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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铁]我们真的要靠这种方式拿下星神吗》

2. 新生的拥抱

"侦测到虚卒抹消者波动。"她的发声器渗出刺耳的杂音,"抱紧铜蛇杖。"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β-0的战斗形态。

左臂皮肤褪去,露出裂解炮管;那颗总是温柔注视我的红色机械眼,此刻正疯狂刷新着军团的坐标数据。

"启动协议β。"她把我塞进逃生舱的夹层,"记住,暗物质浓度超过37%时不要睁眼。"

我想抗议,但她的嘴唇突然贴上我的额头。这个动作不在任何家政机器人的程序里,温热的机油气混着她头发上的雪松香。

"要活得不像个殉道者。"她说。

他们从真空中生长出来。

无数篡改者,刃肢上还沾着某艘观光舰的彩带。领头的那个把婴儿车残骸当头盔。β-0的裂解炮率先洞穿它的胸腔,飞溅的酸液却腐蚀了舱体电路。

"警告,氧气存量降至19%。"逃生舱的AI比β-0还聒噪,"建议立即投降以节省能耗。"

我蜷缩在管线密布的夹层里,铜蛇杖在怀中发出饥渴的震动。暗物质在血管里蠢蠢欲动,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食人鱼。舱外传来金属被撕裂的尖叫,还有β-0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模拟声

真可笑,机器人为什么要呼吸?

当第一滴温热的液体渗过夹层时,我以为那是冷凝水。

"听我说。"β-0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带着不祥的电流杂音,"打开你左手边的暗格,里面有我新做的琥珀糖。"

我愣住了。三天前她把我从黑市拖回来时,曾用机械臂指着那个暗格发誓:"如果再偷藏反物质手雷,我就格式化你的味觉神经!"

"现在。"她厉喝,同时传来□□被贯穿的闷响。

暗格里没有手雷,只有一枚雕成渡鸦形状的琥珀糖,翅膀上镶着星莓干做的血斑。我塞进嘴里的瞬间,逃生舱突然开始疯狂旋转。全息屏亮起血红倒计时

——自毁程序已激活。

"你骗我!"我捶打舱壁,琥珀糖的苦味在舌根炸开,"你说过永远不会启动自毁!你忘记我还有能力吞噬他们!"

"很高兴成为您的姐姐。"她的脸出现在龟裂的屏幕上,右半边已经露出金属颅骨,"这段记忆...请帮我保存好..."

虚卒的刃肢刺穿她胸膛的刹那,我看到有光从伤口溢出。不是毁灭的猩红,也不是记忆的幽蓝,而是最普通的暖黄色,像冬夜街角的路灯,像她替我补袜子时哼跑调的摇篮曲。

逃生舱弹射的加速度撞碎了我的眼泪。

β-0把自己变成了烟花。

或者说,一场以肉身为核心的超新星爆发。裂解炮过载产生的白光中,虚卒们像蜡像般融化,而她的机械臂还在执行最后的命令,将芯片精准地射入逃生舱的通风口。

我徒手拆开过滤网,掌心被锋利的边缘割得血肉模糊。暗物质立刻缠绕上来,却在对芯片的吞噬中发出痛苦的嘶鸣。这块金属片烫得惊人,表面浮动着β-0最后三秒的记忆数据:

1秒:虚卒领主的刃肢距离核心数据厘米。

2秒:检索到哭泣的音频文件,优先级覆盖战斗协议。

3秒:定义完成——“姐姐”即为在毁灭中保存希望的程序。

我咬住芯片,铁锈味和雪松香在齿间漫开。逃生舱在剧烈震颤,β-0的呼吸声仿佛还萦绕在耳畔,可仪表盘上驾驶员生命体征的栏目已经永远归零。

"建议启动紧急跃迁。"AI还在聒噪,"成功率7%,备注:可能会掉进黑洞哦~"

