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大佬勾搭漂亮女配日常》
两人沉默对视中。
陈青鱼惦记着那不知去向的灵儿侄女,竭力忽视对方奇奇怪怪的眼神,端着碗迈步进屋先一步出声:“屋里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姐姐呢?”
理智告诉她,不能把小说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直接和‘陈灵儿’撕破脸不太现实,现在这身体是外人做主。万一‘陈灵儿’起了坏心思,反倒是害了侄女。
只能先稳住,再慢慢探出灵儿的下落。
陈灵儿回过神,结结巴巴的说:“我姐?哦哦,她刚出去说给我洗衣服了。”她没有原身的记忆,从家里人说的话大致推断出眼前这女生应该就是和原身一起落水的小姑姑。
长得好漂亮,白的发光,衬得她这屋子都黑漆漆的了。
世人对漂亮的人或事物,总是和善的。陈灵儿也不例外,她大学里有个贼好看的女生,每回见着比男生还要激动,活脱脱的小迷妹一枚。
而面前这个,比那女生还要好看!
粗布麻衣、毫无设计感可言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变得有质感了。尤其那张近乎看不到丁点儿瑕疵的脸蛋,好似散发着诱人甜香的奶黄小蛋糕。
我的老天爷啊,女娲造人捏脸的时候能不能一视同仁啊!!!您看看这公平吗?
陈灵儿还知晓当下处境不好,一边忍住接近小蛋糕的冲动,一边安慰自己以后机会有的是。她舔舔唇喊人:“小姑姑?”
陈青鱼‘嗯’了声,坐在屋内唯一的一条木凳上,眼波流转随意问道:“灵儿,你落水前怎么了?一点声儿都没有。”
陈灵儿嘚瑟猜对身份没几秒,顿时傻眼了,没料到她会问这。原身落水那会儿她还没来呢,怎么可能回答的出来。心虚虚装作很忙的样子,摸摸耳边头发,弯腰挠挠腿。
大脑疯狂运作中,死脑子快想啊!
想不出来,捂脸装头疼的可怜模样:“小姑姑,我好像不记得了。”
陈青鱼没再追问,顺势问下去:“头很不舒服?我不会水,想着小河不深没想着水下救人蛮困难的。你那时在水下待的挺久,可能是伤到脑袋了。要不明天去县城里医院看看?”
去医院?那她装病岂不是一下子就暴露了。
陈灵儿连连摆手:“不用了,我没大事。应该是在水下憋太久了导致脑子不太灵活,等睡一晚就好了。”
见她手舞足蹈、表情乱飞的样子,陈青鱼有点头疼。怀疑先前她究竟是怎么应付过陈家人的,就这,额、大大咧咧的说话方式,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不对劲。
因为刘招娣常年对两女儿的忽视和打骂,灵儿不爱说话,比她姐姐陈花花还要话少。日常跟在姐姐身后,安静的干活。
陈青鱼有陈远放和李月从小护着,吃穿是不愁的,也会时不时的给两姐妹投喂点吃的。不夸张的说,两姐妹对她都要比对亲爸妈要亲近许多。
想了想,她诧异道:“灵儿,我怎么觉得你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啊?”
“感觉你更活泼了。以前你说话声小小的,还是第一次见你把眼睛睁的那么大。”
陈灵儿呼吸停滞,眨眨眼睛后没敢全睁眼了,低头喃喃:“这次离死亡太近了。小姑姑,好多事情我都想通了,真的,现在我觉得自己开心最重要。”
濒临死亡,获得拯救后大彻大悟,有所改变应该能说得通吧。
陈青鱼这回是真诧异了,这理由好啊。
“嗯,你能想明白就好。”陈青鱼把糖水鸡蛋递过去,“你要吃吗?我就喝了点汤,蛋白被我戳了几下。”
陈灵儿醒来后肚子饿的不行,这具身体感觉跟好几天没吃饭了一样。刚刚那碗糖水蛋两口就没了,勉强缓解了一丝饥饿。现在面前又来了一碗糖水蛋,她实诚的咽咽口水。
“我能吃吗?”她倒没觉得这是剩的,饿狠了哪还顾得上那么多。
记得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条件穷苦得很,这一人一碗的糖水蛋也是稀罕物。她要吃了感觉会挨揍。
其实鸡蛋对陈家来说,不是稀罕东西。稀少的是加里面的红糖。陈家一家之主当大队长,城里还有个当老师的,过得要比大队绝大部分人家都要好了。
“能吃,快吃吧。不过你要赶紧吃完,别被你奶看到了就行。碗我要拿走的。”
陈灵儿端过碗一口吞下糖水蛋,被噎得直翻白眼。
陈青鱼简直没眼看她,怕她被噎死了,“你喝口汤吧。叫你赶紧吃完没叫你把自己噎死。”
怀疑人生。
这真是女主???智商堪忧啊。
陈灵儿咕噜咕噜喝完汤,呜呜呜,这清汤寡水的糖水蛋,要换在以前她看都不看一眼。
现在她只想高呼:再来一碗!
