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美人穿到乱世后》
连日阴雨绵绵,如今天气终于放晴,倒是将空气中的沉闷一扫而去。
邵情示意她看书案,上面有一个熟悉的小箱子:“阿权之前送你的财宝,给你打捞上来了,行李中的衣裳泡了水,已经让人给你晾在了外面,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
怜月感激道:“谢谢。”
她脸上又装作害怕道:“那些水匪怎么样了?”
邵情说:“放心,此地的县令是袁氏门生,你昏睡的这两日,阿景问县令借了兵,已经将此地的水匪给一窝端了,匪首被砍头,其余的匪徒都已经被关进大牢,不必害怕。”
怜月的目光落在袁景的身上,他也看过来,两人正好对视。
对方的那双眼睛,似乎能将她看得透彻。
她垂眸,避过他的视线,呐呐道:“那吴夫人还会派刺客来刺杀我吗?”
袁景闻言解释:“路上是她刺杀你的唯一机会,到了汝阳,襄阳的人就安插不进来,你大可安心。”
怜月有点不信:“真的吗?”
邵情也道:“襄阳如今自顾不暇,短时间内,她的命令传不出去。”
怜月疑惑:“为什么?”
邵情低头轻笑:“还能为什么,阿权已经围了襄阳,就算是一直蚊子都飞不出去。”
夸张了。
怜月求证的看着袁景,见他点头,心中便放下心来。
见女郎没事之后,众人在最近的渡口租了船,重新上船,往汝阳而去。
期间怜月和袁景,再也没提那晚的事,装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没有人故意传谣,在她的周围无人说什么风言风语。
房间中。
袁景正跪坐在书案前,手里捏着笔写字,江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扬起了他的头发和衣摆,周身缥缈,看上去马上就要羽化飞升。
敲门声响起。
袁景淡淡道:“直接进来吧。”
邵情推门走进来,到了书案前,低头看了一眼,疑惑:“你写的是《清心经》吧,你写这个做什么?”
袁景将最后一笔落下,收势,将毛笔放好,道:“给月夫人。”
“这是习武之人修习的内功心法,月夫人又不会武功,给她,不亚于是对牛弹琴。”邵情先是笑了笑,随即疑惑,“不对,它虽然叫做《清心经》,但是功法十分霸道,且只有女子才能修习,你不会是打算教她习武?”
袁景将竹简放在一侧,风干上面的墨迹,才将竹简卷起来。
他道:“未尝不可。”
邵情扶额。
袁景询问:“你一早上来找我做什么?”
邵情想起正事,将刚收到的传信,递给了他:“看看吧。”
看过信后,袁景将其放在一侧,说道:“杨鉴此人喜怒无常,可我听过一桩秘闻,他曾与吴夫人有旧,出兵襄阳的可能性很大。”
他没有说得太直白,可邵情也清楚缘由,据说当年陆询长兄之死,便跟杨鉴有关。
邵情闻言,眼睛微眯:“得派兵拦住援军。”
袁景道:“此事我来安排。”
两人详细商议的过后,邵情就出去了,袁景则看向了手边的竹简,目光沉了沉,拿起往外走。
走到怜月房间门口,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敲响了房门。
门打开。
怜月仰头看他,脸上闪过讶然,让出一个身位:“袁公子,你怎么来了,要进来坐坐吗?”
女郎身上穿着单衣,头发披散着,睡眼惺忪,看上去是刚睡醒从床上爬起来。
袁景走了进去,怜月就将门给关紧。
他转身,低头看她,又看了眼关合的门,皱了皱眉,倒是没有说什么。
怜月疑惑:“袁公子,怎么了?”
袁景将手中的竹简递给了她:“这是《清心经》,闲来可以读一读。”
怜月:“《清心经》么?”
她脸上茫然,心里却在吐槽。
不就是上次脑子发烧,自己不小心抱了他,有必要将什么《清心经》让她读吗?
嘲讽她?
还是警告她?
怜月心里其实很气了,依旧老老实实地接过竹简,打开后,一脸为难的看着对方:“看不懂。”
袁景以为她是看不懂里面的内容,不由说道:“确实是比较复杂,看不懂很正常。”
毕竟是内功心法。
她呐呐道:“其实,是我看不懂里面的字,我不认识字。”
袁景:“你不认字?”
怜月解释道:“也不能说完全不认识,我只识得几个大字,里面的字太复杂了,都不认识。”
袁景唇角下压:“月夫人,既然你的棋艺如此精湛,却跟我说不认字,你不觉得荒谬吗?”
他逼近她,冷声道:“或者说,你装够了没有?”
怜月从第一眼就知道,此人极为的难相处,果然,她看人就没看错过。
说她装,那就装。
女郎咬唇,睫毛煽动,眼睛带着水色,声音更是委屈:“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凶。”
袁景不喜欢虚情假意薄情寡义的人,可在他看来,怜月就是如此之人。
陆询才死了没多久,可她却一点也不伤心,似乎对他没有什么感情,还经常越界之举。
可她几次越界,要么不是她提出来,要么是生病的时候,似乎都身不由己。
若说,是她的不是,又很牵强。
袁景低头看着怜月的眼睛,她原本还想睁着水润的眼睛与他对视,却很快就心虚的垂头,墨发从瘦削的肩膀滑落。
他冷冷道:“你说呢?”
她道:“袁公子,你是还在生气那日,在猎屋,我贴着你取暖之事?”
房间里的门窗都关着,很暗,女郎往前走了一步,认真的询问,一句话将两人对峙的状态,拉入了暧昧的氛围。
袁景抿嘴,没开口。
怜月又走近一步,垫着脚,仰头:“上次是我不好,是我当时太害怕了,你的身体又是那么暖,我忍不住,就想要贴着你抱着你,这样似乎就没有那么害怕了,我见你也没拒绝,就没有松开,没想到你会记在心里。”
她语气很真诚:“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越界了,对不起,你别生我气。”
嘴上是说自己错了,实际上感觉不到一丝诚意。
气人,倒是很有一手。
袁景察觉是她故意说这种话混淆视听,他忍不住低头,此时怜月靠得很近,只要再近一点,两人就会触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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