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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酿酒在古代发家》

1. 穿越

鼻间萦绕着一股混着草叶、烟尘与陈年的裂木味道。沈钰头疼欲裂,伸手去摸床头的手机,却只摸到一张裂得起皮的凉席边。

四周一片陌生。

窗是纸糊的,屋是土砖的,屋角还有个塌了半边的灶。

一段不属于沈钰的记忆顷刻间涌入脑海。

她穿越了。

沈钰本是酿造花露烧的非遗技艺传承人,从小学习酿酒。最近她正忙着研发一种新技术,成功之后在保持传统花露烧酒色、香、味的基础上,使花露烧酒中杂醇油的含量降至原来的50%,让酒不易上头。

一连熬了几个月,她最终倒在了实验室。再睁眼,她成了这古代同名女子。

原主母亲早亡,与酿酒为生的父亲相依为命。谁知父亲沈怀□□发恶疾,撒手人寰。小姑娘一时想不开,跟着跳了河,烧了一身风寒,没熬过去。

沈钰在床上恢复体力,努力坐起身,循着记忆从床缝里摸出一个荷包,一眼便看出不对,应有两包碎银,如今只剩半包。

她的心一下冷了,病着昏了几日,就有人敢偷她银子。银子是沈父生前准备盘铺子的钱。

思索间,似有若无的酒香飘入鼻间,打断了沈钰的思绪。

下一秒,她顺着酒香,来到酒坛前。坛盖已被揭开,酒香扑面而来,正是沈大生前酿制的那坛酒。

这味道对对从小混迹在酒坊中的沈钰来说再熟悉不过。

她的手有些颤抖,用酒勺捞起一口酒,色泽微黄。入口甜有米酒香,回味起来却又是白酒香,绵中带劲,柔中带刚。

她没想到沈大已经将这花露烧给酿出来了。

沈钰是花露烧酿造技艺的传人,对这酒她最了解。

花露烧,用米酒和烧酒两种不同酒性的酒混合陈酿而成,兼具米酒的绵柔和烧酒的刚烈,刚柔相济,风味独特。新酒酒色微黄,陈酿则呈现透明的琥珀色,五年以上会逐渐变深。

原身记忆里,现在黄酒还是市面上的主流,至少在这个城镇是这样。烧酒虽然也有售卖,不过大多数人受不了这个劲头。

沈大酿的酒颜色还浅,应该是还没陈多久就被开封了。

她想,这难道是天意,让她穿越到同名同姓的沈钰身上,是为了让她代替原主传承酿酒技艺。

只是,她发现这坛口的封泥松动的不对劲。沈钰蹲在酒坛前,手指沿着坛口轻轻抚过,残破的封泥触感冰冷发硬。

按理说,沈大死前封得极紧,她亲手检过缸沿,分毫未损。可现在,酒液少了三分之一。

有人动过。

而且,是趁她昏迷这几天。

沈钰缓缓起身,目光从屋檐扫过破瓦,从院中一口破水井扫到门口的柴垛。天光还早,巷子静得出奇,只有几声母鸡扑腾翅膀。

她借着月光,细细打量这间酿房。屋内酿酒的器具齐全,大甑、釜锅、箅子、酒曲坛、泡缸、酒瓮、拌杵之类的,都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

这些器具都被沈大养护得很好,一看就是经常擦拭的用心之人。这种竹制木制器具最容易发霉,但沈钰细细检查了一番,发现每件都是干干净净的。

检查完器具,沈钰对重新拾起酿酒手艺的信心又多了几分。

她酿酒的手艺是和她爷爷学的,是最正宗的古法酿酒工艺。用她爷爷的话说,“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不能丢”。

把整个屋子都看了一遍后,才发现除了那一坛花露烧,再没一坛陈酿,也没有任何酿酒的原料。

她正准备将那口酿酒缸重新盖好,门口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伴着粗重的呼吸和瓮声瓮气的低骂:“死丫头醒了没?真晦气,死也别死在我家里啊!”

