来。
得不到其他的有效信息,陈乱先把人带到了疏散点,回到了礼堂门口。
“喂!那个谁……学生家长吗?别进去!很危险。”有人在喊。
“我们已经报了警,特遣队十分钟就能赶到!”
陈乱没理会。
他曾在基地处理过两次荒化病患者伤人事件,一旦患者开始进入荒化期,活撕个人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
真等特遣队过来,他怕江家可以直接开席了。
他快步跑进已经开始变得空荡荡的礼堂,顺着墙上的指路标识朝二楼五号厅走。
大厅的桌子上摆着一些制作到一半的装饰,似乎原本正在布置会场。
陈乱没找到合适的武器,最终从桌边摸了把大号的美工剪刀。
一进楼梯间,陈乱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道。
拐角处斜躺着一个破破烂烂的人形,胸腹部被划开一道巨大的伤口,里面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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