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来!破烂从四面八方来!》
什么什么?
什么即将来袭?
夜阑彻底蒙了。
不是吧?还没结束吗?
她可完全没有鼻塞可以用了啊!
自从扔掉了超级完全体合成鼻塞,她的两个鼻子畅通到不可思议。
就像是重新换了一个鼻子一样。
她难道这辈子都要在这地底待到地老天荒吗?
她要回家!
她要回家啊!!!
不待夜阑吐槽,地底的洞穴便剧烈颤抖起来。
夜阑脚下一阵颠簸,顿时重重跌坐在地,被颠得七荤八素。
铺天盖地的飞沙从洞顶扑簌簌坠落,如同泣泪。
甚至就连蚂蚁卵们也仿佛激活了什么程序一般,表壳瞬间变得坚如磐石,硬得锃亮。
再没有半点Q弹软化的质感。
【破烂名称:坚硬石榴(观察等级一)】
【破烂信息:甜石榴要钱,硬石榴要命。硬度≈某人发的死面疙瘩,异世界最强武器板砖生产原材料,一拍一个不吱声,二拍一个大伯kiu,三排踏平组团归西路……】
夜阑【一脸嫌弃.HPG.】:……什么鬼东西。
(夜阑【内心OS】:还我香香软软小石榴蛋糕555……)
压抑的土块碰撞声如同即将引爆的定时炸弹。
仿佛有千军万马正在苏醒,下一秒就要朝着这脆弱的空腔席卷而来。
一听就是什么大的要来了啊。
“离开这里!!!!”
唯一的念头如同宇宙大爆炸般在夜阑脑中迸开。
危机感瞬间漫上了窒息的界限。
如同索命的凶铃。
顾不上去看倒在地上的看守蚁头颅,夜阑连滚带爬从地上挣扎起身,双手握爪,手刨脚踩,拼命想要扒住湿润的穴壁向上攀。
谁知,松软的泥土一抓就像是掉渣手套一样,黏糊糊地糊她一手。
根本靠不住啊喂!
夜阑生无可恋地把手从泥土中拔出。
谁知,洞穴的墙壁突然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瞬间塌了一大面。
把一大片蚂蚁卵通通盖了个严严实实。
夜阑:【呆.JPG.】
夜阑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直接化身红皮虾“不是哥们”。
好像……闯祸了?
完了,这群香香软软小石榴不会是要被土给活生生闷死了吧?
她也没使劲啊?
这年头,山洞都会碰瓷了?
刚才看守蚁大刀阔斧给洞穴砍了不知道多少刀,那可比她这小打小闹的碰两下威力大多了。
那种程度的攻击不是都没事儿吗?
她就这么一碰……
豆腐渣工程啊?
完蛋了,这要是蚂蚁军团来了……
她还不得被碎尸万段啊?
“要赖就赖你们建的地洞太豆腐渣工程了!非要找原因的话,全是那个看守蚁捣的鬼!这可和我没关系啊!”
夜阑一脸无辜地对着被埋的蚂蚁卵疯狂鞠躬私密马赛。
好想跑,可是跑不了!
难道,只能等着被蚂蚁撕碎了吗?
……
“阑姐——听得到吗?”
耀耀重重咳了好几声,嗓子仿佛已经干裂成无数块。
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转了无数圈,终于坚持不住,重重坠入无底的黑暗
她已经喊了无数次了。
天已经黑了,黑了不知道多久了。
【17:56】
距离上次与夜阑建立联系,到现在,又过去了将近三个小时。
可是除了下面激烈到让她窒息的打斗声之外。
得不到任何回应。
阑姐她是已经……
耀耀不敢想下去。
“别喊了,大部分地底巢穴都有毒气,大概率已经中毒了。喊下去也没有任何用处。”
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
艾莉薇尔抿了抿唇,到嘴边的节哀又硬生生吞了下去。
作为净化师兼治疗师,虽然不知道距离多远,但她能感觉到,下面的污染等级绝对不低于E级。
地底的巢穴大部分是虫族污染种的领地。
虫族的污染种,大部分比普通污染种更强。
这种程度的污染种,就算有新手保护期加持,但还是……
艾莉薇尔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伸手拽了耀耀一把。
虽然她也很难过,但最起码为没有生还可能的人,对于一个医师来说,已经没有意义。
春暖始终站在原地,就像是断了发条的玩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会的,阑姐她不会有事的!”
耀耀固执地挪了挪身子避开,趴在洞口,用力晃着手中的粗麻绳。
可手中的绳子除了偶尔会碰到洞壁之外,始终没有触到任何障碍物。
反而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切断了好几截。
耀耀半边身子已经被土沿硌到没有知觉,满身的衣服都已经湿透,原本干净的脸庞被沙尘糊得泥泞不堪。
艾莉薇尔没再劝阻,默默转身退入了黑暗之中。
领地的人即将到达,估计又有不少伤员。
她不得不早做准备。
洞口,只剩下耀耀一个人投下的灰色影子,浅浅印在粗粝的洞壁。
嘶哑的声音始终没有停下。
夜色中,一只折翼的雪蛾坠入泥潭。
翅膀震颤的残音空荡地回响在天地之间。
……
头顶的声音虽然已经完全破音,但在夜阑耳朵里宛如天籁。
夜阑这才恍惚感觉到,好像的确又有好一阵子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了……
居然,又中毒了吗?
还又莫名其妙解了毒?
开玩笑的吗?
不过,唯一好的是,这次完全没有之前的症状,没有再七窍流血什么的,
那样可真未免太吓人了。
听到声音的瞬间,夜阑迅速回应:“耀妃,我好着呢!”
耀耀始终紧抓绳子的手猛地一颤。
是……她的幻觉吗?
又听到了一遍中气十足的回应声,耀耀才相信了自己的耳朵。
“艾莉薇尔!春暖!快来!”
近乎是狂喜,耀耀几乎从坑边弹了起来,连忙把绳子在手头紧了好几圈,紧紧抱住缠着绳子的手臂:“阑姐,抓住绳子,我拉你上来!”
“这次,绳子不会断了!”
夜阑摸索了好久,终于摸到了黑暗中的绳索。
手腕两倍粗的大麻绳钻进她手心。
是之前绳子的三倍粗还多!
厚重的安全感排山倒海涌来。
与此同时,洞穴的震颤也越来越剧烈地上下震颤起来。
“吱吱——”
“轰——轰——轰——”
金属摩擦的牙酸声与洞穴的轰鸣揉在一起,在狭小的空穴里无限叠加,扩大。
如同越来越长的铁针一般,狠狠刺进夜阑的耳膜。
整个洞穴都像马上就要坍塌一样,风暴中的孤舟一样在巨浪里飘荡着。
仿佛下一秒就要扣个底朝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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