我按下β-0标注的坐标。这个动作重复过三百二十一次:当她修飞船时,当她调制药剂时,当她偷偷修改《手册》条例时...她总说这是回家的路,但我知道我没有家。

跃迁的蓝光吞没视野前,我最后看了一眼全息屏。β-0的残躯正在真空中飘散,那些带着裂解炮碎片的机械骨骼,多像她给我雕的冰晶渡鸦。

大气层的摩擦热唤醒了暗物质。

它们在我皮肤下游走,贪婪地吞噬着飞船外壳的能量。我从燃烧的仪表盘上看到自己的倒影:

过肩黑发被烧得蜷曲焦黄,右眼因高温充血,嘴角那颗痣却完好无损,真是讽刺,连暗物质都舍不得毁掉母亲留下的最后印记。

坠落点是一片琥珀海。粘稠的金色树脂吞没了逃生舱,却在触碰我身体的瞬间凝固成脆硬的壳。铜蛇杖自动展开防御模式,杖头蛇眼射出猩红激光,在琥珀中熔出一条散发着焦糖味的隧道。

爬出舱体时,我看到了天使。

不,是长着天环和纯白耳羽的天环族。她指尖轻点,我身上的树脂外壳便如蛇蜕般剥落。

"可怜的小东西。"她的声音像蜂蜜滴在银盘上,"你从哪个地狱爬出来的?"

那些琥珀像破碎的星屑,沾着我逃亡时留下的暗红血渍。浸透的麻布衣贴在伤口上,我却感觉不到疼,直到一双缀着珍珠的缎面鞋停在我眼前。

"哎呀,这里睡着位星空精灵呢。"

我抬头望进两汪融化的金阳。女人的长发是初春冰河的色泽,耳后纯白的羽毛随俯身动作轻颤,孕肚在鹅黄色长裙下隆起温柔的弧线。她身上有股蜂蜜姜茶的味道,混着蓝铃花的清苦。

"西里斯!快来看我捡到了什么!"她朝身后招手,腕间银铃串叮咚作响,"是只受伤的幼鸟哦。"

我被裹进绣满星月纹的羊毛毯时,仍在警惕地攥着铜蛇杖。名叫西里斯的男人推了推金丝眼镜,将热毛巾敷在我冻僵的脚踝:"别怕,我们是正经人家。我是民俗学者,她是过气歌姬。"

"才不是过气!"艾莉娅捧着药膏跺脚,耳羽炸成两团绒球,"只是暂时休息...因为这个小家伙要来了。"她轻抚孕肚,哼起一段轻快的旋律。

那夜我睡在阁楼的羽毛床上。月光透过圆形天窗流淌进来,艾莉娅坐在床沿为我换药,长发垂落成浅蓝色的瀑布。

"你叫什么名字?"

她蘸着药膏的指尖比我见过的所有火焰都温暖。

"...不记得了。"

"那就叫你艾斯特。"她戳了戳我右颊的痣,"这颗星星落错地方啦。"

西里斯的书房堆着会吃人的古籍。

至少我偷溜进去时,那本《天环族生育仪式考据》差点砸扁我的鼻子。他慌慌张张接住书,眼镜滑到鼻尖:"危险!这本书记载了如何用雷鸟蛋壳占卜胎儿性别..."

"雷鸟灭绝三百年了。"我指着插图下的注释。

他愣了两秒,突然把我举到肩头:"天才!要不要当我的研究助手?"

于是每天午后,我负责帮他校对《星际童谣演变史》文稿。艾莉娅端来枫糖松饼时,总会被西里斯沾满墨迹的脸逗笑:"学者大人,胎儿在抗议呢!"她拉过他的手按在肚皮上,"宝宝说爸爸该休息啦。"

某次我蜷在窗台打盹,醒来发现两人在跳舞。西里斯捧着艾莉娅的孕肚,笨拙地模仿天鹅湖的舞步,而她笑着哼唱改编的摇篮曲:"睡吧睡吧,墨水会把星星染黑呀~"

铜蛇杖在墙角沉默。自从住进这里,它再没渗出腥锈味。

艾莉娅的孕吐来得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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