门被踹开,一个圆脸妇人推门而入,瞥见沈钰睁眼,便咂嘴冷笑:“哟,命还真大。烧成那样都死不透,是不是你那死鬼老爹舍不得你?”

女人五短身材,穿着粗衣粗布,一张脸圆的像盆,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一看就是个不好相与的。

沈钰认出眼前这人,是原主二叔的妻子,婶娘杨淑惠。嘴毒心狠,见缝插针地打原主的主意。

“婶娘。”沈钰刚出声,喉头却像刀刮一样沙哑。

“这几天老娘喂你吃药送饭,可真当你是祖宗了。”杨淑惠一边掸袖子,一边打量屋里,“我劝你识相点,别再闹着寻死。你要是真走了,那你爹那点酒坊烂玩意儿就都归我们了。”

杨淑惠领着沈二,气势汹汹地闯进酿酒屋。她一眼扫见缸旁的沈钰,当即冷笑。

“我说你醒了也装得够久的了,别怪婶娘没提醒你,你爹的那点玩意儿,你也别想一个人全占了。这酿酒的东西,赶紧给我搬了!”杨淑惠叉着腰,理直气壮地指挥沈二,“咱家也缺柴烧,这些破烂玩意儿,砸了烧火正好。”

沈二犹豫地站在一边:“这可是大哥的东西,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杨淑惠狠狠瞪了他一眼,“他都死了,还管那么多做什么?”说完,伸手便去拿放在一旁的拌杵。

沈钰眸光一冷,猛地上前一步,挡在前:“这是我爹留下的酒坊工具,婶娘你拿来做什么?你又不会酿酒。”

她声音不大,却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杨淑惠没料到一向柔弱的沈钰居然敢顶撞自己,顿时气得面色铁青:“哟,沈钰,你胆子长肥了啊,敢跟婶娘我抢东西?”她说着就抡起袖子要动手。

沈钰被她推得踉跄后退几步,眼见杨淑惠伸手要去砸地上的酒坛,沈钰再也忍无可忍,从挂钩上抽出父亲生前用来劈柴的斧头,重重拍在酒缸旁边的案板上。

“你敢动我爹的酒坛试试!”她抡起斧头,毫不犹豫劈向地板一角,一声巨响震得尘土乱飞。

斧光一闪,冷意逼人。

杨淑惠没料到沈钰竟敢拿斧头,顿时吓得后退一步,随即脸色涨红,气急败坏地骂:“你个疯丫头!反了天了你!”

院外不知何时聚起几个看热闹的村人,有人小声议论:

“这不是老沈家的姑娘吗?她爹才刚下葬,婶娘就惦记起他的酿酒东西了?”

“沈大生前再穷,也从不让他姑娘饿着,如今他尸骨未寒就要抢人东西,她婶子这是要丢尽良心喽?”

“这丫头平时怯生生的,倒也挺有胆。”

众人的议论让杨淑惠面色更加难看,她又羞又恼,转而对沈钰放起狠话:“行!你不识好歹是吧?你不是不想嫁人吗?我明天就给你找个婆家,看你还能嚣张几天!”

说罢,她狠狠地瞪了沈钰一眼,甩手离开,沈二满脸尴尬地跟在她身后。

沈钰见她走远,这才无力地放下斧子,颓然坐在地上。四周邻居见状,纷纷上前安慰几句,也散了去。

她的目光落在面前这些陈旧却完好的器具上,眼底渐渐坚定起来。她会在这个陌生的时代传承花露烧酿造法,替沈父将酒坊开下去。

“姐,”一道清脆的童声传来,一个不过十岁的小豆丁跑到了她面前,“姐,你终于醒了!你没事吧!”

“铭哥儿?”

来人是杨淑惠的儿子,原主的堂弟,沈铭。虽然他娘对原主很刻薄,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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