“小姑姑,你真好~”陈灵儿泪眼汪汪,一副小白兔的依赖信任模样。
陈青鱼胳膊起鸡皮疙瘩,端过碗起身就要离开:“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陈灵儿这样怪不习惯的。
院子内外炊烟袅袅升起,天光彻底黯淡。天边悬挂一轮明月,清冷月光洒在地面上。
没过多久,陈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
桌上菜色简单,炒黄瓜、丝瓜蛋花汤、凉拌野菜,主食是红薯稀饭。
李月挨个给盛红薯稀饭,不偏不倚,每人碗里有红薯有米粥。轮到陈灵儿时,她少盛了红薯,米粥也浓稠些。
“妈,我要多点红薯。”刘招娣眼睛黏在铁锅里,肚子咕咕直叫。红薯实在,比米粥抗饿。
李月没好气的多舀了几坨红薯给她:“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饿死鬼投胎啊。家里活儿怎么没见你们主动去干。吃饭倒是比谁都积极,要是干活有吃饭积极,老娘还用得着计较这点吃的。”
家里十二张嘴,粮食每天哗啦啦的变少,煮红薯都要半盆半盆的装。就这还没把老三一家和老四算在其中。
“灵儿这丫头接连遭了罪,老二媳妇,我警告你啊,这几天少给我使唤她。听到没?”
刘招娣沿着碗边吸溜红薯粥,含糊不清的说:“妈,我听到了。”
内心很是不屑,这算啥遭罪。不就是呛了几口水吗?有啥大不了的。想当年她被爸妈打晕过去,第二天照样干活,挑水做饭挖地不在话下。
要她说,这俩死丫头就是养坏了。一点苦都吃不得,多打几顿就老实了。
陈老二陈丰跟着说:“妈,我也要多红薯。”至于自己媳妇挨骂,他压根没放在心上。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厉害了点,再说了,妈说这话也是关心两个闺女。
谁来都不能耽误他吃饭。
气得李月抬腿踹老二一脚,“滚蛋!”这俩混账玩意儿,真是要气死她了。
坐着吃饭的陈远放,待众人坐下后边吃饭边说正事,“有个事我要说一下。今天阿鱼和灵儿能完好无损的回来,多亏有队上的郁知青搭手。虽说人郁知青不缺什么,但我们谢礼也不能少。”
老大陈根赞同:“爸说的在理。”
陈丰:“我都行,听你们的。”
女人们和孩子们没说话,专心致志的喝粥吃菜。刘招娣有意见,但她知晓公公都发话了,这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陈远放问身边人:“家里还有肉吗?”
李月嚼嚼爽口的凉拌野菜:“还有半只烟熏野兔,就上上个月老大去山里逮的。”
“爷,奶,兔子肉好吃。”半天没吭声的陈天忽然说话。干巴巴的一句,没说目的,但大家都懂他的意思。
陈天是陈家老大的二儿子,在县城念初二。离家不算远,每天都会回家。
他哥陈明不是读书的料,初中读完就没念了。半大孩子跟着在乡下种地没前途,陈远放托工作上认识的老友,让大孙子跟着一师傅在钢铁厂里当学徒。
一个月回家一次。
李月跟老伴商量:“兔子留着吧,城里来的知青怕也是吃不惯这烟熏货。我明儿早些去县城里,看能不能买到鲜肉。”
“成,兔子留着。要买不到肉就买点别的。”
第二天,李月天没亮就起床和老大媳妇去了县城,菜篮装了些地里的新鲜菜好给老三一家带去。
陈老三虽是入赘了韦家,但韦家并没有不让他和陈家联系,两家关系融洽和谐。生的两孩子也依照婚前说好各随两方姓,无论男女。
陈家人去地里上工了,陈青鱼收拾好正要出门,碰上在堂屋鬼鬼祟祟的陈灵儿。
她眉头轻皱:“你在干什么?”
“小姑姑,你这是要出门嘛?”陈灵儿被吓得一哆嗦。
“嗯,我要去大队上的小学,上午有课。”
“好厉害,教……”陈灵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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